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已經重練道教祖庭的無上經篇了,這是融合佛光的金丹大道!”陳永傑似乎很有信心。
“而且,我要修出九顆金丹,練成九個元嬰,前無古人。”陳永傑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不僅要生孩子,還要生一窩?”王煊露出異色看著他。
“怎麼說話呢,這是結嬰。被你說的,一點都不神聖了!”陳永傑神色不善地看著他。
“可超凡世界崩塌了,以後不會有結嬰的人了,列仙都要退化。”王煊提醒他,想這麼多沒用。
彆說結九顆金丹了,現世中連一顆都難成功,需要破板,進入逍遙遊,才能結出金丹。
陳永傑歎氣,道:“人不給自己樹立個遠大的理想,一個宏大的目標,那麼腳下的路就更難走了,缺乏動力。”
不過,他又來了精神,現在的他,身體中精氣神蒸騰,滾滾而起,無比的旺盛。
在這個年代,他聚集丹氣竟如此的猛烈,遠超其他人,這確實是古代的絕世教祖之資。
所以,他的信念很強,動力十足,想一路走下去。
他問道:“我看你,命土中似乎劃出三道光,由形到神,被洗禮了三次,血氣蒸騰,你那肉身都在轟鳴,究竟什麼情況?”
王煊很簡潔的告知,讓老陳頓時瞪大了眼睛,感覺無言,這都能行?
“三株天藥,聞所未聞,古代或許有人瞞著,但是反正我沒在古籍中見到過,這還有天理嗎?”他著實有些出神。
各家的秘庫,各種經文都被他與王煊翻的差不多了,什麼典籍沒見過,各種秘聞都漸漸接觸了,古代真沒這種人。
“所以,小陳,你要謙虛,彆動不動就喊自己是教祖。”王煊笑道。
陳永傑頓時瞪向他,咱倆誰飄了,小陳你都喊出來了?
“你看你外麵的肉身,又年輕了,我這是恭維你呢!”王煊努嘴,示意他向外看去。
的確,“三十年”神秘因子的滋養,陳永傑更青春了,不再是接近三十,而是變成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他開啟內景地,接著又突破,為自己定路,這些都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時間節點,所以他提升壽元上限,又麵嫩了!
陳永傑一陣發呆後,恢複平靜,再次審視王煊,道:“你的精氣神濃鬱的都快如狼煙般衝天而上了吧?”
他嚴重懷疑,王煊的形神合一後,會有驚人的異象伴生。
接著,他又嚴肅起來,道:“一株天藥,便有一縷原初之氣蒸騰,三藥並存,你這很符合古代典籍的至高奧義啊。由一而始,三生萬物……”
王煊搖頭道:“我不走古人的路,列仙證明,到頭來依舊塵歸塵,大幕熄滅,強者淪為凡人。”
陳永傑建議道:“你現在有那麼旺盛的生機,要不學我?說不定很快就能煉出無上金丹,這條路很適合你。”
王煊沒有接受,道:“現在的路都被列仙走過了,即便是細微調整,或者相互融合,我認為還是難有出路。”
他想冒險,說出自己的想法。
“命土這個地方很奇異,現實的血肉中找不到,像是有虛無而來,在飄渺中誕生,接引超物質,誕生神話。”
陳永傑一怔,然後點頭道:“的確,不在血肉中,不然的話,也沒法栽種天藥。”
“神話要腐朽了,超凡的痕跡要抹除了,也就意味著,我們的命土可能會在一年內漸漸消失。”
“有那麼悲觀嗎?”陳永傑嚴肅起來。
王煊點頭道:“有,到最後或許隻有極少數人還能保住命土,僅存部分超凡之力。”
按照現在的各種體係,世人有共識,命土是萬法初始之地,是超凡養命之所,是神話誕生的源頭。
現世真要糾錯的話,肯定要讓這個地方腐朽!
王煊認為,或許隻有持至寶的少數幾人能夠扛住,但也隻能算是苟延殘喘。
“你想怎麼做?”陳永傑問道。
“類似命土這樣的奇異之地,真的隻有一處嗎?我再找下去。它很飄渺,對應著虛無,有沒有一個地方,很真實呢,獨立存在?”
陳永傑發呆,這還真是要走不同的路,要放棄以命土為基的整個大體係,等於放下了所有。
“就是需要改天換地,現有的一切真的行不通了。”王煊說道。
陳永傑神色凝重,道:“你雖讓很有想法,但我覺得不現實,太難了,你上哪裡去找?或許根本就不存在。”
“既然大幕可以有多塊,仙界都不止一處,命土由虛無而生,誕於飄渺之地,為什麼隻能有一處呢?”
說到這裡,王煊又補充,道:“況且,我要找的肯定不算是第二處命土,我希望找到一個真實存在的奇異之地。”
“我持懷疑態度,不覺得還有。”陳永傑不怎麼認同。
“既然血肉對應著精神,白晝對應著黑夜,陰與陽對應,自虛無而來的命土是否也對應著什麼?有較為真實的它,我要找的就是它。”
“你不會是認真的吧,如果沒有呢?”老陳告誡他,這種嘗試很危險。
“我準備試一試,一會兒破關的話,我會沿著那片飄渺之地猛衝,以精神天眼探索命土誕生的源頭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