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組織裡策反警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稀奇的是萩原研二口中的‘一見鐘情’。不過組織裡這群沒節操的人也沒當成一回事,不然也不會圍繞著這一點來打趣。
以芝華士的性格這麼說也不算出格,誰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話換成琴酒說他們才會驚訝。
組織基地中, 剛練完槍的琴酒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 萩原研二湊過來順便借個火。
兩個大男人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萩原研二隨口問:“這次伏特加醬的成績怎麼樣?”他看著琴酒的臉色, “好像還可以?”
“差強人意。”琴酒說,麵色淡淡卻沒什麼不滿。
萩原研二微笑。伏特加也就武力值能拿得出手了,要是連這點優勢都沒了, 難不成真的去做琴酒的專職司機嗎?
“我聽到模擬訓練場那邊很熱鬨。”萩原研二指間夾著香煙,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邊上磕了一下, 感慨地說,“最近大家都在奮發圖強啊!是因為受到了赤井秀一的刺激嗎?”
萊伊的狙擊能力在組織裡數一數二,屬於重點培養對象,不然也不能爬這麼快,結果對方是個條子, 對組織裡的狙擊手們來說是有點兒打臉。
萩原研二看著琴酒身後走過來的狙擊手們,麵帶微笑地調侃道。
琴酒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裡,接過帶著水回來的伏特加手中的水,微微冷笑,“一隻老鼠罷了。”
“芝華士,你之前對狙擊模擬訓練場可沒有這麼關注。”卡爾瓦多斯禮尚往來地調侃回去, “怎麼?來看蘇格蘭?”
諸伏景光對這種玩笑已經習以為常, 接著說:“彆這麼說,卡爾瓦多斯, 芝華士可是已經有一見鐘情的對象了。”這種時候他當然要和組織的其他狙擊手們站同一條戰線, 護衛他們的尊嚴。這也是跟其他人拉近距離的好方法。
卡爾瓦多斯哈哈大笑, 雖然他當時不在場,但是現在顯然已經知道諸伏景光在說什麼了。
不過嚴格來說,當時諸伏景光也不在場。幸好降穀零把那天發生的事及時告訴他了,不然在聽到這件事已經曝光的時候,諸伏景光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表現得如此鎮定自若。
卡爾瓦多斯打趣地說:“說起來,蘇格蘭是我們中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吧。”
“是嗎?”伏特加驚訝地問,“居然是蘇格蘭啊!”
諸伏景光聳了聳肩,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融入了眾人之中。他揶揄地看著萩原研二,“誰想到芝華士居然是當真的呢?我還以為他是故意逗我的。”
借著這個機會說開,免得有人追究他知情不報的事。
“蘇格蘭醬當時好凶哦!”萩原研二配合地打趣道,“難道你那個時候是吃醋了嗎?一個條子不會耽誤我們見麵的時間的,我還是很樂意為蘇格蘭醬答疑解惑哦。”
諸伏景光不客氣地笑著說:“你這話還是對波本說吧。”
“波本醬很大度的。”萩原研二似是而非地抱怨道,“而且他最近很忙嘛!”
一個宮野明美都要調查那麼久,就當是因為討厭赤井秀一而儘心儘力也該差不多了。
萩原研二貌似不經意地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紫色的下垂眼微微一彎,然後輕輕一眨,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了諸伏景光一個wink。
諸伏景光:……
他嘴唇微動,抬手扶額,唇邊流露出無可奈何的笑意。
兩人的動作引來旁觀的眾人一片噓聲。
基安蒂直截了當地問:“所以芝華士你寂寞了跑去找條子解悶?”
萩原研二哭笑不得地說:“基安蒂醬真是一針見血,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讓波本醬聽到的好。”
雖然降穀零不至於為一句玩笑做什麼,但陰
陽怪氣地把基安蒂氣得七竅生煙絕對沒問題。
基安蒂無所畏懼,繼續調侃道:“乾嘛?怕他知道你腳踩兩條船嗎?”
科恩沉著地提醒道:“波本已經知道了。”
伏特加也加入了隊伍,半是開玩笑地說:“波本居然什麼都沒做,不愧是你,芝華士。”
卡爾瓦多斯緊跟著說:“基安蒂,你剛剛說的因果反了,是波本寂寞了才對。”
諸伏景光怕再次引火上身,笑而不語地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