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怎麼可能!這小雜種一定是耍了什麼陰招。這細胳膊細腿的他一隻手就能捏死,怎麼可能會有反擊的力量!

“你這個……”

估計接下來肯定沒什麼好話。為了自己耳根清靜,濯征稍稍又加了點力。

“啊啊啊——!!”

奎斯特直接開始慘叫起來,臉色頃刻間變得煞白,腦門上冷汗直冒。

這下總有明眼人看出來了。哪裡是霍尋空有一身本事,卻唯唯諾諾地不敢惹事啊。

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服務生,甚至沒成年的樣子,根本不像她看起來那樣柔弱可欺,恐怕真的有什麼了不得的力量。

溫行禹剛才才被濯征走上前就是一頓硬核調解的操作驚到了,這會兒總算緩過神來。

走近前去,看起來是公平拉架,實則下黑手將奎斯特拱到一邊。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嘛。”

溫行禹好聲好氣地勸和。

痛懵了的奎斯特壓根沒反應過來,隻是斜靠著伊麗莎白大喘氣。

總算有個人能治治他。伊麗莎白麵露關心之色,心裡卻痛快無比。

在家裡奎斯特無論發什麼瘋,都有父母毫不講理的庇護,每每將伊麗莎白氣得腦門冒煙。今天奎斯特到了外麵還這樣不長眼,可算是倒大黴了,哈哈!

溫行禹不愧是家學淵源,深得服務業精粹。一頓軟和話勸和,剛才的劍拔弩張隱隱有和解了的趨勢。

這下塞拉斯可不滿意了。他早就想和霍尋一較高下,然而霍尋這個就是運氣好的東西,隻怕是怕自己的的花架子被拆穿了不好收場,根本不接塞拉斯的茬。每次還表現的完全不愛搭理塞拉斯似的,很是讓他沒麵子。

這次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塞拉斯怎麼肯就這樣讓霍尋毫發無傷地錯過?

“霍尋,不就是向你妹妹求個婚嗎,有什麼問題嗎?”

塞拉斯強勢擠入爭端中心,語言輕佻地發難。

“女人到了年紀總是要嫁人的,嫁誰不是嫁?你還護寶貝一樣護著呢。小心多護幾年,砸手裡了,根本賣不出個好價錢。”

他這樣顛倒黑白地一抹黑,直接將霍尋保護妹妹的行為變得好像是待價而沽,看不上奎斯特的家世了。

他嘴裡還不乾不淨,“要是你覺得奎斯特不行,家裡沒什麼正經產業,不如把霍纖嫁給我。我家有錢,絕對養得起你妹妹,天天供她珠寶首飾,花都花不完……”

他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直接砸在臉上。

可算把你逼急了,懦夫也得有三分氣性吧。塞拉斯根本不覺得出乎意料,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迅猛地接住拳頭,順勢過了兩招,這才看清對手的臉。

哪裡是霍尋坐不住了啊,這明明又是剛才那個不自量力,多管閒事的服務生!

塞拉斯真火了,三番五次壞他的好事。就這個服務生?乾你伺候人的活去吧,看不清楚人臉色的狗,真是沒必要留著了!

眼看塞拉斯動真格的了,一幅今天勢要給濯征一個教訓的架勢。溫行禹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怎麼叫來拉架子反而打上了呢!

況且,就濯征這個營養不良的身板,她能在塞拉斯手上抗下幾拳啊?連追逐跑都攆不上他溫行禹呢。

而塞拉斯?人家可是貴族機甲圈裡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那個圈子可不太乾淨,據說練手的時候,活活打死人的情況也有時會出現!

溫行禹顧不上霍尋是客人這點,向他尋求幫助。沒辦法,眼下也隻有他能幫上忙了。

“霍先生,您能不能幫幫忙攔住他?”

溫行禹低聲開口問,“我們就是小服務員,生活挺艱難的,也賺不到什麼錢。今天把小命交代在這那可完了呀,就是打傷打殘了也沒錢治病。”

霍尋很奇怪地看了溫行禹一眼。他完全沒有看強權碾壓弱小的嚴肅感,甚至饒有興致地看著濯征和塞拉斯對戰。

這不是你們飯店自己請來的隱藏高手嗎?連我也攔得住,能打不過一個塞拉斯?

溫行禹身上還透著幾分書卷氣,不太像純然的服務生。

可能是新來的吧,不太懂安保這方麵。

霍尋想通了,好心給他解釋一句。

“你沒看見她剛才擋我那一下嗎?練家子呢。還是你們威科斯挖人的本事大,這麼強的高手就進來當安保了。”

高手?挖人?挖誰啊,濯征?

溫行禹聽懵了。這番話聽起來挺順溜的,怎麼放在一起就這麼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