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說:“琴酒殺人也不會讓自己陷在案發現場。”
“我會讓人繼續關注工藤新一的。”暫時找不到其他線索的降穀零說。
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笑容,“不管怎麼樣,那個孩子還活著是一個好消息。”
“是啊。”降穀零也露出了微笑。就算見慣了死亡,在有幸存者的時候他們依舊感到高興。
“對了,聽說最近琴酒有個任務失敗了。”降穀零興致勃勃地問。
諸伏景光糾正道:“準確來說是任務完成了,但是收尾出了點問題。”
“新乾線上險些發生的爆1炸案。”降穀零冷著一張臉,咬牙切齒地說,“這些家夥越來越過分了!”
如果炸1彈成功爆炸不知道會連累多少無辜的人一起死亡,而這僅僅隻是為了滅口。
滅口而已,至於這麼大張旗鼓的嗎?!
“因為口供裡說嫌疑人是銀色長發穿黑色風衣的男人,我已經把那個案子調到公安來了。”降穀零無奈地說,“還是班長提供的消息。”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說:“班長最近的運氣真是……”
降穀零吐槽道:“我感覺他該和鬆田一起去找間神社拜拜。”
當初鬆田陣平也是這樣時不時就撞見他們的任務現場。對了,有一次班長也在。
果然這兩個人的運氣都有些問題。
無獨有偶。
警視廳裡也有人在聊這個問題。
“班長,你要不要去找個寺廟拜拜?”鬆田陣平說,“我怎麼感覺你最近遇到的案子比之前更多了?”
“雖然遇到的案子多了,但是破案的時間更快了,所以總體上的工作量其實也還好?”伊達航苦中作樂地說,“其實鬆田你也不逞多讓吧?”
鬆田陣平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最近哪兒來的那麼多爆1炸物?!”
除了之前那個炸新乾線的,hagi承認是那個組織做的之外,其他的都不是。
不過爆1炸物處理班再怎麼加班也有限,畢竟乾他們這行精力不濟可不行。而且炸1彈到底是需要技術含量的犯罪方式,伊達航的工作量比他的多多了。
伊達航說:“比起我,毛利先生才更應該去神社拜拜。”
“毛利?”鬆田陣平想了想,“那個毛利小五郎?”
伊達航問:“你也知道嗎,鬆田?你碰到他的時候應該比較少吧?”
一般毛利小五郎報案都是目暮警官帶著他們搜查一課的人出警的。
“是啊,最近電視裡不是都在說嗎,那個‘沉睡的小五郎’。”鬆田陣平好奇地問,“班長,那位毛利前輩破案的時候真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的確是。”伊達航叼著牙簽,“那個場景真的很神奇。”他回憶著目睹毛利小五郎,“而且那位前輩有個習慣,他會先指出一位嫌疑人,然後在幾人的互相辯駁中尋找線索。他們互相攻擊揭短的時候暴露出來的問題比我們單獨詢問口供提供的消息多多了。”
鬆田陣平挑了挑眉,“用這種方法搜集線索嗎?挺厲害的嘛,這個毛利小五郎。”
這種劍走偏鋒的方式真不像是一個從警局辭職的偵探會用的,他還以為對方會更偏向於警察的查案方式呢。
伊達航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這種辦法是因為毛利先生是偵探才能使用,我們警察可不能隨便亂指嫌疑人啊!”
偵探指錯嫌疑人,破案之後道個歉就好了。如果他們警察也這麼做是會造成雙方的名譽損失的。
“嘖,這種事我當然知道了,班長。”鬆田陣平說,“再說也輪不到我一個爆1炸物處理班的警察查案吧,這可是你們的工作。”
後來鬆田陣平才發現,做人不能太鐵齒。有時候破案是個人就得上,包括但不限於頭發花白的博士、青春靚麗的女高中生、隻有小學一年級的孩子等等。
伊達航說:“毛利偵探身邊還有個小助手,叫江戶川柯南,是個很聰明的小朋友。”
鬆田陣平好奇地問:“有多聰明?”
“很聰明,有時候能發現一些其他人注意不到的線索。”伊達航感慨地說,“聽說他是工藤君的親戚,怪不得有時候我覺得他們的思路有些像。”
“工藤新一的親戚?”聽到了關鍵詞的鬆田陣平追問,“班長,你最近還有聽到工藤新一的消息嗎?”
“有啊,不過據說他在查一個很重要的案子,所有聯絡都讓我們幫忙保密。”伊達航摸著後腦勺說,“娜塔莉有時候抱怨工藤君請這麼長時間的假,我也沒辦法幫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