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感覺自己挺無辜。
李長老抬手一揚,結束這場鬨劇:“都給我好好煉丹,彆淨想著如何欺負小師弟!哼!”
他拉住蘇九手腕,快速往外走。
仿佛下一秒蘇九就會被人拉去煉丹工會賭丹一樣。
蘇九:“……”
她隻是想看看,一鍋清粥裡麵有幾顆老鼠屎。
還要在北部待一段時間,她必須得把老鼠屎給清理乾淨了。
千算萬算,沒算到中途有個李長老,還這麼護著她。
她開始覺得隱瞞來意,有點錯了。
沉吟之中,她瞥見了北道主一副憋尿的神情,好心的提醒:“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見那邊有茅坑。”
北道主嘴角狠狠一抽。
他扭頭,死死盯著對方,憋了半天,才悶悶的:“你吹牛逼,也不怕吹破嗎?”
蘇九略微揚眉,挺認真的:“你這個問題有點困難,剛來這部落的時候,我看見放牛娃了,你自己去吹個試試,就知道了。”
北道主瞬間石化:“……”
李長老沒有再帶蘇九亂溜達,生怕他一個年輕氣盛,又嚷嚷著要跟煉丹工會賭丹。
這麼多年就遇到這麼一個天才,他不想看他去送死!
*
漆黑的夜晚,靜悄悄的。
蘇九盤坐在床上,吸收著空氣中夾雜著的五色元氣。
忽然,一股白煙從門縫吹了進來。
蘇九倏地睜眼,屏住呼吸。
吱——
房門被人推開,傳出細微聲音。
黑暗之中,蘇九冰冷地眼神,凝視著貓腰兩個貓腰的人,一個在外麵,一個走進來。
“喂,你動作快點,都吹了迷藥了,還他媽的磨磨唧唧!”
“彆催了,這不是進來了嗎?”
一陣悉索聲,進來的貓腰一號,摸到了床邊,嘴裡嘀咕著:“他媽的,這小子細皮嫩肉的,送到芳人小倌都是浪費了……”
外麵望風的貓腰二號,急得要命:“我說,你快點!這房間離長老的房間太近了!”
“催催催命啊。”貓腰一號伸手去摸床,剛好摸到了坐在床邊的蘇九的衣擺:“來了來了!摸到——”
話音戛然而止。
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就像是死神降臨,鎖住他的命。
他不敢喊,也不敢求饒,仿佛他隻要一動,就會身首異處!
貓腰二號等得有些急了,趴著門縫:“臥槽,你彆在裡麵搞起來了?說好了給芳人小倌送過去的,連第一晚的錢咱都收了!”
話音落地。
貓腰一號冷汗欻欻往下淌。
蘇九微微俯身,靠在他耳邊低語:“不想死,就叫他進來。”
貓腰一號感覺脖子上的手鬆了鬆,強裝鎮定,衝著門口罵道:“你他娘的滾進來,我剛剛……陽痿了,我疼,動不了了。”
蘇九險些以為這是暗號了。
手都收緊了,就聽見貓腰二號咒罵:“都他娘的讓你彆搞了,怎麼不疼死你?”邊說邊推開門,反手關上,往床邊摸。
今晚沒月亮,一點光也沒有。
貓腰二號:“……在哪呢?”
貓腰一號:“在這,哎喲喲,不能動了,你快過來扶我一把啊。”
蘇九:“……”還是個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