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
鬆田陣平:!!!
兩人同時開口道:“等等!”
鬆田陣平:“你們那個組織那麼隨便的嗎?!”
降穀零:“我綁架鬆田乾嘛?威脅芝華士?!”
“隻是假設而已。”諸伏景光老神在在地說,“Zero,你彆激動。”
“不過這的確是個好借口呢。”萩原研二微笑著說,“也許以後能用上。”
降穀零試圖掙紮,“什麼情況才會用得上這種借口啊?!”
“其實這次也不是不能用。”萩原研二話鋒一轉,“不過我猜你們應該已經安排好了劇本需要的演員了。”他的紫眸中暗藏威脅,臉上笑容越發燦爛,“彆告訴我你們是突發奇想就想出了這麼一個絕妙的主意。”
“當然不是。”降穀零斷然否認,“的確有這麼一夥人,我隻是讓零組提前把人抓了。”
他們隻是順水推舟地借用了那個團夥的名頭而已。
諸伏景光補充道:“警視廳和交通科那邊的尾巴,我們也已經處理乾淨了。”
“我用的都是自己的情報網,跟組織的關係不大。”萩原研二的腦海中快速過著所有需要他們處理的地方,“我留在外麵的人呢?”
那是他的下屬們中唯一一個親眼見證了萩原研二對鬆田陣平的在意的人。
降穀零說:“我讓人暗中看住了。”
萩原研二眸色深沉,隻有死人才會真正閉嘴,但是鬆田陣平在這裡……
他輕描淡寫地說:“那就說他背叛我為外人提供了情報,想要聯合外人綁架小陣平威脅我獲得組織的秘密好了。”
“交給我。”降穀零立刻明白了萩原研二的意思,那個男人已經是棄子了,正好交給零組。
諸伏景光關心地問:“這樣沒問題嗎,萩原?組織那邊……?”
萩原研二反問:“一個連代號都沒有的成員能有什麼問題?”在組織裡沒有代號就沒有地位,被當成炮灰用也沒人會在意。
諸伏景光看萩原研二心中有數,鬆了口氣。他在電話裡聽到萩原研二充滿殺氣的話真的嚇了一跳。
諸伏景光意有所指地看了鬆田陣平一眼,對萩原研二說:“我還真以為你失去理智了呢?”
對那個組織了解不多的鬆田陣平插不進話,臭著臉站在一旁,目光緊緊盯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微微偏過頭不看鬆田陣平,朝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微笑,“還要感謝小降穀和小諸伏手下留情,把手機訊號留給了我。”
如果鬆田陣平完全失去蹤跡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失去理智。換句話說,也可以解釋為一個綁架了鬆田陣平的團夥的威脅感還沒有壓過讓鬆田陣平完全進入組織視線的威脅感。
鬆田陣平為萩原研二的躲避皺了皺眉,開口問:“Hagi,你原本打算怎麼處理這些人?”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瞬間,猶豫片刻後還是在鬆田陣平的逼視下選擇了實話實說:“……我車裡有做炸1彈的材料。”
諸伏景光嘴角一抽,還真是那個組織的作風,全炸了毀屍滅跡又是一樁懸案。
就是鬆田……他看向鬆田陣平,萩原不敢看鬆田也是擔心他不能接受這樣的行為吧?
鬆田陣平奇怪地問:“這樣不會動靜太大嗎?”
他記得那個組織的作風是不讓彆人發現他們的存在吧?
“隻要你沒告密就不算。”降穀零神情複雜地說。到時候在組織眼中,鬆田陣平就徹底是組織的人了。
那麼萩原研二去救鬆田陣平的行為也算不上出格的行為了。甚至聯係到剛剛萩原說的手下背叛綁架鬆田聯合外人威脅他的行為,完全可以解釋為是他一石二鳥,既消滅了叛徒和敵人,又完全把鬆田陣平拉攏到了組織這邊。
“朗姆那邊我來應付。”萩原研二知道降穀零聽懂了,他看向對方,不以為意地說,“有人動我的線人,我的處理方法有什麼問題?”
鬆田陣平早就經他的口在朗姆那裡掛了名,經過上次在任務中的偶遇,其他組織成員也知道鬆田陣平是他的人。動他的人就是挑釁他,他報複一下有什麼問題?
隻要不牽連到組織,組織對他們私下裡的動作還算寬容。
鬆田陣平看著至今依舊不肯看他的萩原研二,磨了磨牙問:“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線人了?”
諸伏景光看著彆彆扭扭的兩個人,在心裡歎了口氣,代替萩原研二回答:“大概是在你一直去酒吧找他的時候吧。”
從他們討論如何解決今天的局麵開始,萩原研二就沒有再看鬆田陣平一眼。
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害怕。
這是他從來不願意在鬆田陣平麵前展現出的一麵,是屬於芝華士的一麵,是屬於黑暗的組織的一麵,是唯獨不屬於鬆田陣平熟悉的那個萩原研二的一麵。
萩原研二不想讓鬆田陣平覺得他陌生,不想讓鬆田陣平發現現在的萩原研二身上發生的改變,更不想鬆田陣平討厭他,不想看到那雙鳧青色的眼眸中可能出現的負麵感情——不管是自責還是失望,都不想。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決定還是讓這兩個人自己處理現在的狀況。
反正按以前的經驗來看,他們過不了幾天就會和好如初了。他們在這裡反倒耽誤兩個人的發揮。
諸伏景光溫和地說:“那我們就先回零組處理那邊的問題了。”
萩原研二看著要走的兩個人,下意識想找個理由再攔一下,“今天我找了班長幫忙。”
降穀零無奈地說:“我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