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固一怔,他為什麼要被警告?然後,他瞬間就悟了,這個強勢無比的魔頭,也有擔心的時候。
另一王輕舟將一群祖師都給打了一頓,儘管不是真身,都是具現的禦道之光,但若是傳到他們耳中,那肯定是大不敬。
廟固出神,他仔細琢磨,回想早先的過程,還真是離譜。
如果是正常戰鬥也就罷了,可在不久前的對決中,王輕舟一見是熟人,那可真是興奮與激動無比,非要挨個去揍一遍,實在是變態。
他都有些無言了,這個王魔頭真的和祖師們淵源很深嗎?怎麼感覺有‘些像是”欺師滅祖之輩?
“師侄,仔細準備下,然後就呼喚他們吧。”王喧說道,已經在以長輩自居。
廟固真心彆扭,苦澀,一場對決大敗的後果實在太嚴重了,沒事竟給到自己頭上搬來一座漆黑的大山。
在他整理禦道源池組件時,王煊也在詢問其他,想深入了解23紀紀前的舊超凡中心。
果然,有些和王煊推測的一致。
那個舊中心就是實驗場。
諸聖在研究,想讓它穩妥地和彼岸融合,再現永不腐朽的神話淨土。
這種事情很危險,他們不敢在原本的超凡1號源頭進行。
而23紀前的舊中心,化虛為真,鏡麵重塑,借了1號超凡源頭的部分輻射之力。
此外,舊聖捕捉到一塊真實之地的碎片,懸在那個舊中心,這也是它能順利複蘇的原因之一易。
王煊動容,道:“又一塊歸真之地的巨陸碎塊?”
廟固搖頭,道:“不,那是,很多紀元以前,同彼岸開戰時,打落出來的—塊。”
他動作麻利,一切都準備好了,以諸聖親自煉製的各種組件具現化他們的禦道之光,即將嘗試溝通。
王煊瞥了他—眼,—切儘在不言中。
廟固明白,這是無聲地警告,敢泄密,魔頭多半敢要他第六真命。
瞬間,廟固渾身發光,多個禦道模塊源池重新複蘇了,他承受著莫大的壓力,居然在顫栗,滿頭大汗。
“那些前輩早期煉製的原始組件,目前不是多麼契合我了,隨著道行提升,源池模塊早已更迭數次,現在重新啟動舊組件,多少有些問題。”他艱難地開口。
王煊一看這可不行,瞬息出手,6破禦道之光掃過去,先給他治療暗傷,又相助了他一把。
最後,王煊更是準備親自接手,道:“要不,交我來吧。”
接下來,廟固很吃驚,他告知怎麼運轉與激活後,王輕舟直接就動手了。
他趕緊嚴厲提醒:“小心,禦道源池涉及超凡者的根本力量源頭,千萬不要失誤,先穩住!”
然後他就震撼了,王輕舟的承載力太彪悍了,一切都相當的平靜,甚至在壓製源池模塊,隨意控製。
“他自身的禦道源池,比參照曆代祖師構建的源池疊加起來都要強?”廟固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他雖然和王煊戰鬥過,但是,鬥法過程中涉及到了經文秘篇,以及他自身承載力的問題等,他此前認為,沒有誰的禦道源池比各位祖師合在一起的更完美。
他總結自己的敗北的根由,是因為不足以發揮出諸聖的禦道之光所致。
現在,他的認知被顛覆了!
王喧成功激活禦道源池模塊,那些熟悉的身影再現,並且比此前更清晰,更為栩栩如生。
深空儘頭,未知神秘地界,麻微微—怔,而後開:“嗯,我有。所感應,各位要去探究下嗎?”
“我亦有所覺,我等的領域再次被人召喚,和早先的淡淡惡意糾纏著。”
“去看一看吧。”
“機兄,紅袖,你們都在哪裡,能否回應下?”王煊看著那些再現出來的身影,交織著強大的破禦道之光。
突然,他感覺到異常,瞬間警醒起來,因為麻的身影微動,道的眼眸半睜開,紅袖輕顫了一哥下。
“你們複蘇了,心靈之光從未知之地蔓延過來了?”王煊一下子來了精神。
廟固也覺察到了,諸位祖師的身影靈動了一下,可能真的有感知了。
如果距離過於遙遠,無論怎麼呼喊至高生靈都沒有用,諸位祖師早就離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裡,這都能被喚醒?
“嗯?”麻發出微弱與模糊的精神之光。
“是!”王喧的元神漣漪劇烈動蕩,而後複原了,顯現出真容。
廟固的眼睛當即就直了,在燈方元神圖譜劇烈變化時,有那麼一品瞬間,他捕捉到了,王輕舟某個精神頻段的波動和昔日那個“蟲子”的元神之光—致!
廟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早先的本能感覺沒
欺騙自身,這還真就是昔日的那個對手?!
沒有比這更離譜與糟糕的消息了,他又經受了一輪打擊。
他感覺生的半邊天空都一片汙濁,慘敗,5次被攘爆,被迫要喊師叔,然後,咱好發長輩層層遞進。
一是他整個人都發木了,坐在那裡不想動。
“還不拜見祖師?”王煊好心地提醒他。
“見過各位祖師。”廟固硬著頭皮認真施大禮。
然後,他就看到,王輕舟居然大不敬,在那裡喊什麼呢響!
“機兄,紅袖,!”王煊熱情洋溢。
廟固想拿白眼球看他,自己的輩分顯著得再次下降了。
王喧非常喜悅與激動,時隔多年終於與故相遇,有很多話要問,這群人都跑哪裡去了?
麻、道、紅袖等人也頗為意外,居然是他激活了他們的領域,接引來他們的少許心靈之光。
“不久前的惡意,該不會是你在打我們嗎?”手機奇物雖然三身合一了,但是依兩人相處的記憶都在對王煊實在太了解了。
當年,這小子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依照其性情,如果有機會,肯定想和他們過招,嘗試攥脖子等。
尤其是,手機奇物深知,自己當年沒少坑他,逮到合理機會的話,他能不去過過手癮嗎?
“廟固,不久前…”果然,這群人都不是吃素的,有人直接就問三觀正在被顛覆的鳥頭人身的廟固。
王煊自然要攔阻,道:“時間寶貴,我們說
重點吧,我父母呢,大哥呢,他們
否安好?”
這必須得問清楚,他散發精神漣漪,向每一個人請教。
“都很好,和我們在一起。”儘管有不祥的預感與猜測,但是對麵的人還是就告訴他了,安了他的心。
“不久前…”紅袖紅唇微啟。
王煊立刻讚美:“師姐,你真容更加靚麗,國色天香,比在1號神話源頭核心冒充絕地的生靈重修時的狀態更佳。”
接著,他馬上追問:“師姐,你們現在究竟在哪裡,在舊中心的最高等精神世界聽到你的呼喚了,說該上路了,但我找不到路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