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騫字子文,漢中郡城固人,是漢代著名探險家,絲綢之路的開拓者,一個靠雙腳從西域走回來的狠人。
在距今兩千多年後的現代,他被譽為第一個睜眼看世界的中國人。
其出使故事至今被選用於小學語文教材之中,作為每個小學生的必讀物】
天幕中出現手持漢節的張騫彼時他正風華正茂,渾身上下充滿了探索的精神,眼睛炯炯有神,帶著數百人的仆從和向導堂邑氏奴甘父,從大漢出發一路遙遙想西。
又放出一間坐滿孩童的教室,裡麵的孩童們正在讀張賽出使的故事,郎朗讀書聲,配上肉嘟嘟的臉蛋和飽滿的精神,誰看了不眼前一亮。
孩子也是一個國家的未來啊!
“是,張騫,他建元二年出發,如今已經走了七年了,居然還活著嗎?那為何一點消息都沒有。”
西域著實太過遙遠,途中還要經過匈奴腹地,許多人都以為張騫死了,可按天幕的意思,張騫不止活著回來了,還做出了一番大事,不然怎麼能流芳千古,甚至入選後世學堂,還被譽為第一個看世界的中國人。
為什麼他是第一個看世界的中國人,難道現在大家看到的還不是世界嗎?還有小學是什麼,從天幕的畫麵中看,就是孩童上的學?那是不是還得有青學和壯學。
眾臣議論紛紛,即為後世之物不解,又感歎後世生活的富裕,悄悄那白皙肉嘟嘟的小臉,即使是現在的王公貴族也少有孩子能養成那樣的,可見後世生活要比現在好上不少。
同時雖然佩服張騫活著回來,可沒有真的見過茫茫大漠,眾人心中多少還帶點嫉妒之心。
當官的那個不想留名青史,這一個尚不知身在何處的家夥,又怎麼能被誇讚並流芳千古啊。
見到天幕中的張騫,劉徹有些感懷,七年啊他都從舞象之年接近而立,馬邑之謀更是因為遲遲收不到張騫與大月氏結盟的消息而提前發動。
說到這裡劉徹還是有些牢騷的,既然活著為何不派些仆從回來給朕報個信。
但大漠不比其他,劉徹想了想,覺得說不定是張騫遣回來的仆役路上跑了,或死完了,這也是可能的。
至於劉徹為什麼不懷疑是張騫跑了,廢話天幕明晃晃的寫著張騫回來了,還流芳千古,後人還稱其為第一個看世界的漢人,這必然是大大的忠臣。
同時眼尖的劉徹,還注意到天幕中孩子們手中拿的書和現在極為不同,現在的書籍為竹簡所製不便流通,隻掌握在諸如各家學派的少數人手中。
因此朝中能做官的多少個學派出身的學子,一任職身後便站有各種勢力,錯綜負責,天下有學識之士實在是少,若是能有天幕中的書,讀書一事便能更加推廣,大漢才會更加興旺啊!
就是不知這些書能否量產,觀這後世讀書的孩童多少王公貴族之後,劉徹有些擔心產量不夠,如果同帛書一般貴重,那就沒有推廣的價值了。
劉徹的擔心暫且不提,除王親貴族大臣外,天下的百姓看見張騫,雖不認識他的外貌,但當年出使之事相當盛大,即使不知其人,也多少聽過這件事。
現在一觀天幕,有見識的如法家儒家敏銳意識到孩子們手中拿的書非比尋常,如果能擁有天幕中的書,他們就能吸納更多的弟子,壟斷學識,傳揚自家學派。
隻要這樣一想心頭就難免發熱,和墨家關係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差的法家心思活絡了起來,琢磨著自己能不能找墨家之人合作看看能否製作出天幕之物。
而普通的平頭百姓,則更關心張騫帶走的牛羊金錢。
一個瘦小的孩童一邊拾著稻穀,一邊指著天幕對自家父親說:“爹,金光閃閃的好多錢啊,要是有那些錢,我們家過年是不是能吃上口肉了。”
說到肉,小童還咽了咽口水。
他們村隻有三老家才有餘錢吃肉,每年過年時,他都喜歡多路過幾次三老的家,裡麵的肉香味飄出來,簡直令人口水直流,多吸兩口,回家吃上一碗過年時才能吃到的香甜麥飯,一整年都有了乾勁。
正在耕地的明明正值壯年,可卻蒼老的如五六十老人一般的阿父,皸裂的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咧開嘴笑著對自家的娃兒說。
“是咧,那麼多的錢,說不定能買到一整頭豬呢。”
小童聽完羨慕的看向天上之人:“真希望我以後也可以出使那什麼西域,能吃肉呢。”
阿爹摸了摸娃兒的頭,鼓勁道:“今年看起來天氣還不錯,待稻子成熟交完稅了,家裡若是能留點餘錢,過年阿爹就去王屠戶哪裡買一點肉給你們嘗嘗。”
……
“記下來了嗎?”秦始皇嬴政問
自從前段時間天幕結束後,大秦這邊雖又再次出現了天幕,但時常卡頓,畫麵聲音皆不連貫,不知何時會出現。
隻能派史官日夜輪班看守,不錯過任何有用之物。
“回陛下,記下來了”
史官記錄兢兢業業,平日就不敢有任何鬆懈,更何況正逢陛下再時天幕出現,還出現了陛下心心念念的書,史官哪裡敢有怠慢之心。
“傳令召集天下墨家人,務必讓他們研製出書中之物。”
“諾”
侍從開始傳達始皇的命令,同時張貼告示,隻等墨家來投奔。
至於不來,嬴政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學得文武藝買與帝王家,隻要他們還想宣揚自己學派,他們就是不來也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