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陰六地界,像是發生一場大地震,各方都在暗中議論,宛若一場神話颶風刮遍13個源頭地。
機械真王被神秘真王拖進6號源頭下的極陪陰影之地,外人看不到了,不知道苦修270紀的那位“老前輩”會怎麼對待6號本土的源頭之主。
“這種風格,這樣的手段,還有這樣的大霧,我怎麼覺得八成是那隔壁的新王?”3號源頭下,武的麵色略顯陰沉。
“什麼八成,百分百就是他!”虛王很肯定地說道。
兩王麵麵相覷,新王的實力越發可怕了,簡直深不可測。他們兩人可沒有義務幫對方保密,遮掩,不過眼下不宜直接宣揚出去,事後自然流傳到諸王耳中再好不過了。
“我們源頭下的真王回應了,那大概就是……王煊。”6破寂滅道場的老祖,告知熠輝和茗璿以及淩寒等人。
“這……他都已經可以這樣擒王了?!”一小撮故人,才拜訪過王煊沒多久,現在心頭翻起駭浪。
“離譜啊!”1號源頭,36重天上,初代獸皇、物、麻都不淡定了,新王可是他們看著崛起的,真是……越來越變態!
3號源頭歸真奇景中,血王自語:“現世中居然出了這樣一個怪物,未等到陰六地界神話融合歸一,他就成為真王,而且還強到這種層次,這要是進入真實之地,他會怎樣?”
天地初開,混沌晁湧,驚雷無儘,災難奇景成片,方雨竹在渡劫,聲勢非常浩大。
欲登王座,怎麼可能一路坦途?腳下必是荊棘遍地,血淋淋,想要取得常人仰望的成就,必要付出巨大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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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竹得到陰六地界融合歸一後蒸騰起的第一縷特殊造化之氣,被大劫格外照顧,讓她白衣染血,處境非常艱難。
她多次瀕臨死境,直到後來,她祭出自身奇景,成片的羽化神樹搖曳,沙沙作響,和她共同麵對大劫。
在竹林中,更是有一株15色奇竹,不止是構建她那奇景的元素,還宛若她的化身,應對災劫。
“了不得啊,這種沾染真王氣息的6破奇竹,該不會是1號本土的源頭之主培養的吧,送給她煉化在奇景中,虛實相連,真是舍得。”有莫名存在點評。
方雨竹的真聖大劫急促而迅猛,很快就出現因果人情劫了。
這可不是尋常的劫難,有王煊的身影,他曾送方雨竹經文、道則秘石碎片……還曾和她一同演化後麵的路。
真王因果,誰能承擔?沒有正主在側,肯定要出大事。
哪怕王煊和陽九地界的真王碰撞,還是在時刻掃視這裡,抽出精力,眼神如恐怖的大道火光,注視過去,轟一聲,擊潰了那份人情債,磨滅此劫。
“這樣免去不見得是徹底斬斷了,有些因果恩情債,終究是要還的,或許會換種方式。”一位古老的真王自語。
“和我一戰,你還敢分心?!”來自陽九地界灰燼之地的黑衣真王麵色冷冽,爆發海量烏光。
並且,他的身體周圍,大麵積的黑色灰燼揚起,仿佛超凡熄滅的未世到來,那是其中一個超凡源頭落幕時的景象,再現此地。
“不是還沒正式開始嗎?那好,我要認真了。”王煊開口。
這種話語一出,讓黑衣真王麵色變了,剛才幾次大碰撞,對方當作什麼了,熱身而已?!
須知,他們每一擊,都足以毀掉多重大宇宙!
“怎麼稱呼?”王煊問道,畢竟,他在和陽九地界的老怪物對決,沒有輕視對方,能讓他問名字的對手不多了。
“老夫,無法。”黑衣男子回應,並且露出真容,雖然自稱老夫,但他的麵孔看起來很年輕和英俊,就是麵色發白,略微缺少血色。
王煊平淡地開口:“有意思,你這是改變真王路了,在熄滅的陽九地界修行,走了天地萬物歸寂的無法之道,但很可惜,你依舊在真王境,蹉跎歲月過久,始終抵臨不了災主層麵。”
他的精神天眼,隨著他成為真王,可洞徹的真相與本質更可怕了,他窺探到了對方的部分真王路。
無法瞳孔收縮,接著冷笑道:“老夫縱橫世間320紀,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連災主都麵對過,你在我麵前裝?!”
諸聖心怪,6破大能吃驚,各大源頭的真王麵色微變,這還真是一個古老到讓人難以相信的生靈。
“比本王年歲還大?有意思,回頭咱們多走動,聊一聊。”6號源頭下的極暗陰影中,王煊的真身開口。
少數猜測到他是誰的真王無言,這家夥非常強橫,現在鳩占鵲巢,要成為6號源頭之主了,還擱這亂語呢。
此時,王煊的真身在陰影中,以手臂夾著機械真王的脖子,喀嚓喀嚓作響,要將機械暴龍的頭顱給擰斷下來了。
“還不服?多大點事,本來沒有什麼問題,關門對話解決就是了,你還敢對我張開血盆大口?”他平靜地問道。
然後,王煊哐的一拳,打在機械真王的頭顱上,震得它元神之光暴湧,沸騰,焚燒,金屬腦袋裂開一道縫隙。
接著,王煊的手掌前,真實的大道軌跡出現,化成鎖鏈,開始束縛機械真王,它再不服打死算了!
陰六地界剛歸一,他不想讓各路真王同時忌憚,而後聯手對付他,屠王從來不是簡單的事。
他若是在今天直接就這麼乾,其他真王有可能聯手。
“我沒那麼多耐心,6號源頭,咱們共同為王主如何?再敢咧嘴,對我抬獸爪,我直接捏死你!”
王煊的真身冷漠地威脅並且,喀嚓一聲,他的右手真的捏碎了機械暴龍的一小塊頭骨。
它是以真王級違禁金屬煉製的,可依舊擋不住王煊的血肉手掌。
機械真王沒有寒毛,但是卻感覺起了一層金屬雞皮疙瘩,太恐怖駭人了,這是什麼怪物?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王煊見它沒有給予正向回應,喀嚓一聲,這次將它的脖子扭斷了,把它的機械頭顱給扯了下來,提在手中。
機械真王很想口綻三字經,被鎮住了,有種驚悚感。它明顯感覺到,這是接近災主層麵的生靈,無缺無瑕的真王,傷應該早就養好數紀元了,格殺它這個源頭之主不會付出代價。
“很硬氣啊!”王煊一把機碎在機械真王的額骨,最堅硬部位之一,當初是以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