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親眼目睹,無論是老張,還是鄭元天等,都有這種可怕的能力。他擔心自己在仙界弄出大動靜後,有人去追溯舊景,知道是他做的。
“很麻煩,如果有真實的物質,以及極致虛幻的物質,彼此交融,亦幻亦真,練成甲胄,遮蓋全身,或可遮住一切,當然有至寶的話,更容易一些。”
劍仙子說了一些物質,比如王煊送她的造化真晶,就屬於無限接近真實的物質了,可用。
按照她所說,真藥、至寶的邊角料等,都可以用來煉奇異甲胄,但是,這種東西從來都沒有人見到過。
王煊琢磨,這些稀珍材料,他或許可以湊齊!
“我曾看到一株花,有可能是最頂級的天藥,甚至是真藥,它能致幻,讓人分不清真實和虛假,這東西……”
“可用,按你所述,它本身就是在虛真之間轉化,至虛極,出真源,很久以前有個超級神話文明有過這種說法。”
不久後,王煊離去。
迷你版劍仙子,頓時不遮掩了,開心地抱著一堆晶石進入地下,然後就開始翻滾,美滋滋,笑的又甜又開心。
然後,她就發現,地表那裡,探出一張可惡的臉,嘿嘿直笑,正在看著她!
“你不是走了嗎?!”她尖叫,滿臉通紅之色,又要變成小刺蝟了。
“你繼續,我這就走!”王煊哈哈的笑著,這次是真的遠去了,消失在荒山野嶺外。
接下來的幾天,王煊一直在認真準備,不斷研究各種材料,為此他還去找老張,借銅鏡觀看,不動聲色地從它上麵扣下來一些銅鏽。
“你乾什麼?!”老張很警惕,一把奪回去了銅鏡,那銅鏽下居然另有乾坤,密密麻麻,全是刺目的符文。
王煊又向方雨竹請教了不少問題,然後,他準備再去一趟虛無之地,他要去冒險挖那株魔花的根須。
他前後兩次接近它,都差點出事兒,一次是碰到了它本就腐朽的根須,一次是它活著的根莖末梢。
方雨竹離去了,並非消失,而是去了平城,安城大學的各種藏書都被她以絕世元神閱儘,故此她去了舊土藏書最多的地方。
王煊有些出神,隔壁沒有人住了,讓他有些不適應。很快,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方雨竹去了平城,他爸媽會不會跑過去看他們私下裡咕噥的“準兒媳”方雨竹?按兩人早先的架勢,很詭異,非常有可能!
事實上,方雨竹被王母的毒雞湯毒的確實不輕,去平城也是想暗中看下這個隻聞其聲、未見其麵的毒雞湯製造者,好打消心中的一些疑慮。
陳永傑回到了莊園,吃著青木給他留下的鵬蛋,又是感動,又是歎氣,說自己沒女兒,有的話嫁給青木正好。
“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成個家吧!”老陳勸他。
“不急,師傅,你不是也才成家嗎?我也想成為超凡者,到時候逆生長,從四十歲變年輕到二十歲,再考慮這些。”
王煊直接取出一些造化真晶給了青木和陳永傑,他在超凡光海得到了太多,近三百塊足夠用。
師徒兩人眼睛發呆。
“老陳幫我護法,我要閉關!”
“你該不會又要震了吧?”陳永傑吃驚,這才幾天,再震的話,實在有些不像話了。
“估計震不動。”王煊搖頭,十段太特殊了,他喝第一仙茶時,明明都有感覺了,結果又無聲的被壓落下來,無法破關到十一段。
所以,他才想跑到仙界去挖恒均的樹,那種茶果確實對他有效,並不是給予他特殊的超物質,而是刺激他的元神,讓他自己由內而外感悟和升華。
他確定,采摘到足夠多的茶果後,必可突破!
他這次去虛無之地,主要是去挖特殊的材料,為自己煉製能甲胄,遮蓋自身的氣機。
果然,這次王煊進入飄渺之地後,儘管又燒又煉,多次引來紅色物質,將自己折騰個半死,但是沒用,突破不了十段!
“看來,光苦修和拚命是不行了,需要另尋他法。”王煊自語。
然後,他就跑到隕石坑去了,這次他準備充足,在來之前,苦練了那篇精神病重度患者留下的經文。
他認為,這頁經義用來對付至虛極的恐怖致幻魔花最合適不過。
“世間,隻有我一人,什麼魔花,隻是我塗鴉之作,還想蒙蔽我,引我如幻?不可能!”王煊以精神病般的經文加持自己。
除此之外,他還帶來了養生爐的蓋子,也算是一次預演,看能否帶著它遠行。
結果是可喜的,十段的他能夠承受蓋子的壓力,帶著上路沒什麼問題。
不過,王煊在隕石地依舊被“毒打”了,即便他準備的這麼充分,他還是迷失了,分不清真與假,差點死掉,而且是要自殺!
若非關鍵時刻,斬神旗自主輕鳴,敲了一下養生爐的蓋子,清音振聾發聵,讓他醒轉,他險些要用爐蓋將自己砸死!
“太恐怖了,這株魔花!”王煊心有餘悸,得到一段根須,轉身就跑了,每次麵對它,居然都吃大虧,麵臨絕境!
“好了,總算將稀珍的材料帶回來了!”他露出異色,將一段根須帶回現世,它介於真與幻之間,明滅不定,十分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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