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在心中為降穀零的態度挑眉,跟在警校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怪不得日本公安敢派小降穀來臥底,就算是以前認識的人見到了現在的波本也不敢認吧。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萩原
研二給了降穀零一個wink和一個笑容,神態熟悉得讓人心驚膽戰。
降穀零把所有思緒都暫時放到腦後,讓自己全身心進入波本的狀態,他看了看表,“現在距離宴會開始還有四個小時,需要我們自己想辦法潛伏進宴會裡嗎?”
“我有邀請函。”萩原研二用戲謔的語氣說,“如果波本願意的話可以作為‘同伴’跟我一起進去哦。”
降穀零瞪了萩原研二一眼,冷笑道:“不需要,我自有辦法。”
兩個大男人怎麼用同一張邀請函,難不成要他女裝假作女伴嗎?
降穀零磨了磨牙,甩下一句“那就宴會裡再見”,跟萩原研二分道揚鑣。
萩原研二注視著降穀零的背影離開,看著鏡子裡有些陌生的自己,他是不是被小降穀討厭了呢?
以他現在的身份來說,無論做什麼都會被討厭吧。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合上了手中的化妝箱。
這次任務對於波本、蘇格蘭、萊伊三個人來說都很簡單,屬於日常任務的部分。
這也顯得不在任務中的芝華士更加可疑。
兩位狙1擊1手通過瞄準鏡看著這位第一次見到的代號成員像交際花一樣滿場亂飛,完全沒辦法通過他跟人交談的頻率來確定目標,芝華士完全來者不拒。
直到耳機裡傳來波本的聲音,“我這邊好了。”
芝華士的聲音隨之而來,“我這邊的部分也已經完成了。撤退吧。”
兩個舉著槍卻完全無用武之地的狙1擊1手:收工了?
不過既然負責人說任務結束了,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收起了槍,如同混入大海的水滴一樣走進了人潮裡。
拿到了情報從宴會上全身而退的降穀零皺了皺眉,試探著問:“組織變得這麼寬容了?”
萩原研二不著痕跡地離開宴會廳跟其他人彙合,用含著笑意的嗓音說:“警告而已,沒必要撕破臉嘛。他還有用。”
這個任務當然還會有其他後續,不過這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如果是需要殺人的任務,他不會主動找同期們一起。雖然知道已經得到代號的同期們不可能沒有殺過人,但是,果然還是能避免就避免吧。
殺人,從來不是能夠習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