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財閥出資,修葺陳舊的古刹,過程中與寺院以及當地密議,給予巨額補償,想將古刹遷到新星去。
最終各方妥協與認可,整片寺院被整體搬遷,從一磚一瓦到菩提老樹根,再到佛像等,全被運走。
而在原址,更為恢宏的寺廟拔地而起,比原來還要氣派,香火旺盛,遠遠望去,莊嚴而神聖。
王煊感慨,這已經不單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隻能說財閥的底蘊與實力等太驚人了。
“難怪在這裡找不到羽化石,沒有發現一件奇物……”他輕歎,自然明白了一切,因為真正的古寺院早就搬走了。
這意味著,菩薩等也搬遷到深空了?!
很快,王煊想到自己家那邊的情況,大黑山中的道觀……不僅瓦片不見,連地基都沒了,估計也是新星那邊的手筆。
他們不僅挖舊土地下的東西,還將地麵上有著濃鬱神話傳說色彩的寺院、道觀都給遷走了。
王煊無言,舊土真的空了,他想找的東西幾乎剩不下什麼,這意味著,他需要認真考慮去新星的事了。
從先秦竹簡到千年古刹,再到各教的祖庭,以及各種與羽化相關的遺跡,都被搬走,在舊土近乎絕跡。
王煊渴望的那些東西,都在新星!
“我得好好準備下了。”他自語,沒有其他選擇,他必須要上路了。
王煊轉身離去,走出這片廟宇,現在回頭再看,恢宏的寺院雖然在朝霞中,但是仿佛褪去了那層神聖光彩。
他有些感歎,先入為主,那種心理暗示,實在是嚴重影響了正常的判斷。
王煊遠去,在路上想到了雙目流血的老僧的問題,大致明白了他所為何求。
“他是因為道場被搬走,羽化奇物被帶入深空,也想跟過去?”
不過,老僧在深夜演示的那些模糊景象中,分明有菩薩騰空,羅漢起身,菩提樹拔地而起,皆入深空。
為什麼獨留下他?是因為老僧當年犯錯被鎖石壁中,還是說昔日佛門的羽化級強者其殘存的精神能量散落的到處都是,老僧隻是其中的一部分,現在複蘇,也想去新星的道場。
不管怎樣說,都與新星有關。
“老陳,好好睡一覺吧,最近你也夠苦的了,你是能者多勞啊。”王煊自語,臉上露出笑容。
他覺得,既然要考慮去新星的事了,最近得找青木好好聊聊,但是卻需要把老陳鎮住,或者將他支走,因為老陳的想法比較多,太難對付。
“老陳,你這次很不厚道,居然在算計我!”
王煊覺得,老陳在女方士那裡得不到什麼,估計會用儘各種手段謀劃他,如果不是意外撞破,有青木“神助攻”,他簡直一點防備都沒有。
“但我很厚道,你不是堅韌不拔可以硬撐到底嗎,這麼喜歡琢磨與算計羽化仙法,那我這次再給你個機會!”在回去的路上,王煊嘿嘿直笑。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回到安城後時間還早,王煊隨意逛了起來。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四年多,他是有些感情的,不久後大概就要離開了,他走在一些熟悉的地方,看了又看。
不知不覺,他來到雲湖,也算安城較為有名的景點,湖麵澄淨,岸邊座落著少量的古建築,水鳥在低空盤旋,在喧囂與浮躁的城市中,有這樣清雅的湖光景色,確實怡人。
這裡每天都有人沿湖跑步,或者來泛舟,人不算少。
“什麼情況啊,有人拍戲嗎?”前方擁擠,有人抱怨。
沿湖的青石路堵塞了,散步賞景的人被擋住,都很不滿。
“不是什麼劇組來取景,但也差不多,好像有什麼明星在前麵。”有人開口,並說了個名字。
一群人驚呼,這是新星的某位明星,在舊土這邊也有相當高的人氣,一說很多人就都知道了。
“讓一讓!”有人喊著,聲音很高,推搡湖邊的路人,想讓眾人讓開一條道路。
頓時有人不滿,道:“憑什麼啊,又不是你家的道路,為什麼讓我們讓路。”
“彆推搡,我都要掉湖裡去了!”有人驚叫。
一群黑衣人走在前麵,動作有點野,直接伸著手臂,將路人擋住,或者推到邊上去,幅度過大,看樣子都是保鏢。
後麵有個女子戴著墨鏡,雖然遮住大半張麵孔,但似乎真的很漂亮,隻是出行方式引發路人不滿。
“憑什麼啊,這是大家的道路,為什麼你們出行,就非得讓彆人讓路!”有人嚷著。
雖然這裡有不少人追星,在喊新星那位女星的名字,但是也有很多人十分不滿,覺得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