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到,無法確定什麼。幾個源頭之下對應的陰影,當年什麼都沒有。”神秘女子回應。
王煊一驚,她是什麼年代的生靈,比之超凡源頭下的怪物存在的時代都要久遠?
“料想和歸真之戰有關,同樣屬於’遺害’,區彆就在於是’自鎖’,還是’他鎖’。”石板中的女子微頓,道:“你將蘊含我真血的石板找來,我應該可以複蘇出更多的記憶。”
王煊看著她,道:“融合昔日真血後,若是複蘇,你第一個就會對付我吧?”
最近這段日子以來,這位氣場無比強大的陪練,雖然和他進行了數百上千場友誼賽,但顯然一直憋著一口氣,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昔日絕對不是屈居於人下的存在。
在交談過程中,神秘女子提到彼岸幾個地方,或許有關乎其肉身真血的石板。
王煊記了下來,真要找到的話,直接扔在迷霧深處的小船上,什麼時候自己踏足真聖領域,什麼時候再研究和其真身有關的石板。
很快,他從銀色竹林中起身,因為“暖心”小師妹帶領熟人來拜訪了。
“璿,輝。”王煊親自迎出山門。
他這樣簡單的一字稱呼,讓茗璿和熠輝直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是什麼毛病啊,故意的吧?
他們可沒那麼好糊弄,再肉麻的稱呼也掩蓋不了對方可能是真凶的事實,若是如此,對方則是在故意這麼稱呼。
一時間,大師兄和茗璿不知道他是有意拉近關係,還是某種惡趣味。
“見過王兄。”兩人中規中矩,沒有過分熱絡,但也絕對不冷淡,心情相當的複雜。
因為,他們很清楚,若是王輕舟真的等同於2.4個熠輝,那麼大概率永遠也無法知道835年前的真相了。
“小師妹,今天怎麼沒露笑臉,被人收拾了?”王煊笑著同那個小跟班打招呼,很是熱情。
淩寒腹誹,你故意的吧?哪壺不開提哪壺。但她出於最近的習慣,聽到他話語還是燦爛一笑,喊了聲輕舟哥。
熠輝心說,你見到我都沒這麼親,見麵就是2.4個大師兄,麵對姓王的居然這麼明媚陽光。
茗璿也認為,臨來之前教育她一頓是對的,這真的是心中很害怕的表現嗎?簡直是徹底投敵了吧。
廣闊的巨山上,道場規模宏大,道路兩旁長滿星河花,在風中搖電,光輝彙聚。
宛若星辰河流在地麵流淌。
山上潔白的月亮果和金色電光繚繞的雷霆杏正是成熟的季節,王煊隨手采摘了一盤,並引這三人來到黃金葡萄架下。
並沒進入氣氛比較嚴肅的巨宮中,他很隨意,帶著他們在碧綠葉片與金色葡萄串交相輝映的藤架下落座。
熠輝和茗璿來了之後,心思百轉,該怎麼說?
尤其是茗璿,新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是她親自選中的道侶,她上哪裡說理去淩寒數次張嘴,又都憋回去了,麵對前方那2.4個大師兄,她都不知道怎麼定位了。
王煊招呼他們嘗鮮,隨後就遞給茗璿一枚月亮果,整得她一怔,當看到他也塞給給大師兄一枚雷電杏後,她才跟著伸手接。
淩寒看了又看,都沒招呼她,禮節呢,區彆對待,歧視嗎,當她不存在?
王煊看了她一眼,道:“你去給我們挑幾串成熟的黃金葡,仔細篩選,連內部料都是金黃色澤的,味道才好吃。”
淩寒無語,這是沒將她當外人,還是說合理使喚上她呢?
王煊看著前方兩人,道:“熠輝,茗璿,我知你們心有疑慮。最近,我也從淩寒逸散的精神思緒中得悉了一些情況。”
淩寒:“?”
她瞪大眼睛,自己泄密了?
王煊接著開口:“嗯,這樣吧,我先對唯一的道發誓,我,沒殺伱們。”
至於什麼詛咒,不需要添加,到了他們這個層麵,沒有必要過乾激烈。
王輕舟對道起誓,說沒殺他們,那自然就是沒殺。
一時間,大師兄熠輝長出一口氣,如果有選擇,他自然不願與一個接近雙6破的怪物交惡。
茗璿則略微出神,這不是擊殺他們的真凶,那麼……真和道侶有關?
“妥了,我喊姐夫沒錯。”淩寒采摘黃金葡時,先忍不住了,不管真假,在沒有至高生靈降臨前,先這樣定性吧!
她可是熠輝代師傳藝教出來的,求生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好,我信王兄!”熠輝點頭。
茗璿短暫沉默,表示想看一看那些信箋。
王煊大方地取出幾封,依舊保留了很多,畢竟,直接掏出熠輝的一堆“黑曆史”與“把柄”,怎麼看都有問題,像是有意留下的“質子”,總算還是有幾封熱情洋溢、但又很正常的摯友信箋。
“關於我的那些信……”茗璿麵色有些不自然。
原本王煊沒打算亮出那兩封信,但想了想還是給他們看了,並解釋:“不用當真。”
並且他坦言,在其冰封的母宇宙有陷入沉眠的妻子。
百\./度\./搜\./索\.twxs8\./\./首\./發
熠輝、茗璿、淩寒驚異,得悉他竟來自遠方,另有根腳,不是超級神話大世界的人。
三人都心頭震動,能從永寂之地跑出來的猛人,恐怖過頭了,而且對方都不在意泄露這種秘密了。
熠輝看著自己的親筆信,在精神烙印中確實感受到了發自內心的喜悅等,他頓時有些失神。
“兩種可能,要麼他所說都是真的。要麼過去的我想讓複蘇的我相信,和此人成為摯友是必須的選擇,一定要和他處好關係。”
熠輝帶入那種喜悅情緒中,換位思考,去解析當年的舊事。
若是前者,自然是皆大歡喜。
若是後者,那他當年的心路曆程可想而知,一定是感覺根本沒有任何希望對抗,遇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大敵。
畢竟,他的親筆書信還有烙印,唯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最深層次的東西,居然毫無警示,竭儘所能地要讓複蘇的他和王輕舟成為知己。
最終,師兄妹三人告辭。
不久後,熠輝和茗璿以因果線密語,研究王輕舟這個人。
“若是第二種情況,那他大概率強到讓單一6破者都絕望了。”茗璿神色無比凝重地說道。
熠輝道:“我的手書,我的烙印,自然我自己體悟最深。帶入進去的話,我認為他最起碼是雙6破者,甚至連著在三個大境界6破,才會讓過去的我拚命想促成未來從寂滅聖蓮上複蘇的我相信,和他是過命的交情,是好友不能為敵。”
兩人都心顫,若是被迫成為摯友,那對方到底得多麼的恐怖?
熠輝沉聲道:“這些都不重要了,再次相見,他並沒有殺意,也不在乎暴露更多的秘密,說明他更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