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比中也晚兩個月·至今仍是Mafia最年輕乾部的太宰治和小夥伴咬耳朵,“這個我負責。”
鳶眸少年笑著調侃,“在清和心裡,我應該很擅長抓老鼠?”
“……”
神代清和敗退。
*
老鼠並沒有那麼好抓。
「墮落論」讀到的“受人之托”“東道主”更是讓整件事迷霧重重。
神代清和的感想是,謎語人在特定的情境下是有好處的,如果直接說出委托人名字,遊戲就會很快結束。
“其實不用過於重視。”
他安慰捕鼠暫未建功、失落的太宰貓貓,說著可能性不大的話,“也許這單隻是委托人身份高,其實對橫濱沒有多少危害呢?”
“老鼠總愛藏在下水道。”
太宰治眼眸閃爍微光,“我會抓住他的。”
*
夜晚。華燈初上。
貝爾摩德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點了杯龍舌蘭日出。
莎朗這個身份已然死亡,作為其女兒的克麗絲也宣布息影,處理完這些黑衣組織遺留事件後,她的生活簡單了許多。
想起遠在美國、難免和FBI親密接觸的波本,她心情不錯地淺酌眼前顏色鮮亮的雞尾酒。
白帽子少年就是這時坐在她對麵的。
明明是引人注目的裝扮,他的出現卻仿佛無聲無息,貝爾摩德的動作微不可察地僵了一刹,換算成時間約為0.1秒,隨即揚起禮貌的笑容,語帶疑惑:
“你好?”
“你認識我。”
費奧多爾嘴角噙著饒有興致的笑容,“是因為你在情報部門?還是說……神代君、或者太宰君,做了通知?”
他不掩飾地觀察著貝爾摩德的神色,“我猜是太宰君。”
他有點委屈,“太宰君總是對我有奇怪的敵意。”
“抱歉,你在說什麼?”
貝爾摩德露出被陌生人認錯的、尷尬的表情,桌下的手飛快地盲打手機鍵盤搬救兵。
侍者端上白水。
在這與酒吧格格不入的飲品後,費奧多爾仍在微笑,“雖然不太可能,但我還是想問,貝爾摩德小姐,你有意願跳槽嗎?”
貝爾摩德:“…
…”
“沒有。”
代答·太宰治在兩人之間坐下,朝被打擾的女士點頭致意。
貝爾摩德優雅地起身離開。
“太宰君。”
費奧多爾神情意外,語氣卻很柔和,“你比我想象的來得快得多。”
太宰治的語氣同樣溫和而友善,“大概這就是緣分?”
“神代君呢?”
“今晚隻有我。”
“是嗎。”
費奧多爾飲著白水,宛如朋友一樣關心道,“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紫紅眼眸裡漾起淺淺的漣漪,他似是嘲諷,又似是洞悉般輕聲問,“在一起了嗎?”
太宰治:“……”
“恕我直言,太宰君,你想要的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與你同行之人。”
費奧多爾唇角含著通透的笑意,娓娓道,“有實力自保,不用擔心為對方帶來災難,能夠讀懂、包容你的一切心思,哪怕那再肮臟汙穢、不可言說……隻要滿足這些條件,無論是‘伴侶’、‘朋友’、‘同僚’……你都無所謂。”
“可惜的是,隻有第一種頭銜唯一且不可替代。”
“成為Mafia首領的唯一,很艱難吧?”
白帽子少年循循善誘,蠱惑人心道,“有沒有想過,用另一種方法達成這個目標?”
侍者前來問詢。
太宰治點了杯起泡酒。
他直視著費奧多爾,不置可否地問:“如果你有了心儀的對象,會怎麼做?”
“大概……”
來自俄羅斯的惡客沉吟著,省略了許多不太和諧的步驟,露出神秘的微笑,“讓他/她隻有我吧。”
太宰治看著身旁、至今被清和稱呼為‘費佳’的費奧多爾。
他的唇角一點點上翹,“真巧。”
他說,“我也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