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心頭凜然,烏天的來曆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神秘驚人,在骨頭上紋身和刻字?估計是想禦道化吧!
“喝完了。”烏天心情惡劣之極,但總算能喘一口氣了,然而,下一刻他就驚呆了,失聲道:“你··怎麼又端來一碗?”
留著齊耳短發的女子,眼神燦燦,很認真,道:“我看你有些焦躁,給你端來一小碗安神湯,喝下去睡一覺就好了。”
“它······什麼成分?”在這個沒有道理可講的怪異地方,烏天實在是覺得一言難儘,反應都有些過敏了。
“它的主藥成分是,百萬年僵屍的長漿液,效果很明顯,喝完就能安眠。”女子說道。
“我···!”這次烏大郎拚命掙紮,打死都不想喝了,道:“我一點也不焦躁,你讓我安靜地躺會就好,不用喝了!”
“還說不焦躁,反應這麼大,趕緊喝藥。”
最終,烏大郎雙目無神,還是被灌藥了,滿嘴都是粘稠的液體,最後昏沉前的時刻,他簡直是生無可戀,吐不出來了,他陷入“安眠”中。
後院,冰天雪地,滿園花草鬥豔,芬芳蕩漾。
然而,王煊的心卻拔涼拔涼的,他被烏大郎的遭遇嚇住了,他該不會也會被喂藥吧?
那些主藥實在讓人反胃,當然,身為超凡者自然要有大無畏的精神,腐臭、絲滑
·····重口味又算得了什麼。
他更為擔心的是,這藥真能治病嗎?他怕有什麼後遺症,或者說被控製,被害了。
烏大郎那麼厲害,都給灌昏過去了,他骨骼上的文字要被洗掉?如果烏天真的在走禦道化的路,這種遭遇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院中,一男一女燒了幾張紙,樣式帶著古意,不是紙錢,更像是古代遺留下來的非凡符紙。
嗖嗖嗖···.
它們化成流光,迅速沒入凍土下,形成密封的紙質空間,將王煊包在當中,讓其元神劇烈轟鳴,配合古幡,
金瞳女子道:“接引開始了,可惜,紙張沒有形成通靈的紙棺,感覺沒有列祖列宗說得那麼有用。”
“看樣子效果不佳,準備藥劑吧,藥書有言,沉屙須用猛藥治。”留著銀色寸頭的男子開口,準備去搗藥。
“兩位,彆浪費寶藥。我覺得,我自己緩口氣就能自愈,再給我一點時間。”王煊趕緊阻止,當想到那些虎狼大藥,他實在受不了。
他不想步“烏大郎”後塵!
情況不對的話,他會調動命土後方的超凡因子,和他們對抗,不知道在這裡能有幾許威勢。
主要是這個世界太怪了,讓人摸不清狀況,似在扼製超凡,暫時還看不透。
“咦,幡上有光亮起,那走失的部分魂光,似乎開始接近了,暫緩給他吃藥,準備接引。”金瞳女子開口。
“秦誠”有點懵,飛過一座又一座巨大的種子島嶼,又被那株通天的神藤送上世界山,站在這裡,他感覺到了自身的渺小,這是什麼地方?
很快,他的元神輕鳴,有所感應,道:“主身遇到了麻煩?我怎麼有種焦躁感。44
他盤坐在這裡,而後元神出竅,禦道旗跟著出現,它極速縮小,化成一粒光點,沒入元神核心印記中。
王煊的這道元神,其超神感知被激活,愈發明顯地感應到異常,最終嗖的一聲衝破那層漸漸被看清的薄紗,沒入進去。
“魂來了,祖傳的古幡還是有用的,效果不錯。”院中的女子雙目流動金霞,微笑著說道。
王煊覺得精神天眼刺痛,但還好,內裡的禦道旗輕輕動一下,他慢慢適應了。“嗯?!”他當即就是一驚,此地有違禁物品?
他一眼看到了那杆插在冰雪上的古幡,將他的元神吸了過去。
嗖的一聲,他被接引,附著在幡麵上,他險些就去反擊,想去催動禦道旗。但他感應到了凍土下的王煊,瞬間得悉這裡的部分情況。
這是什麼古怪的地方,王煊新來的這道元神也嚴重懷疑,那破舊的幡子是一件十分強大的違禁物品。
它居然就這麼被隨意地插在一個現代院子中,和此地的環境格格不入。
古幡隨風輕輕搖動,有淡淡的烏光流轉,衝洗王煊新來的元神,像是對他進行了一次淨化。
最後,黑色古幡發光,王煊的這部分元神飛出,直接沒入凍土下,和自家真正的血肉以及主元神合一。
現在,王煊形神完整,但是,他依舊沒有任何的放鬆,在凍土下他神色無比的凝重。
還好,禦道旗跟來了,在其體內蟄伏。
他內視,發現有古幡的黑光餘韻殘留元神中,問題不大,他以禦道旗吸收。
他沒有大意,反而愈發的慎重了,僅這個院子中就被插了一件違禁物品,誰知道這片世界怎樣,會有什麼。
凍土破開,王煊走出來,一男一女還上前拉了他把,並幫他拍去身上的雪和土。“現在可以聊一聊了吧,這是什麼地方?”王煊問道。
“先來吃點東西吧,等他醒了一塊聊。”房間中的那個清爽利落的短發女子走出,來到園中。
王煊臉色木然,敬謝不敏,天知道那些食物中是否也有虎狼之物,他還是坐等烏大郎醒來再說吧。
<a href="koubei.baidu.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