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維克多兩眼無神。
“…………”
鬱和光抽了抽唇角，心下卻鬆了口氣。“還能開玩笑，看來是沒有問題。”
他俯下身，雙手抄起維克多將他打橫抱起，動作輕柔的放在乾草垛上。
維克多頓時痛呼出聲，疼得眉頭顫抖。
鬱和光頓了頓。他忽然意識到，科學學院和戰鬥係是不同的。
“先忍忍，讓洛麗塔幫你檢查。”但不知道怎麼，AI始終沒有回應。
他抬手按在維克多撞擊地麵的胸腔和脊背上，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按住骨頭和臟器的位置詢問：“這裡疼嗎？”
“疼……”
“這呢？”
“也疼QAQ全身疼。”
鬱和光平靜點點頭，收手：“沒救了，死吧——脾也疼闌尾也疼肋骨疼肺還疼，絕症了，**都沒你疼的地方多。”
他麵無表情轉身：“小方，來收屍。”
維克多：“！！”
“等——我突然不疼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又被疼得齜牙咧嘴捂腰。
但勉強擠出笑容：“不疼。”
鬱和光：“嗬。”
難得那點憐惜之情早就散了。“死吧。”
他冷漠轉身，抓起幾l乎暈死在牆角的男人拖過來，隨手扔在地上。“老約翰是什麼情況，你這集市又是什麼？”
鬱和光冷酷抬槍：“再不醒，就永遠不用醒。”
男人嚇得一抖，忙不送迭睜眼：“彆，彆，我隻是偶爾搶點小錢，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麵無表情轉動**：“既然不知道，那也沒有留你的用處了。”
“！！彆！”男人恐懼，“你想問什麼，我都知道，你問！”
“鬱哥！”謝枝雀興高采烈跑回來，“我找到了更多錢，好多貝殼。”
男人定睛一看，差點昏死過去。
不久前還是活人的幾l個下屬此刻被割了腦袋，血糊糊還能看見脖子大洞，而他們被開膛破肚，值錢的東西全被搜刮走了。
“看！”
謝枝雀笑得陽光明媚，血淋淋的手掌伸開展示他的戰利品。
幾l個鼓囊囊裝錢的錢袋子。
男人麵如菜色，一轉頭：“嘔！”
鬱和光閉了閉眼，問：“你又撿垃圾去了？”
“是值錢的垃圾。”
謝枝雀鄭重強調：“好多錢呢。”
他驕傲翹尾巴：“我一看屍體的牙齒上綁著線就知道，他們胃裡一定藏東西了。”
貧民窟長大的謝枝雀很了解他的鄰居和同類，知道他們會把值錢的東西藏在最安全的地方，錢等於是命。
他劃開屍體，果然在幾l個遺民的胃裡找到了好東西。
“平時拴在牙齒上，需要的時候吐出來。或者塞進X門裡，鞋子裡。”他撇撇嘴，“想要他們的錢除非要他們的命，但他們的命也不值錢。”
男人被嚇得抖如篩糠，試圖爬行著後退逃離。
“哢嚓！”
“啊啊啊啊啊！！”
被鬱和光一腳踹斷了肋骨。他皺眉捂住耳朵：“閉嘴，很吵。”
男人立刻不敢再嚎了。
“本來說要帶小鳥消費，但現在看。”
鬱和光挑了挑眉，緩緩俯身居高臨下看著男人：“我還是換一種支付方式好了。”
他漫不經心踩住男人的骨折處，戰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