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招呼過來。
有一隊年輕人果斷對平天書院的破限者們下死手了。
狹路相逢,都是衝著造化奇物而來,剛發現一塊化形的真骨,就引發了殺機與衝
突。
“敢搶我的東西?!”承天看起來俊朗,溫和,隨時帶著笑容,但其實也很“護
食”,後背上那口門板般的闊刀飛出去了,橫掃千軍,刹那,像是山體那麼龐大,刀
光如雪白的浪濤擊天。
齊妙的機械戰甲更是展開了雙翼,她如同閃電迫近,她是一個女子,但居然要和
那些人近戰廝殺。
“金角星域的人,你們撈過界了,這東西我們都入手了!”燕雀冷聲道。
對麵,為首的人是一個金角男子,淩空而來,擲出一-座九層仙塔,光芒萬丈,淩
厲出擊,並笑道:“所謂奇物,有緣者得之,我們來得這麼巧,自然是有緣人。
這種話語忒不要臉,想要截胡而已,簡單粗暴。
燕雀寒著臉,張嘴間,祭出一盞古燈,散發著通天的光焰,轟的... ...
一聲就和九層仙
塔撞擊在一起,頓時虛空崩塌,火光滔天。
“早就聽說金角星域的破限者張揚,那就--.殺一兩個,檢驗下成色!”燕雀衝
了上去,迎上為首那個金角男子。
“你不上前?”蔡薇問王煊,她在虛空中刻字,居然在布陣,手段非凡,不用借
助各種陣旗,而是直接以符文的形態展現。
“我不擅長近身搏殺,遠攻!”王煊取出落仙弓,直接瞄準。
瞬間,弓弦劇烈抖動,他鬆手的刹那,-支箭羽衝了出去,太快了,也無比的猛
烈,像是火山噴發。
噗的一聲,落仙箭洞穿了一頭化出本體的飛天蜈蚣,水桶粗細的大蜈蚣,原本振
翅,千足齊動,爆射上千仙劍之光,很是棘手,結果被一-箭穿體,它被殺爆了。
“這蜈蚣沒破限吧?”王煊趕緊問道,他第一一個擊殺敵人,確實有些意外。
來自另一片星域的二次破限的奇才居然被他一箭就給射殺了?
“麻辣個雞!”對麵有生靈忍不住爆粗口,這是殺人後又嘲諷嗎?
“如果不是天蜈在不久前和強敵的對抗中受了重傷,滿身裂痕,你怎麼可能有機
會殺他!”一個綠發男子寒聲道。
“敗就是敗了,殺得好,哈....洪騰哈哈大笑。
現在最拚命的是安鴻,持長矛在對手身上戳出一一個血窟窿,也附和道:“沒錯,
搶我等機緣者,殺無赦!’
雙方猛烈進攻,蔡薇的法陣開始起作用,虛空中出現一簇簇火光,化成文字,構
建牢籠,準備困住對方。
“後... ...
退!”金角男子喊道,事實上,他身為帶隊者,在和燕雀的對決中,嘴角已
經淌血了。
-道光飛來,有人禦劍,如彗星撞擊大地,猛烈而迅速,仙道規則轟鳴,直接斬
到王煊近前。
這個人對他很仇視,要為天蜈報仇,此前聽到了王煊的話語,真以為他隻是擅長
遠攻射箭。
王煊避開那道刺目的仙劍,而這個人自身也到了,一拳向著他的頭顱轟來,迅疾
而又霸道無比。
時,王煊自然已經來不及放箭,將落仙弓當作棍棒用,輪動起來,噗的一聲,
竟將這個人的拳頭抽碎,血雨飛揚。
這個人的一-隻手就這麼沒了,-聲詛咒,身影自行消散,在遠方由
光雨組合而成。
敢這麼直接殺過來的人,自然都有些特殊的手段,能夠退走,但是,他真身受損
右手沒了,且整條右臂都是裂痕,讓他怒不可遏,對方絕對是強大的體修,卻裝蒜
成“體弱”弓箭手。
“走了!”金角男子下命令,一行人果斷遁走。
“彆追了,先收奇物。”燕雀喊道,不然的話,安鴻、洪騰收不住手了,真想追
殺下去,乾掉金角星域的破限者。
半刻鐘後,他們聯手將古井祭煉成-塊巴掌大的金色骨塊,散發著濃鬱的生機,
第一件奇物到手,搜獲不小。
在金骨被收起的刹那,整座小鎮如塵沙般散掉了,而後,在流光中消失。
“難道說,每座城鎮中都蘊含著一件了不得的奇物,-旦摘走,就會消散,而早
先我們遇到的那座城市... ...
可不算小,寶物被人捷足先登了?”
“趕緊走,去下一地。”齊妙說道。
相對而言,祭天之地雖然有莫名生物正在禦道化,但是,那裡很平靜,並沒有戰
鬥,共主們都在那裡,無人出手,全在觀摩那種霸道的修行方式。
而外部區域,不同星域的破限奇才們在對抗,一旦遭遇必有死傷,很是激烈。
王煊他們正在快速逼近一片仙山,那裡不簡單,有山門,有宏大的殿宇,有飄渺
的仙宮,那裡像是一-片仙家洞府,相當的不凡。
山門前,另一支隊伍也極速趕來,毫無疑問,成員都是破限者,為首者有些強勢
隔著很遠就喊話了。
“麻雀,很久不見,最近躲哪裡去了?”開口的人是一一個男子,黑色的長發披散
,仙道氣息濃鬱。
接著,又一支隊伍出現,為首者是個女子,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頭銀色長發
流動光華,容貌和氣質異常出眾,挑不出一點瑕疵。
女子微笑道:“他啊,躲在平天星域那個破書院中,我也有些年沒見到他了。
王煊等人立刻從其神念波動中覺察到,這就是早先曾以飛船對他們開火的女子,
和燕雀有恩怨。
黑發男子笑著和女子打過招呼,看向燕雀,道:“麻雀,看在你哥的麵子上,我
今天也不為難你,就敘敘舊吧。”
接著,他帶著笑意,對王煊、洪騰、安鴻、齊妙等人擺了擺手,道:“你們這些
無關的人,自行散去吧,這裡沒你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