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來的真是組織成員,這種防衛力度還是比較讓人放心的。
鬆田陣平翻出三個杯子,衝了三杯速溶咖啡,放到客廳的茶幾上,無語地說:“你們明知道我在家直接敲門不行嗎?撬鎖乾什麼?”
“方便啊。”
“習慣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同時開口道,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無辜。
鬆田陣平看著好像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的兩個人,突然有一種掏手銬的衝動。
鬆田陣平譴責道:“諸伏你也被金發大老師帶壞了。”
降穀零對此表示異議,“為什麼Hiro是被我帶壞了?”
明明是組織那群法外狂徒的錯!他們隻是為了融入組織的氛圍之中!
鬆田陣平隨口反駁道:“難不成是Hiro旦那把你帶壞了?”
諸伏景光開玩笑地說:“也沒準真是這樣呢。”
“怎麼可能啊?!”降穀零比鬆田陣平還先反駁道,“Hiro你胡說什麼呢?”
鬆田陣平坐在沙發上平靜地喝著咖啡,觀看著兩個人的‘內訌’劇目,有點想給hagi發郵件。
於是他大大方方地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郵件發了出去。
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鬆田陣平看著安靜下來的兩個人,淡定地問:“你們吵完了?”
“……我和Hiro才不會吵架。”降穀零掩飾住自己複雜的眼神。這個動作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聯想到萩原還活著……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感覺有點奇怪的降穀零,問:“盯著我的那群人可以撤走了吧?”
那天鬆田陣平和風見裕也拉扯到最後,兩人各退了一步,決定把跟蹤改成了蹲守。鬆田陣平就這麼忍著一群公安用各種偽裝蹲在自己回家的路上,隨著時間門的加長越來越暴躁。“你果然發現了啊,鬆田。”諸伏景光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
降穀零的眼睛微微眯起,不滿地說:“看來要好好訓練他們了。”
回去就給風見下命令,這麼容易就被目標人物發現了,他們就是這麼做公安的嗎?
“沒錯。”鬆田陣平讚同地說,“就那種身手是想要保護誰啊?!”
“畢竟是鬆田嘛。”諸伏景光關心地打聽道,“這段時間門鬆田沒覺得周圍有什麼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鬆田陣平無奈地說,“我還想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呢。”
原本他也警惕了一段時間門,結果周圍除了那群蹩腳公安之外什麼人都沒出現過。今天聽到有人撬鎖,他還以為終於有人來了呢。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困惑地對視一眼,不應該啊……
鬆田陣平看著他們兩個,挑眉問:“所以那個爆1炸案跟你們臥底的那個組織有關?”
“鬆田的推理能力還是那麼厲害。”諸伏景光說,“不過我們不能多說。”
不管組織的人有沒有盯上他,鬆田陣平對組織的事情都知道的越少越好。
“行吧。”鬆田陣平無所謂地說,“那這麼長時間門都沒有動靜,可以讓那群人離開了吧?”
按理說是這樣沒錯,現在這種狀況似乎證明芝華士那天隻是一時興起,並沒有真的要來對鬆田陣平做什麼的意思,但也不能排除對方隻是還沒動手的可能性。
降穀零不死心地問:“鬆田,最近這段日子真的沒有人來試圖接近你嗎?”
“沒有。”鬆田陣平懷疑地看著兩個人,“就算有的話,我也沒有那麼好騙吧,又不是幼稚園的孩子了。”
降穀零用半月眼看著鬆田陣平,腹議到:如果對方是萩原的話,說不定你比幼稚園的孩子還好騙!
“你們兩個絕對還隱瞞了我什麼吧。”鬆田陣平出其不意地問,“跟公安調查hagi的家人有關?”
降穀零心中一頓,有點沒有表現出來的心虛,“……你發現了啊。”糟了!
“解釋一下吧,你們兩個。”鬆田陣平虎視眈眈地看著在對麵沙發上坐著的兩個好友,往常都藏在墨鏡後的鳧青色的眼眸充滿了壓迫感。
他早就想問這兩個人了,這次總算抓住機會了!
“其實……”諸伏景光臉上帶著安撫的笑容,“我和Zero也鬆田陣平還先反駁道,“Hiro你胡說什麼呢?”
鬆田陣平坐在沙發上平靜地喝著咖啡,觀看著兩個人的‘內訌’劇目,有點想給hagi發郵件。
於是他大大方方地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郵件發了出去。
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鬆田陣平看著安靜下來的兩個人,淡定地問:“你們吵完了?”
“……我和Hiro才不會吵架。”降穀零掩飾住自己複雜的眼神。這個動作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聯想到萩原還活著……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感覺有點奇怪的降穀零,問:“盯著我的那群人可以撤走了吧?”
那天鬆田陣平和風見裕也拉扯到最後,兩人各退了一步,決定把跟蹤改成了蹲守。鬆田陣平就這麼忍著一群公安用各種偽裝蹲在自己回家的路上,隨著時間門的加長越來越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