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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嫣然你彆過分,枉我曾經和你秉燭夜談,抵足而眠,
如今你卻翻臉不認人!”1
某片星海中,一顆負有盛名的超凡星球上,一座現代城市中,一個穿著正裝的女子,原本精明乾練,冷豔逼人,但現在卻鼻青臉腫,用手
遮擋著。
“我也是聽彆人說你,才誤會…”她還未說完,便砰的一聲,再次被一隻潔白拳頭擊中額頭,縱然是天級元神也受到非常劇烈的衝擊,她
眼前發黑,軟倒在地上。
卓嫣然左手持通訊器和異海中的友人聯係,右手為這位閨蜜補了一拳,直接撂倒,然後轉身離去。
“行吧,姓安的確實非常厲害,我也沒有什麼把握,那就暫時推掉下午和她的比鬥,我去異海。”她說完收起通訊器,踩著銀色的高跟鞋
遠去;登上一艘閃爍冰冷金屬光澤的宇宙戰艦,很快便衝向外層空間。
最近她很忙,坐著戰艦在各地出沒。
漆黑的深海下,一定要空間裂縫一道又一道,動靜稍微過大,就可能會讓這裡崩
塌,成為危險之地。
王煊很謹慎,小心翼翼地接近目標,他的雙手發光,用力扒開空間裂縫,一團血肉頓時出現,流動著神異的紋理,給他造成巨大的壓力。
血淋淋的皮肉,像是還有旺盛的生機,似還活著,散發著極其恐怖的威壓,讓王煊的身體都繃緊,嘎吱嘎吱直響。
後方,路無法看得沉默而又心驚,他也曾去開辟道路,但是,根本前行不了,那血肉實在可怕。
王煊心頭震撼,它連皮帶肉一尺多長,血淋淋,居然會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壓力!
他感覺不可思議,除非這個異人沒死透,禦道紋理在複蘇,要不然有點說不通,再有,難道和聖級生物所關?
王煊全身發光,硬扛著,感覺像是在背負一顆小行星... ...
前進,身體都要裂開了,他的雙目符文流轉,仔細觀察這塊血肉。
它內蘊的禦道化紋理非常密集,高深莫測,讓他大開眼界,默默記下來。
這應該是一個人的後背被撕裂了,硬扯下來一塊血淋淋的皮肉,被遺棄在此地。
王煊認真觀摩,而後,更是小心前進,清理這條隱秘的空間裂縫通道,他對前方的神秘之地更向往了。
憑著感覺,他認為不止這一塊血肉,很有可能還有更加驚人的東西在前方。
該不會發現接近真聖層麵的生靈殘留的血與骨了吧?甚製說,很有可能就是真聖殞落之地。
這裂裂縫經過那團血肉映現的紋理加持,很堅固,縱然是最頂尖的真仙都很難重新打通。王煊頂著莫大的壓力,觀看那裡的血肉紋理,避
開其光芒覆蓋範圍,竟徒手給撕開了一角。
到了最後,堅韌如他的身體都冒血了,皮膚裂開,骨頭咯吱咯吱作響,主要是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太長了。
但他始終都沒有動用殺陣圖,在這裡他有些沒底,暫時以探險的絕頂真仙自居,不想表現的過於異常,緩慢疏通這條塵封的空間裂縫。
噗的一聲,他吐出去一口殷紅的血,最後終於挖通了,這是一條路,連著裡麵一片很大的空間。
路無法擔憂,詢問他是否還好?他可是親身領教過這裡的可怕。
"我沒事一定要,道路已通,你一會兒以極限速度闖進來,問題應該不大。
王煊回應,但卻沒有讓他立刻動身,道:“你先等一等,我再看下是否有危險。
裡麵一片昏暗,帶著絲絲縷縷的煞氣,還有一些混沌物質,非常的空曠,看得出是一片遺跡。
王煊仔細打量,附近沒有特彆的東西,遠處有一座黃銅山,不高,五百多米,在那上麵掛著一具殘骸。
他倒吸冷氣,那殘骸破損太嚴重... ...
了,沒剩下多少,脊椎骨較為完整,也最為耀眼,流動著密密麻麻禦道化紋理。
此外還殘留著一條有腿,左肩膀也還在,沒有頭頓,有胸肋骨,都有絲絲紋理。
無頭殘骸血肉不多了,大多部位都是白骨,以脊柱大龍最為璀璨,那是其根本紋理發源地。
“這是…頂尖異人,還是真聖?遺留的骨頭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符文在閃耀,太驚人了。”
隔著很多裡地,王煊就能感覺到一種極其恐怖的威壓,比在入口這裡血肉還要瘮人。
盯著那條脊椎骨,他仿佛看到了浩瀚星海,無邊的星鬥,太深邃了,紋理無儘,玄奧莫測。
他當時就移不開目光了,想要全部烙印進心中。王煊懷疑,莫不是真的挖到了一處真聖葬身之地?
當年,究竟何等的存在,能擊斃如此人物,讓他慘死在這裡,僅是想一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陸師,你沒事吧,裡麵如何?”路無法開口。
“進來吧,很有可能是一場有大造化,裡麵有禦道化的殘骸真骨”王煊回過神來,不知不覺間,竟過去了很久,他看得有些癡迷,沉浸當
中。
路無法聽到後,儘管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震撼,不止是外麵的血肉,裡麵果然還有更為驚人的東西。
“會不會是…真聖?”他聲音發顫,這麼多年過去,他自然也有過各種懷疑與推測。
“說不好。”王煊搖頭。
路無法調整狀態,自身血肉發光,而後,以最快的速度沿著信道衝了進去,在路上他被那發光的血肉壓製,連著咳了三大口鮮血,但總算
平安進入,沒有太大的問題。
“真聖埋骨之地嗎?
”路無法看到遠處那座銅山上掛著的殘骸後,比王煊更震撼,軀體有些發抖。
對於一個虔誠的求道者,一心想在超凡路上走下去的苦修者來... ...
說,遇到這樣的神聖骸骨,自然無比激動與振奮。
突然,王煊覺得不妥,連著提及真聖這兩個字後,通道外麵似有些異常,他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了。
大意了,有人尾隨?他竟沒有發現,瞞過了他的感知。“什麼人?”王煊傳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