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萩原找我幫忙做巧克力的時候也隻是說是給人的回禮。”降穀零摸著下巴說,“但如果是義理巧克力,你們是怎麼突然在一起的?”
鬆田陣平的目光微飄。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
“……這不重要。”鬆田陣平清了清嗓子,“我找你們來不是為了說這個。”
諸伏景光說:“但我和zero有點好奇,萩原是怎麼答應你的?”
降穀零附和著問:“上次他不是還很抗拒嗎?”
“這次我沒給他拒絕的理由。”鬆田陣平簡潔地說,“我就是想找你們有關這個的事,萩原真的沒有記憶嗎?他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是……很熟練的樣子。”
降穀零神情複雜的說:“……我不想聽你們的細節。”
諸伏景光感慨地說:“你們的進展還真快啊!”
鬆田陣平露出了疑惑的眼神,“我們就親了一下……”
降穀零疑惑地問:“你是指他的吻技不熟練嗎?”
“……我是說他拒絕我很不熟練。”鬆田陣平紅著耳朵,咬牙切齒地說,“你在想什麼啊,金發白癡!”
“咳咳咳!”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麵對鬆田陣平譴責的目光,降穀零摸了摸鼻梁,“明明是你的措辭有問題,卷毛混蛋!”
諸伏景光有點不好意思地打圓場,“鬆田,是萩原暴露出了什麼破綻嗎?”
降穀零的神情也嚴肅下來。鬆田之前就懷疑萩原有記憶,這次特意找他們是因為有了更加確切的證據嗎?
“他……”鬆田陣平回想著萩原研二那天的表現,“如果萩原沒有記憶的話,麵對我的告白不該是那種反應吧。再加上之前的懷疑……”那些細節他跟兩個人都說過。隨後鬆田陣平反問:“你們兩個不是也有感覺嗎?”
“有,但不能確定。”降穀零無奈地說。他們的確有過試探,萩原也每次都把試探接下來了,但要用這個作為萩原研二的確有著記憶的證據還不夠。
諸伏景光說:“如果說萩原麵對鬆田你的時候是無意識的暴露,那麵對我和zero的時候更像是有意識的揭露。”
如果他們的推測是真的,這隻能體現出萩原研二對鬆田陣平的信任度更高。
“而且說起態度問題,”降穀零說,“鬆田,單純來看,你才更像是一見鐘情的那一個。”
諸伏景光對鬆田陣平說:“有個辦法可以試探一下,鬆田,但也許會給你帶來危險。”
鬆田陣平想都沒想,問:“什麼辦法?”
“你不是想問萩原的傷嗎?”降穀零說,“他沒騙你,那段時間我們真的很忙。”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打趣地說:“忙著一起做巧克力?”
降穀零無語地說:“那不是送給你的嗎?而且你那天是什麼表情?捉奸嗎?”
諸伏景光一本正經地說:“從某種程度來說,也不能說不對吧。”
“Hiro!”
“諸伏?”
諸伏景光一臉無辜地說著組織裡的勁爆流言,“畢竟組織裡的傳聞已經到了波本和芝華士修成正果了,但波本隻想玩玩不願意負責,還有人來安慰我。”
降穀零扶額,深深地歎氣,破罐破摔地說:“我怎麼沒負責?我後來負責了啊!”
鬆田陣平:……“降穀,我們打一架吧!”
“你彆這麼容易就被挑動了啊!”降穀零吐槽,“那段時間我和萩原在被組織調查,上次有個我們兩個一同參與的任務出了點問題。”他看著鬆田陣平擔心的目光,“不是什麼大問題,例行調查而已。”
諸伏景光說:“但是,鬆田,你作為一個警察和萩原走的這麼近。在萩原被調查的時候,你身邊卻沒有組織的人來刺探。我們懷疑是萩原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如果萩原真的有記憶,想要保護你,不想你參與進來就很正常了。”降穀零想起萩原研二為他擋的那一槍,抿了抿嘴角。
諸伏景光補充道:“還有另一種可能性,那就是他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不想讓你這個警察和組織有任何牽扯。”
說到這裡,降穀零好奇地問:“鬆田,如果萩原真的有記憶,你打算怎麼辦?”
這個問題鬆田陣平已經想了一個晚上了。他冷笑一聲,咬著後槽牙說:“那我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萩原研二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