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第 208 章 追尋(2 / 2)

“就算有了解藥,但是隻要組織還在,他們就不能變回來。”諸伏景光說,“工藤君不知道,誌保小姐也會提醒他的。”

“想要瞞過組織的耳目,除非他們和某一個官方機構合作,獲得假身份。”降穀零露出了厭惡的神情,顯然因為自己接下來的話很不高興,“但是在組織的手不知道伸了多長的情況下,這樣的選擇並不明智。”

“何況有了假身份也隻能遠離曾經的朋友們,提心吊膽的活著。”諸伏景光說,“工藤君恐怕不會願意的。”

他想要調查組織根本不需要通過毛利小五郎,隻需要聯絡自己的父母。但工藤新一依舊在變小之後也要待在青梅竹馬身邊……萩原研二也向他們傳達了工藤新一對毛利蘭的重視。

諸伏景光說:“工藤君心裡應該還是明白的,關於這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

“是啊,看一直和警方合作愉快的工藤新一都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官方的打算就知道他的想法了。”降穀零無奈地說,“不跟官方合作,麵對組織的時候不僅不退縮還直麵敵人……這小子該不會是想要獨自一個人對付組織吧?”

“雖然語氣不太好的樣子,”諸伏景光含笑看著降穀零,“但是Zero是很欣賞他的吧!”

降穀零說:“這個年紀就有著這樣的實力,我當然欣賞他了,不過還是太年輕了。”

諸伏景光用帶著笑意的聲音指出,“Zero這個年紀的時候也差不多自信呢,上了警校之後也還是這樣的。”

降穀零從小就是做就要做到最好的類型,過人的天賦加上不有餘力的努力,幾乎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雖然表麵上很有禮貌也並不自傲,實際上自信得要命,還是因為後麵進入了公安接到了臥底任務才在培訓和磨礪中沉穩下來。

降穀零說:“不隻是我吧,hiro你不是也一樣,還有鬆田、萩原、班長他們……大家都差不多吧。”

基本上優秀的人都有這個通病,因為對自己的能力過分自信而忽略了尋求他人幫助的可能。

後來他和hiro進入了組織臥底,鬆田失去了萩原,萩原成為了組織的一員……就是因為世事的磨礪才一點點真正成熟起來,意識到自己也有力不能及的地方。

回憶起自己曾經的青蔥歲月,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唇邊都帶上了笑意。

諸伏景光微笑著,語氣欣慰地說:“鬆田和萩原最近進展得挺順利的。”

降穀零故作嫌棄地說:“是啊,班長在幫忙看著江戶川柯南,這兩個人就拚命秀恩愛。萩原真是一點兒都不怕引來懷疑。”

諸伏景光一本正經地說:“畢竟鬆田已經被萩原的美色迷惑,棄明投暗了。”

降穀零說:“我最近拿的是看鬆田不順眼的惡毒男配劇本嗎?”

就算他去跟鬆田見麵也沒關係,完全可以說是去觀察情敵。這套關係太好用了,所以他們才會這麼久都不澄清,還一次次給組織中的人加深印象。

諸伏景光戲謔地說:“這麼想想,Zero,你都已經暗戀芝華士七年了。”

“這也能算暗戀嗎?”降穀零吐槽道,“頂多是追了七年都沒成功。”

諸伏景光開玩笑道:“應該說你們這七年裡一直分分合合才對吧?畢竟萩原讓你負責過。”

降穀零無語地說:“所以我和萩原在一起過,但是我不願意負責,所以萩原轉投了鬆田的懷抱嗎?他們八卦得還挺有邏輯性的。”

“畢竟組織裡能持續這麼長時間的八卦不多啊!”諸伏景光想起平時跟基安蒂他們的八卦,好笑地說,“大家都沒想到波本你這麼癡情呢。”

“卡爾瓦多斯對貝爾摩德才算癡情吧!”降穀零挑了挑眉,“我這種連負責都不願意的還是不要相提並論比較好。”

“不願意負責又不想放手嗎?”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還挺符合波本的人設的。”

“腳踩兩條船也挺符合芝華士的人設的。”降穀零隨口道,“在這段八卦裡最可憐的是鬆田吧。他完全是被芝華士一步步誘騙著走偏的。”

說到最後,降穀零的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好笑還是無語。

諸伏景光說:“以鬆田的經曆來說,在組織眼裡他站在警察的對立麵是很正常的吧。”甚至不需要他們給鬆田的經曆造假。

降穀零冷笑道:“不過在知道萩原的身份的那些人看來,大概很可笑吧!”

曾經的警察加入組織後又把自己的幼馴染也拽下了深淵。那群知道萩原的真正身份的人大概在偷笑吧!

諸伏景光的神色也冷淡下來,“反正在他們眼中鬆田已經殺過人了。”

一個殺過人的警察不可能再回去了,隻能為他們所用。何況有萩原在組織裡,鬆田也隻能認了。他們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會放任失憶的萩原去接近鬆田。

諸伏景光說:“Zero,你說宮野誌保會知道關於萩原的事嗎?”

