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 番外·末世五 “他看起來很像是會折磨……(1 / 2)

漂亮炮灰[無限] 小阿芬 8943 字 3個月前

番外·末世五

懷姣還穿著彆墅裡換下的一套居家服, 麵料講究的淺色長袖上衣,和一條寬鬆的係帶休閒褲。

這種情境下,根本不用多猶豫,麵前的祁忍隻三兩下就脫掉了上衣, 任由男人檢查。

軍用手電筒的強光照射在青年身上, 懷姣站在他身後, 刺眼白光被青年的身形遮擋得嚴嚴實實, 完全照不到他身後的自己。

懷姣好像這才感受到,主角原來很高很高, 脫下衣服後, 肩膀寬闊, 肌肉結實,屬於十分標準的倒三角好身材。並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消瘦。

“ok,你合格了。”白光上下晃了晃,名叫封哥的男人隨意揮了下手,示意祁忍可以走了。

麵前祁忍好似遲疑了一下, 才稍微側身讓開一點,露出他身後的懷姣。

那道筆直的強光猛一打在懷姣身上, 懷姣被照得腦袋一偏, 忍不住抬手擋了下。

“快點兒,彆浪費時間門了,少爺。”男人吊兒郎當的聲音, 透過手電筒的光束, 帶著笑意清晰傳來, “你也沒什麼好看的,不是嗎。”

身前祁忍的目光也隨著男人話音落下,移了過來。

懷姣抿了抿嘴唇, 強忍住想要繼續擋住眼睛的動作,也不再過多扭捏,緩慢放下手,拉起衣擺。

卷起的衣褶,被兩隻細伶伶的手指上拉著,虛虛堆在胸前。

郊外無人的空曠加油站,夜晚的冷風吹過,吹得懷姣肚皮發涼。

軍用手電的強光照在懷姣裸.露在外的凹窄腰腹上,仔細、緩慢地掃了一圈,才停下。

“真不錯。”男人嗓音帶笑,像在點評什麼。

“隻是還不夠清楚。”

說完,他甚至走近兩步,在懷姣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色的手電筒柱身,直接挑起了他卷起的衣擺,往上帶——

“噓~”吹口哨的聲音。

“你做什麼、”懷姣睜大眼睛,磕巴了下。

麵前祁忍好像也頓住了。

躲閃的動作被男人挑著眉,止住,“都末日了,羞恥心也不那麼必要了對嗎?”男人意有所指地盯著懷姣,道:“彆像個溫室裡的花朵一樣,這樣遇到點挫折,你會崩潰的。”

懷姣不動了。

他的“放棄”好像給了男人底氣。

加油站室外,那束白光,如有實質一般,故意照著他衣擺遮擋住的私密部位,如有實質的目光讓懷姣控製不住,身上一層一層雞皮疙瘩直起。

直到身旁的祁忍再不耐煩,抬手打掉它。

“夠了。”

“ok,”男人收回手電筒,見好就收,笑道:“你也合格了。”

……

在被準許進入到這間門加油站之後,兩人以最短的時間門摸清了這幾人的大概底細。

三個逃亡的學生,和一個退伍軍人。

“他們給我食物,雇傭我保護他們。”閆封分腿坐在收銀台上,獵.槍杵著地板,隨口道:“我們已經在這裡呆了一晚了,今晚是第二個晚上。”

“如你們所見,這裡什麼都沒有,汽車沒油,根本走不了。”

而如今他們的食物也所剩無幾。

沒人去問,如果食物耗儘,他們稱作封哥的男人還會不會繼續跟著他們。

答案很明顯。麵前男人並不像是會大發善心的好心角色。

“你們呢,富人區的少爺,你們怎麼沒跟著軍隊走?”閆封看向懷姣,高挑著眉,表情似乎很不解,“我好像聽說,二十四區的富豪們,是第一批被軍隊帶走的。”

“……”

懷姣看了眼默不作聲的祁忍,根本答不出來。

總不能說,自己也隻是個被家裡丟掉的可憐蛋吧。

“嘶——”靠近最裡麵的貨架旁,傳來忍痛的一道抽氣聲。懷姣和祁忍同時轉過視線,看向那邊。

祁忍背包裡的藥品已經拿出一小半,都扔給了他們,裡麵有雙氧水、抗生素,和一些止血藥品。

沾血的繃帶散了一地,正在給同伴清理傷口的女生,手有些抖,嘴上小聲安慰道:“沒事、沒事,隻是有點發炎了,我給你衝洗下就好……”

怕再吸引來人,加油站裡沒有開燈,所以隻能靠著手機電筒來進行照明。

以至於懷姣伸長了脖子,也根本無法看清那邊的具體情況。

那三個學生顯然對他們兩人極其排斥,哪怕接受了他們的藥物,也依舊一副警惕姿態,不讓兩人靠近。

“啊——呃!”又是一聲拔高的痛叫。

這次的聲音尖銳到像牙齒搓咬著嘴皮。強行忍痛的悶哼聲,聽著幾乎令人牙根發酸。

舉著手機的另一個男生好像也被嚇了一跳,手上的手機電筒在黑暗角落裡也跟著晃動了一下,咬牙低聲道:“你……忍一忍,馬上好……”

“他怎麼了?”懷姣再忍不住,小心問了一句。

“一點小傷。”

閆封也往裡瞥了一眼,他似乎並不太關心他的幾個“雇主”,隻隨意解釋道:“趕路的時候,在林子裡遇到一隻野狗,擦傷了腿。”

“學生仔嬌氣。”

懷姣不知怎麼,心裡下意識感到些許不對。

而他的第六感或者說預感,又總是很準。

懷姣坐在祁忍旁邊,忍不住扯住他的衣袖,手指捏緊,小聲道:“我、我們還是走吧,我覺得……”

祁忍隻蹙了蹙眉,視線下移到懷姣捏住他衣袖的那兩根細白手指上。

他還沒說話,坐在櫃台上方的男人,卻已經轉頭看向懷姣,語氣莫名,調侃道:“他是你的男人嗎?還要聽你的話。”

“我不想打破你們的恩愛氣氛,但是你們好像還沒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見兩人看向自己,男人手上的槍杵在地板上,下巴磕在手背上,麵朝他們,緩聲說道:“這裡是軍隊劃分的隔離區,除了我們這種居無定所的逃亡人口,知道這兒還剩什麼嗎?”

“感染者、怪物、基地清掃隊,和恐怖分子。”

“國家不會管我們的死活,如果不想被當成垃圾一樣地清掃掉,我們就隻能去投靠一些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