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誠思忖,老王這是認真的嗎,關鍵是他想看哪種經文?
“昨天的秘笈你都悟了?”他低聲問道。
“當然,那麼大的一本書,實際‘真經’卻那麼少,虧你還說藏書豐富。”王煊說道。
鐘誠覺得他話中有話,但無視掉了,道:“不管怎樣說,經文也看過部分了,你和我說說練舊術的竅門,我真心想進入這個領域。我家有各教祖庭的絕學,更是有同列仙與關的金色竹簡,我空守寶山,卻無法練成!”
換一般的人自然不敢泄露,藏著掖著還怕不穩妥,但超級財閥鐘家不在乎,且外界早已知道他家藏書豐富。
在這個時代,黑科技層出不窮,超級戰艦威力巨大,科技文明早已進入深空,昔日的舊術典籍在財閥手中不過是豐富書架的文物而已。
王煊感歎,他東拚西湊,還覺得以後的經文不夠用。
而老陳到了那個層次後更是唏噓不已,認為超凡經文太罕見,這次要去和有關部門加深合作,也是想借閱經文研讀。
王煊瞥了他一眼,早知道鐘誠不像外表看著那麼單純,明顯誘惑他呢,展現鐘家經文的璀璨,吊足他的胃口。
他淡淡地開口:“練舊術需要用心,深入了解一部經文的背景,從源頭揣摩它的要義,將自己代入經文開創者的心境中,這樣練下去終會有所獲。”
鐘誠一怔,而後問道:“你突飛猛進,訣竅隻有這些嗎?”
王煊又道:“這世間沒有速成的舊術,沒有能一步登仙的訣竅。你要沉下心,投入到一部經文當中,想儘關於它的一切。我們以蛇鶴八散手舉例,你練過它吧?”
“練過,但我練了幾年,還不如你初練幾天的效果。”鐘誠歎氣。
“我們從解析蛇鶴八散手開始。”王煊覺得,看了人家的經文,也該幫他解析下,順便反釣。
鐘誠鄭重起來,他想練成家中的那些秘篇,並非說說而已。他看過家中很多藏書,向往列仙的傳說,希望有一天可以憑借一道劍光衝上九霄,依靠肉身擋住戰艦。
鐘家有各種神秘經文,有些甚至可能是列仙所留,但他卻練不通,頗為遺憾。
可以說,他在財閥後人中算是個異類,在很多年輕人渴求最新型的戰艦時,他卻在希冀羽化登仙。
不過最為讓他傷心的是,他常年研究舊術,也在練新術,居然打不過他姐姐!
“你要知道,當時的背景是,老張當年名動天下……”王煊開口。
鐘誠謹慎地打斷了他,認真求教,道:“老張是誰?”
“張道陵!”王煊瞥了他一眼,這孩子不學無術,連這都不知道?
鐘誠咽了了唾沫,心中感慨,果然是格局的問題,他也就心底稱呼眼前的人為老王,結果對方無比自然的稱一教鼻祖為老張,這……他有些服氣了!
“老張功參造化,歸隱鶴鳴山後,看到蛟龍與神鶴在雲霧中死戰,這是時代背景。所以,我們練這部經文時,首先要有老張那種潛在的無敵信念,也要有他歸隱後的出世心態。其次,蛟龍與神鶴爭鋒,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慘烈煞氣衝霄,哪怕自身殞落,也要拚掉對手。所以,我們練這種體術,同樣要有勇猛之心,無懼生死的氣魄,並養出無邊煞氣。這樣就勾勒出了當時的氛圍,我們沉浸當中去練這部經文,自然會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