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要儘量避免去警視廳, 但是可以去見見毛利一家人,也算是幫他們排除嫌疑了。
萩原研二原本想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去見見這位有名的前輩,卻沒想到直接在案犯現場跟毛利一家狹路相逢。
該說幸好不是他的案犯現場嗎?
萩原研二和身邊的鬆田陣平對視一眼。兩人這個時候原本正在賞櫻,櫻花和溫泉是絕配。
萩原研二大手筆地訂了這家高檔溫泉, 泡著溫泉賞櫻花, 粉白相間的櫻花是不是在風中飄下幾瓣花瓣落入溫泉中, 更加風雅。
兩人在櫻花樹下的溫泉池裡舒舒服服地聊天。
“我記得你不是還有任務嗎?”鬆田陣平雙臂架在池邊的石頭上, 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在撈花瓣的萩原研二, “這麼悠哉真的好嗎?”
“想要不引起懷疑的接近是需要鋪墊的嘛!心浮氣躁乃是大忌,這可是小陣平的口頭禪呢。”萩原研二撩了撩水,往鬆田陣平那兒潑了一捧。
看著幾片花瓣掛在鬆田陣平身上, 萩原研二:“噗嗤!”
“Hagi!”鬆田陣平抹了把臉,也不管身上沾著的花瓣,騰地一下站起身朝著萩原研二逼近。
萩原研二裝模作樣地用手擋住臉,五指分開目光從指縫間盯著鬆田陣平,用忍俊不禁的聲音說:“小陣平耍流氓了!”
“究竟誰是流氓?!”鬆田陣平氣勢洶洶地衝過來, 把萩原研二追到滿池子亂轉。
“嘩啦嘩啦”的水聲不絕於耳, 兩個加起來年過半百的大男人像是小男孩一樣幼稚地打打鬨鬨。
隔壁院子裡的客人,毛利小五郎聽著水聲抱怨道:“真是的,隔壁的人究竟在乾什麼啊?!”
“也許是有小孩子在玩鬨呢。”毛利蘭低頭看向剛來到自己家不久的孩子, “是吧,柯南?”
臉紅紅的江戶川柯南乖乖點頭,“恩。”
“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該在溫泉打鬨啊!”毛利小五郎不滿地說,“這家大人也不看著點。”
毛利蘭毫不在意地說:“明明並不吵啊,隻是一些水聲而已。”
毛利小五郎擰了條毛巾搭到臉上,懶洋洋地說:“我看啊,是安排的房間不行, 果然白來的就是這樣。”
“既然是抽獎拿到的獎品就不要挑剔了嘛!”毛利蘭看著臉紅的江戶川柯南,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關心地說,“柯南,你是不是泡熱了?”
“沒有,蘭姐姐。”江戶川柯南奶聲奶氣地說,努力把視線落點控製在毛利蘭的臉上。
雖然毛利蘭穿了泳衣,但是離得太近了,內裡是十七歲少年的江戶川柯南還是有些不適應。
“我看我還是先帶你回屋休息一下再接著泡吧。”毛利蘭有些擔心地說,“爸爸,我先帶柯南進去了。”
毛利小五郎看了他們一眼,“你讓那個小鬼一個人回屋歇著不就行了,就在旁邊的房間裡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毛利蘭說:“柯南年紀還小嘛。”
江戶川柯南也不想麻煩人,連忙說:“我可以照顧自己,蘭姐姐!”
毛利蘭還是決定等江戶川柯南身上的溫度退下來再說,“我們中的是兩天一夜的溫泉券,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泡。”
另一邊的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追累了,在溫泉裡比平地上費體力多了。
兩人經曆了在你追我跑、你攔我躲一係列交手之後,鬆田陣平坐在溫泉邊上的石頭上喘氣,隻有小腿以下的部分還隱在水中。
萩原研二走進旁邊的屋子裡拿出兩杯水,遞了一杯給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接過水“噸噸噸”地喝完,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小陣平慢點喝。”萩原研二說,“這樣對身體不好。”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萩原研二手裡已經隻剩半杯的水,又看了一眼萩原研二:你看看你自己再說我!
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把剩下半杯水也喝完,“小陣平要擦背嗎?”
“要。”鬆田陣平站起身,隻有一塊小小的毛巾係在腰間,堪堪擋住重點部位,朝著屋裡走。
萩原研二的目光追隨著鬆田陣平的身影,用視線舔舐著目之所及從肩頸一路向下,看著鬆田陣平全身的肌肉隨著他走路的動作律動。
“Hagi?”察覺到萩原研二沒跟上來的鬆田陣平回過頭看向他。
萩原研二摸了摸鼻子下方,鎮定地說:“來了。”三步並兩步走到了鬆田陣平身側。
搓背當然不能是在溫泉裡,兩人來到洗浴間。
萩原研二拉伸了一下手臂,拍了拍凳麵,“來吧,小陣平!”
鬆田陣平趴到椅子上,打了個哈欠。
萩原研二拿了條毛巾,“小陣平是困了嗎?”他按揉著鬆田陣平有些僵硬的肩背,“這裡的肌肉有點硬呢,工作很辛苦?”
“還好吧,不就還是那個樣子嗎?我感覺東京的炸1彈案就沒少過。”鬆田陣平眯著眼睛享受著萩原研二力道正好的按摩,舒服地呻1吟一聲,“hagi你的技術進步了不少啊!”
“多謝誇獎,看來小陣平很滿意嘍?”萩原研二笑意吟吟地說。他的指節重重地刮過肩胛骨的位置,換來鬆田陣平的抽氣聲,再一點點順著肌理往下按揉。
曾經都是同行,鬆田陣平哪裡不舒服,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萩原研二把自己按得滿頭是汗,呼吸聲也漸漸粗重起來。
“差不多就行了。”鬆田陣平撐起身體,“你也累了吧,hagi。”
萩原研二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先用冷水投了一下毛巾,然後把毛巾捂在臉上把汗水擦乾。
鬆田陣平已經準備好禮尚往來了,他拿著毛巾興致勃勃地看著萩原研二,“輪到你了,hagi。”
萩原研二身體一僵,“這就不用了吧?我最近也不怎麼忙……”
“快趴下!”鬆田陣平一副‘要是你再不過來我就動手了’的樣子虎視眈眈地盯著萩原研二。
“……好吧,那就麻煩小陣平手下留情了。”萩原研二趴到了椅子上,上麵還帶著鬆田陣平的體溫,開始享用這場‘甜蜜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