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旗杆上的“彩衣”被至寶自身震動的破碎了,脫落了,終於露出真容。
當時空不再扭曲和塌陷,冰冷的宇宙歸於寂靜,原地那杆兵器縮小了,重回古樸,變成拇指長。
機械小熊快速出動,將它帶了回來,落入王煊的掌心,它很壓手,沉甸甸,現在它通體由銀色和金色紋絡交織覆蓋,有種說不出的藝術美感。
王煊確定,這就是三年前突然複蘇、又迅速隱去的至高神物!
“難怪禦道旗被認為是第一至寶,果然有道理,僅旗杆單獨拎出來就是一件完整的至寶,如果再加上旗麵,那就愈發不可想象了。”他臉上滿是笑意。
三年前,僅是旗杆就讓逍遙舟顫栗,在逝去的舊文明時代,矛鋒大概率曾讓飛舟吃過大虧。
“或許,那個文明本來就是想煉製一件至寶長槍,最後又煉製了旗麵,組合在一起,形成禦道旗。”
甚至,王煊懷疑,那旗麵是否和第一殺陣——禦道陣,有些關係?
因為,這兩者名字太相近了。
“旗麵在哪裡,該不會是禦道陣的陣圖吧?”王煊胡思亂想,兩件至寶的融合歸一,必然會誕生出無匹的力量。
但現在他不急了,手握旗杆在手,可擋任何至寶,他不用擔心沒有防身之物了。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要想辦法貫穿命土,釋放出超凡之力。
最終,王煊報以歉意,以強大的精神力量,配合催眠等手段,改寫實驗室人員的相關記憶,鄭雲海大師也沒能例外。
青木負責收尾工作。
王煊和機械小熊提前返回舊土,回歸安城郊外的莊園。
一整天的時間,他都在研究拇指長的旗杆,槍頭刺向什麼東西,都是一個窟窿,可以說無堅不摧。
“人世劍、逍遙舟、羽化幡,再遇上的話,讓你們看一看誰才是第一殺伐之兵!”王煊輕語。
他試過了,將從位麵裂縫中撿回來的那塊和神明宮同材質的混沌石擺在那裡,都能被槍尖劃出印子。
這就有些恐怖和懾人了,他現在的地仙道果還在煙霞海中,並未出來,就能做到這一步,完全是旗杆自身過於可怕。
王煊自然收回了斬神旗、鐵釺子等,在真正的旗杆麵前擺弄這些殘破器物,可惜,並無禦道旗麵的絲毫線索可以尋覓。
“行了,人要知足。”
他取出昔日的絕世異寶——元神鎖鏈,在如今這個時代,銀色神鏈歸於平凡,同時也變得細小了。
如果將它繞在手腕上,和男士手鏈差不多,現在它除了結實意外,很難再催動出神通規則之力了。
王煊以它鎖住微小的旗杆,戴在身上,以衣服蓋住。
“這不是一般的金屬,你試試看能否吸收。”王煊將青色短劍熔化成的金屬疙瘩給了機械小熊。
……
周雲一整天都在和舊土的生意夥伴洽談,行程安排的很滿,直到晚間,他才和黃銘等人重聚。
“昨天晚上可是說好了,今天將zgz組合中的周青凰和顧明曦喊來,應該沒問題吧?”一個青年問道。
黃銘無奈,他昨天並沒有答應,隻能歎道:“我再試試看。”
孔雲看向他,神色不快,認為他不應該這樣,誰知道那三個青年什麼路數,不能喊友人過來。
黃銘自然也有自己的底線,不希望出現什麼不愉快的事件,更不想坑了來自大幕中的熟人朋友。
活在這個時代,有些事他也疲於應付,三年來,他看似如魚得水,八麵玲瓏,活得很好,但其實很心累。
失去超凡力量後,他所麵對的整個世界都不同了。
他走出包廂,來到外麵,手指輕輕劃過手機通訊錄裡的人名,一個又一個,手指在魔四的名字上稍微停留。他搖了搖頭,魔四雖然在苦修,但是,已經無法施展神通術法了,真讓魔四過來,解決不了問題,還可能會讓魔四陷入不利的環境中。
然後,黃銘的目光落在祁連道的名字上,稍微停頓就放棄了,他如今結婚了,就不要打擾他平靜的生活了。
黃銘準備找秦誠,作為安城本地人,秦誠和周雲關係不錯,如果和那三男一女鬨出什麼不愉快,應該可以周旋下。
但是最後,黃銘的手指不自禁又劃向另外一個名字——王煊,忍不住就直接撥打了出去。
很久了,這個號碼的主人已經失聯三年。儘管黃銘也曾多次去安城郊外的莊園,但都沒有見到那個人。
今晚,他也不過是隨手按下這個號碼而已,並不抱希望。
“嗯?!”突然間,他聽到得不再是已關機的提示音,那邊明顯是開機了,瞬息間,他覺得血液流速加快了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