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丹師盟,我可真是來對了!”
“巫丹師、何丹師,請受晚輩一拜!”
在吉公子帶領下,眾人紛紛躬身致敬,執起了晚輩之禮。
實際上,若論武道修為,在場不少人都超出這些丹師,但由於武道界的特殊情況,這些年輕人沒有一個敢自高自傲。
尤其在這些高水平的丹師麵前,沒有人敢以武道前輩自居。
武者寧願得罪同階甚至高一階的武道界對手,也絕不會願意得罪一個同等級甚至低一個級彆的丹師。
得罪了前者,或許不算什麼大事,但得罪了後者,往往會招來各種不測之禍,因為對方隻需招招手,或者放出一句話,便會有眾多勢力和武者爭相為其效勞,以求接近關係。
所以,在武道界和丹道界之間,往往前者會自降身價,對後者恭敬以待。
受此禮遇,巫丹師與何丹師卻麵色坦然,看樣子早就習以為常。
“嗬嗬,幾位請起!”何丹師笑著示意。
“吉公子客氣了,我與吉家主乃是故友,相交甚篤,以後見到我不必如此這般,隨意就好。”巫丹師擺手一笑,傲然一副前輩高人的架勢。
吉公子凝神道:“晚輩不敢!若讓家父知道我對您稍有不敬,可少不了一頓斥罵!”
“嗬嗬,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天京武道界的奇才,跟我們這些老家夥恐怕沒什麼好聊的,自便吧。”巫丹師擺手一笑,向對方示意。
隻是眼神掃過薑天之時,卻明顯冷了幾分,隱隱之間似乎有些不滿。
銀袍中年丹師冷哼一聲,麵帶惱色道:“年輕人,沒有丹道修為,就不要隨便冒充丹師,否則隻會招致彆人恥笑!況且,你的武道修為也是平平無奇,今天實在不該來這裡。”
“冒充丹師?”薑天聞言眉頭一皺,心中很是無語。
他什麼時候冒充丹師了?
還不是吉公子那些人隨口一說,便讓丹師盟的人聽者有意,產生了誤會?
不過看對方這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他也不打算做什麼解釋。
有時候,彆人一旦先入為主認定了你不對,你越說他就會越來勁,跟這種人,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薑天搖頭冷笑,並不理會。
“嗯?你小子膽色還挺壯!”銀袍丹師臉色一沉,眼神冷了下去。
“身為丹道界前輩,本丹師規勸幾句,應是你的榮幸,可你這是什麼眼神,你怎麼敢用這種態度麵對一位前輩的教誨?”
銀袍丹師胸膛一挺,再無麵對何丹師以及巫丹師時的謙卑和恭敬,滿滿都是傲然之色,一副居高臨下的俯視姿態。
“年輕人!你既不是煉丹師,武道水準又平平無奇,卻還聽不過前輩的教誨,我看你這心性著實不堪呐!”
巫丹師再次望向薑天,不由眉頭大皺。
“各位前輩息怒,這是我們武道界的事,我們自己來解決!”
“對!區區一個愣頭青,可不敢讓他觸怒了幾位丹道界前輩!”
“這小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實為我武道界的恥辱!”
幾個年輕武者一看氣氛不妥,當即圍上前來對著薑天指手畫腳,嗬斥不斷。
吉公子臉色一沉,怒道:“小子!你是想挑起我們武道界跟丹道界的矛盾嗎?沒用的!”
“目的如此不純,這小子還真是居心叵測!”
“幸虧幾位丹道前輩對我等印象不錯,否則還真會被你挑撥生事呢!”
在吉公子帶動下,眾人越發憤怒,氣焰越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