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即墨家,還是墨九,他都要。
貪婪的欲望,逐漸把人吞噬。
蘇九住的院子,很快就被護衛包圍了。
墨無溟在即墨家也是有眼線的,得知傍晚的時候即墨澤陽帶回一個少年,頓時眯起眼睛。
深夜。
月色如水。
蘇九打開後窗,輕鬆就從包圍圈突圍了。
也不看看她前世是乾嘛的。
密不透風的地方,照樣能把人乾掉。
就這麼一點人還想把她給看住?
做夢!
在她一間間找人的時候,墨無溟已經找過來了。
“擅闖即墨家,你可知罪?”
熟悉而冷冽的聲音,從房頂上傳來。
蘇九紅唇抿起,抬起頭:“本少爺是來找媳婦兒的!”
墨無溟:“……”
這個女人越來越放肆了。
他翩然落地,摟住她的腰,往放房頂上飛去。
蘇九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抱得緊緊的:“唉,媳婦兒的身上,真香啊。”
墨無溟嘖了一聲,手在她腰間掐了掐:“我太疼你了?”
“我也疼你呀。”蘇九昂著頭,張嘴咬住他下巴,嗡嗡的問:“夠不夠疼?”
墨無溟垂下長睫,視線裡是對方忽閃忽閃的眼眸,帶著壞笑。
憋了半天,才悶悶地回答:“疼。”
蘇九這才鬆開,留下即刻泛白的牙齒印。
還真是舍得咬!
偏偏墨無溟就吃這一套!
他直接把蘇九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裡,給她脫鞋子,脫外套,放在床上。
伺候的妥妥當當的。
這才脫自己的。
剛要躺下,旁邊的人就黏了過來,趴在他的身上。
像個八爪魚似的。
太熱情了,令墨無溟心生警惕,手推了推:“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又做了什麼?”
蘇九手支下巴,撐著腦袋,一臉的無辜:“我想你了,不可以抱抱你啊?”
墨無溟不為所動,手指杵著她的眉心:“說實話。”
蘇九揉了揉鼻尖,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手落在他胸膛,不安分起來。
淡淡的開口:“我爹受了重傷,需要修複丹。”
墨無溟:“蘇聖?”
能讓她這麼喊爹的,不太可能是赫連歌。
蘇九點頭,閉上眼睛,儘量平靜的說:“他受傷很重,就靠丹藥吊著一口氣。我擔心,萬一哪天吊不住那口氣了……”
墨無溟伸手,把她摟進懷裡:“咱爹福大命大,一定會沒事的。”
蘇九趴在他懷裡,被他這個稱呼搞的愣了愣。
她歪著頭,掐住他下巴:“誰是爹啊?臉皮這麼厚?”
墨無溟挑起眉梢,理所當然的:“我全身都被你摸遍了,你得負責。”
蘇九眼梢微微一抽,趴在他懷裡嘟囔了一聲:“說的好像你沒摸我一樣。”
墨無溟:“那我對你負責。”
反正結果都一樣。
蘇九被他逗笑了,抬起頭,就啃了一口。
墨無溟哪裡會錯過這個機會,當即摟住她的細腰,把她按在自己身上了。
一番唇槍舌戰。
兩人玩的樂此不彼。
最後差點擦槍走火。
墨無溟的意誌力不是一般的強大,愣是壓著槍杆,停下了。
他側身,摟著他,撫著她的發絲,聲音低啞的:“再等等。”
細吻落在眼角。
蘇九奸計沒得逞,卻沒有失望,勾住他的脖子,“我好像能明白那句話了。”
墨無溟俊臉憋得有些泛紅,耐心的問:“哪句話?”
蘇九附在他耳邊,低語:“喜歡是占有,愛是守護。”
墨無溟先是一愣,而後緩緩地笑開,雙手收緊了。
就在即墨老家主以為把蘇九囚禁起來的時候,又哪裡知道人家倆個人摟著一起睡覺的。
翌日。
天色已經亮了。
一向早起即墨無溟,今天早上房門還沒打開。
院子裡的下人驚呆了。
彼時,護衛們也發現了蘇九不見了,立刻稟報給即墨老家主。
即墨家守衛森嚴,也許他能離開院子,卻不能輕易離開即墨家。
即墨老家主仿佛想起了什麼,眯起了眼睛:“無溟呢?”
護衛們皆是一愣:“這個時間,三少爺應該在用早膳。”
即墨老家主沉吟著,甩袖往即墨無溟的院子裡走去。
有一種見鬼的想法,揪著他的神經,牽引著他往前走!
此刻,院子裡的下人,還在那糾結到底要不要敲門。
即墨老家主一進來,就看見走廊地下的丫鬟:“在這裡作甚?無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