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浮生已經猜到了,郭陽極有可能是唐家的暗子,而唐家在奉遼省的政治盟友,就是陸茶客!
也就是說,在郭陽遇到重大危機的時候,陸茶客很可能會出手保他,這樣肯定會對劉浮生乾掉郭陽的計劃,產生極大的影響!
至於省裡另外兩大派係,胡三國和王佛爺劉浮生絲毫都不擔心,至少目前看來,他與這兩派的關係,經營的都挺不錯,即便他們不會出手幫忙,也絕對不會從中作梗!
現在趙振龍和陸遠誌這兩個人,主動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啊!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王教授的主持,以及秀山縣礦業局、地質局等各單位的配合下,玉石王的開采工作,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了。
而陸遠誌、趙振龍等人,卻對此毫不知情,他們每天吃著泡麵,打著牌,聽著戲曲,苦中作樂,擎等著劉浮生來找他們“求饒服軟”,賺足麵子之後,再勉為其難的,出麵搞砸那個玉石王。
隻不過,時間太久,他們也有點品出滋味了。
“陸廳長!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呢?”這天打完撲克牌之後,趙振龍頂著一臉的菜色,走進陸遠誌的房間。
天天吃泡麵,陸遠誌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整個人都瘦了好幾斤,看起來仿佛難民一樣。
“小趙啊,你是不是覺得,都這麼長時間了,劉浮生還不求饒,可能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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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振龍苦著臉點頭說:“是啊!雖然劉浮生天天都來催我們,可我發現,他根本就不著急啊!還有那個姓周的秘書,竟然敢跟我吵架……這不正常啊!您說,他們會不會還有彆人可用?”
陸遠誌搖頭說:“不可能!咱們奉遼省,最頂尖的技術人才,都在咱們礦業廳!劉浮生如果去廳裡找,廳裡肯定通知咱們!如果去外地找,你看秀山窮成這副鬼樣子,花得起那個錢嗎?更彆說,一旦開采失敗,這責任可就大了!最後……哪怕他找到人,運輸也要我來協調,他根本就繞不過咱們!”
“嗯,這倒也是……”
趙振龍若有所思道:“那您說,他會不會是在憋著壞,想要告我們一狀?”
陸遠誌冷笑道:“可以啊,隨便告!咱們也不是沒有進度,隻不過,因為住宿環境太差,進度稍慢一些罷了,這幾天,我都把他送來的資料看了一遍呢!”
趙振龍聽罷再無疑慮,他看向窗外說:“也對,等劉浮生再來時,我再旁敲側擊,探探他的底吧!”
陸遠誌靠在床頭說:“平時這個時間,他們應該過來了吧?怎麼今天還沒來呢?”
“是啊,真奇怪,往天您聽戲的時候,他們就該到了,今天您戲都聽完了,這人還沒來,會不會有啥問題?”
陸遠誌正沉思著,忽聽窗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趙振龍往外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廳長,姓劉的來了,我就不打攪您休息了……”
“哎,你彆直接問啊,繼續招呼他們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