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笑了誒……”津島修治眯起眼睛,果斷掏出手機掐準時機拍了張照,發給了幸村精市,“部長,副部長平時在你麵前都不笑,結果遇到手塚就笑了,嘖嘖嘖……”
“Puri~畢竟是宿敵啦宿敵~”仁王雅治從丸井文太那裡搶走蛋糕,隨手塞給切原赤也,嘴裡調笑著。
津島修治忽然覺察到了什麼,目光落在了真田弦一郎身上波動不止的“難知如陰”身上,壓低了聲音,“這招還沒開發完全吧?持久性不行,而且……看起來要破掉了。”
中原中也讚同了這一點,“‘難知如陰’的開發還差一點,現在用出來雖然有效果,但其中的破綻過段時間應該會被發現。”
果不其然,手塚國光終於發現了真田弦一郎的“難知如陰”的漏洞,開始嘗試著回擊。
一擊零式削球打出,調動更多的力量帶動手塚領域,腳下滑動,在瞬間看破“動如雷霆”的球路,將網球擊打回去。
網球與真田弦一郎擦邊而過,壓在了底線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真田弦一郎轉頭看了眼那個痕跡,再看看收回擊球姿勢的手塚國光,喘著氣,眼神更深了。
“哇哦,被看破了。”津島修治眨了眨眼睛,嘟囔道,“不過,打完這一場,‘難知如陰’應該就差不多可以完備了,畢竟是專門為手塚準備的招數。”
“這也算是收獲?”中原中也歪了一下頭,“我覺得副部長現在應該挺難受的。”
“現在就是拚體力和狀態了,畢竟兩邊都有點問題。”津島修治聳了聳肩,“手塚好像對他的手臂還有點陰影,怕複發什麼的,現在隻是練習賽,應該會收手一些,真田就……”
幸村精市搖了搖頭,“隻希望真田可以解決掉心結。”
這次打敗了手塚,就不要再惦記著手塚國光,自己這麼大一個幼馴染放在這裡,結果真田日常念叨手塚,總歸還是讓人有些不爽的!
“最近不是要辦畫展嗎?可以讓真田做模特呀~”津島修治晃了晃手機,“找個借口什麼的?”
“真田我倒是畫挺多的,就是他不太樂意用某些姿勢……”幸村精市沉吟片刻,把目光落在了仁王雅治和津島修治的身上,這兩個都是可以變成真田弦一郎的家夥,“你們兩個要試試嗎?”
仁王雅治和津島修治相視一眼,同時看到了對方眼中想坑真田弦一郎的趣味,果斷點了頭。
“那就這麼決定了。”幸村精市的身後展開朵朵白百合,笑得很是燦爛。
“部長……好可怕。”目睹三隻老狐狸坑人現場,切原赤也縮了縮脖子,躲到了自家“雞媽媽”柳蓮二的身邊,不敢冒頭。
柳蓮二熟練地安撫了切原赤也的情緒,讓對方的注意力重新落回到場上來。
正如津島修治所說,手塚國光和真田弦一郎兩個人拚起了體能,一個拚手臂,一個拚雙腿,兩個人激戰著。
手塚國光不斷使用著零式削球、手塚領域、才氣煥發之極限和千錘百煉領悟之極限,甚至靈機一動,發球的時候也用上了零式,逐漸追上比分,而真田弦一郎的“動若雷霆”依舊在發揮著作用,雖然“難知如陰”不是非常穩定,但總體上掉鏈子不大,他的分數也在一點點的上漲。
終於,最後一個球落到了地上,伴隨著電光閃過,比分停在了“6-4”的位置。
——真田弦一郎取得了這一次的勝利!
真田弦一郎喘著粗氣,聽著裁判說出的比分,一時間有些恍惚,
時隔兩年,他終於贏了!
雖然不是在正式的比賽上,但是他終於打敗了手塚國光,用自己專門為對方準備的招數,獲得了勝利!
眼中閃爍著亮光,他深吸了一口氣,邁開了腳步,激烈運用的雙腿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但這點完全因獲勝而出現的喜悅與激動所蓋過,令他能夠支撐住身體,穩穩地走到了球網處。
“手塚,”真田弦一郎喚了一聲對方的名字,目光下意識落在對方有些抖的手臂上。
多次使用零式削球和零式發球,給手塚國光的手臂帶來了一定的影響,就和真田弦一郎一樣,在此時此刻,副作用翻湧了上來。
不過,手塚國光的臉色依舊平靜,仿佛沒有感覺到手臂傳來的酸痛似的,伸出左手和真田弦一郎握手,“雷和陰很不錯。”
“啊,你也是。”真田弦一郎握緊手塚國光的手,臉上帶出了一絲釋然的笑意,“是場暢快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