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又跟琴酒聊了兩句,掛斷了電話。他看向其他三個人,“這個任務到此為止。放心,隻要安分一點就不會有事的。”
琴酒多疑,任務失敗了還牽扯到警察,一些小調查是少不了的。不過他相信他們的能力。
降穀零、諸伏景光、赤井秀一神態各異,按理說芝華士話裡的內容兼具警告和安撫,但芝華士的語氣更偏向於隨口一說。
看來芝華士和琴酒的關係是真的不錯。
任務結束了,彙報也彙報完了,再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
給車改頭換麵沒有這麼快,但組織的修車廠當然不會少他們車開。
萩原研二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新車,問其他人,“需要我送你們去車站嗎?”
合作次數最多的諸伏景光溫和地致謝,“麻煩你了。”
能多點時間接觸觀察也好,降穀零點頭,以組織的安排,下一次見麵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赤井秀一出於同樣的考量也答應了,“多謝。”
真不客氣啊。萩原研二臉上的笑意更深,“那就上車吧。”
坐到車上的三個人看到萩原研二握住方向盤都有一種係安全帶的衝動。好在他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看來沒有急事的時候芝華士還是會正常開車的。
路上四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嘴裡說著自己不一定相信對方也不一定相信的話。
在距離車站不遠的地方把三個人放下,萩原研二一腳油門開車離開。
目的地不同的三人對視一眼,在車站分道揚鑣。
他們都心裡有數,接下裡組織肯定要派人調查他們。就算真的是不了解組織作風的新人,芝華士也已經提示得很清楚了。
三人並不擔心,他們本來就什麼都沒做過。赤井秀一是個FBI不可能跟日本警方有關聯,是最輕鬆的一個。降穀零負責這個任務的前置是嫌疑最大的一個,但他就算動手也隻會找日本公安,跟警視廳一點關係都沒。諸伏景光倒是警視廳的人,但他什麼都沒乾也什麼都不知道,隻要他和降穀零的私下聯係不曝光就不會被查出任何問題。
所以這次圍剿隻能是另一邊出了問題,能讓組織抓到罪證還想繼續合作的能是什麼好東西,被警察盯上也是應有之義。
組織想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後續合作不能繼續也無傷大雅。
萩原研二開著車去找琴酒彙合,把手中的U盤轉交對方,沒有多問,看琴酒核查過就走了。
不知道這次負責調查的會是誰,該不會是基爾吧?萩原研二想,也可能是他不知道的組織成員。比如,警視廳的事警視廳裡的人查起來最方便。
路燈的光影隨著車輛的前行一閃一閃地打在萩原研二臉上,車窗的玻璃上映出他麵無表情的臉。
萩原研二把車停到停車場裡,坐電梯回到住所。高檔公寓的安保很完善,在電梯裡刷卡直達自己的樓層,很大程度避免了被人潛入的危險。
萩原研二從冰箱裡挑了兩樣菜,雖然他的廚藝沒有小諸伏好,簡單的飯還是會做的。
把這頓遲來的晚餐吃完,正在洗碗的萩原研二屬於三木葉儀的手機收到了郵件。
他慢條斯理地繼續洗碗,把洗乾淨的碗碟放進櫥櫃裡,用毛巾擦了擦手才拿出手機——反正‘三木葉儀’不會有什麼大事。
發郵件的是三木葉儀的朋友之一,郵件內容簡潔明了帶著調侃和提醒。
【兄弟,你又招惹了什麼桃花?】
發信人是上次那間有警察上門的酒吧的老板,萩原研二回憶了一下自己在那間酒吧中的作為,他找惹的桃花雖然多但都處理得很好,沒發現有誰情根深種戀戀不舍啊。
萩原研二回複道:【我人見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