宮野誌保就是研究員,地位還很重要,就算負責的不是這一塊,對組織的其他研究也該有所耳聞吧。

“明美不知道誌保在研究什麼。等和誌保取得聯係後,我會問她的。”降穀零當然也記著這件事,他們關心的不止是萩原是怎麼進入組織的,更重要的是那些實驗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他說:“接下來我會繼續按部就班地接觸誌保,獲得她的信任。”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我聽伏特加說,貝爾摩德從美國回來了。”

“看來貝爾摩德對對雪莉真的很在意。”降穀零皺了皺眉頭,“貝爾摩德回來了,那群FBI也該像是聞到獵物獵犬一樣跟過來了吧。看來我要加快速度了,可不能讓那群人搶了先。”

他們現在掌握著這麼大的優勢,可不能讓可惡的FBI後來居上摘了果子。

降穀零眯了眯眼睛,心念電轉。他們有宮野明美在就是一張王牌,看在姐姐的份上,宮野誌保也會有自己的傾向了吧。

宮野誌保應該也很討厭帶累了明美的FBI吧。

“鬥誌一下子就起來了呢!”諸伏景光看著降穀零,笑著說,“這就是娘家人的憤怒嗎?”

降穀零斬釘截鐵地說:“什麼娘家人,他想都彆想!既然已經走了還回來做什麼?!要不是我們動手的及時,明美她……他現在回來還有什麼用?!”

利用組織成員的感情進入組織,作為臥底來說,赤井秀一的行為並不出格,但誰讓他選中了宮野明美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情傾向嘛。諸伏景光默默地想,鼓勵道:“那就加油吧,zero!”

降穀零信誓旦旦地說:“當然了,你看著吧,hiro,我一定會讓那群FBI灰溜溜地滾出我的日本!”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諸伏景光笑眯眯地說,每次看到zero如同宣示主權的樣子都覺得很有趣呢!

另一邊,回到日本的貝爾摩德正在和芝華士一起喝咖啡,俊男美女一起坐在咖啡廳裡引來了無數目光。

萩原研二說:“聽說皮斯可因為任務出了差錯被琴酒醬乾掉了。你還好嗎,貝爾摩德醬,沒有被連累吧?”

貝爾摩德輕笑著說:“你的消息還是這麼靈通啊,芝華士。”

萩原研二輕描淡寫地說:“愛爾蘭對琴酒醬的不滿很多人都看到了。”

貝爾摩德暗藏探究地看著他,均勻塗著指甲油的手握住咖啡杯的杯柄,輕抿了一口,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你選擇了站在琴酒這邊嗎?”

萩原研二淡淡地說:“因為任務失敗被處決的組織成員,就算是愛爾蘭自己也下過手。現在這樣子的表現有點難看了呢。”

“感情啊!”貝爾摩德貌似深有體會地感慨道,“真是一件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呢!”

萩原研二心中一凜,看似不在意地八卦道:“貝爾摩德醬也會為情所困嗎?”

貝爾摩德朝著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神情活潑靈動,反問:“這句話用來問你不是更適合嗎,芝華士?”

果然是在試探他和小陣平的關係嗎?

萩原研二略帶苦惱地說:“連貝爾摩德醬都這麼以為嗎?”他擺出一張無辜的臉看著對方,“我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就是這麼迷惑波本和那個條子的嗎,芝華士?”

萩原研二不緊不慢地說:“怎麼叫迷惑呢?他們的想法,我又怎麼能控製呢?”

貝爾摩德語氣輕鬆,就像是在閒聊一樣說:“也對,波本可不像會被感情迷惑的樣子。”

萩原研二心念一轉,好奇地問:“難道貝爾摩德醬也對波本醬感興趣嗎?”

“怎麼,緊張了嗎?”貝爾摩德戲謔地問,“畢竟波本也是很帥氣的。”

萩原研二表現得不在意,開玩笑地說:“沒有啊,隻是在想卡爾瓦多斯醬這麼多年都無法獲得你的青睞,波本醬果然很厲害。”

貝爾摩德看著萩原研二,揚起細長的眉毛,似笑非笑地問:“這個‘果然’難道是你的親身體驗嗎,芝華士?”

“我不知道你還在意這個。”萩原研二故意轉移話題道,“貝爾摩德醬這次找我該不會就是要討論波本醬的魅力吧?聽說琴酒親眼看到了已經叛逃的雪莉,卻沒能抓住人?”

貝爾摩德想起她在會場中看到的江戶川柯南,不動聲色地說:“是啊,有個男人救了她,還給了琴酒一根麻醉針。”

萩原研二問:“貝爾摩德你特意回來,難道是懷疑那個男人是赤井秀一嗎?”

“不如說,我很確定那不是赤井秀一。”貝爾摩德撩了撩肩頭搭著的發絲,用厭惡的口吻說,“那群老鼠是跟在我身後過來的。”

萩原研二笑吟吟地說:“那麼貝爾摩德醬來找我,是想要做些什麼嗎?”

貝爾摩德同樣笑顏如花地說:“如果你能夠找到他們的行蹤的話,我很樂意一起插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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