“何丹師,你有沒有把握破解丹師盟的難題?”一個銀袍中年丹師滿臉鄭重地開口,在他的對麵,是一位麵色暗黃氣息沉穩的老年丹師。
黃臉丹師搖頭苦笑道:“破解難題?嗬嗬,且不說最後的難題老夫尚不知曉,就算接下來的考驗,老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呀!”
“真有這麼難?”銀袍中年丹師眼角一抽,似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謹慎。
黃臉丹師掃視幾位同行,搖頭歎道:“幾位也不想想丹師盟是什麼地方?那麼多天品丹師都破解不了的問題,指望老夫這個地品丹師,真的能管用嗎?”
“這……”眾人聞言臉色變得很是難看,麵麵相覷之下一個個眉頭大皺起來。
“何丹師也不要太過謙虛!咱們這些同行,誰不知道您的實力?”
“對呀!”另一位黑袍丹師點頭道:“您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地品丹師,而是一隻腳站在了天品丹師門檻上的人物,這滿院的丹師雖多,但論丹道造詣,我看還真沒人敢跟您相提並論!”
“沒錯!彆的不說,論丹道造詣,這些人中我隻服何丹師!”
眾人雖然滿臉傲色,各自都是一身傲氣,但說起煉丹之道,還是對這位何丹師大感敬佩,無人能駁。
何丹師聞言雖然頗為受用,但臉上的苦笑卻也越來越濃。
“嗬嗬!各位莫要折煞老夫了,何某雖然站在了天品丹師的門檻上,但距離真正晉級終究還差了一步,修為水準跟丹師盟的這些大人們,還是差了許多呀!”
“丹師盟的大師自然有他的本事,但咱們也不能妄自菲薄,你們說是不是?”銀袍丹師掃視同行,傲然說道。
“對!”
“沒錯!”
“丹師盟的大人們雖然造詣高深,但終究不是萬能的,難免遇到一些無法破解的難題,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般大肆懸賞,招募人手了!”
“嗬嗬,巫某畢生浸淫丹道,我倒想看一看,究竟是什麼難題,把整個丹師盟的人為難成這樣?”
一聲冷笑忽然響起,一位金袍丹師緩步走來,加入眾人的話題之中。
“巫丹師!”
“嘶!原來是巫丹師大駕至此,在下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巫丹師在上,請受何某一拜!”
隨著金袍丹師的到來,眾人紛紛麵色肅然,向其行禮。
而先前被眾人追捧的何丹師,此時也是麵色肅然,主動降低了姿態。
金袍丹道傲然一笑,點頭道:“何丹師不必如此,用不了多久,你我便是同階丹師,你這般行此大禮,豈不讓彆人笑話嗎?”
話雖如此,但何丹師卻沒有絲毫的報怨之意,搖頭苦笑道:“上次蒙巫丹師指點,何某才勘破了那半道關口,否則還不知道要困在地品上階多久呢?”
“無妨!大家都是同行,巫某也是看中你的潛質,方才隨手點撥一二的。”金袍丹師搖頭一笑,一副高高在上的俯視姿態。
眾人的焦點,立時便轉向這位巫丹師,圍著他大肆吹捧起來。
聽到這些人的交談,薑天的神色越發凝重。
“連這些地品乃至天品的丹師,都不敢輕視的難題,究竟會是什麼?”
薑天深深呼吸,雖然感到壓力漸增,但與此同時心中的好奇卻也越發強烈起來。
而在另外一個圈子裡,一群人正圍著一個紅袍武者,有如眾星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