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用殿下的嫌疑,但隻有以殿下的名義,即使是被無慘發現,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後果。
按照九生玲央的企劃,在地下城中隱藏自身的存在,並在合適的時間,支援鬼殺隊滅殺鬼舞辻無慘,來報答鬼殺隊的恩情。哪怕他原本的家族在昌盛一段時間後再次衰落,直到覆滅。
前幾年地下城想要軟禁無慘的計劃,九生玲央本不想參與,他是打算把血鬼術留到鬼殺隊和無慘決戰之時再使用,將無慘用血鬼術禁錮,而後一起在太陽下變成灰燼。
但他的血鬼術卻提前被發現了,為了不被戳穿,隻能選擇變得合群。
“玲央,你的鎖鏈很危險啊,我是自己人。”
霜尾沒有多慌張,將自己偽造的信件展示給九生玲央看,九生玲央看到信件上想要給無慘設的局後,才解除了自己的血鬼術。
他最終也沒有說彆的,隻是重新寫了一封信,將內容結合了起來,讓風輪將鎹鴉送到地下城外。
......
千歲被霜尾送到蝶屋附近,非常自覺敲門,蝶屋收養的幾個孩子給她開了門。
她們對千歲依舊有印象,隻是不知道千歲為什麼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千歲來的目的是找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但姐妹兩個都沒有在蝶屋,她就老老實實的等人。
聽說善逸和伊之助都在養傷,她邁著小短腿乾脆去找他們兩個玩,兩人都在同一個病房,需要休養很長時間才能繼續任務。
千歲過去的時候,伊之助因為傷勢過重還沒有清醒,倒是善逸一直在哀嚎。
看到隻比床高一點千歲,善逸也顧不上呼痛了,“小千!沒想到我還能看到你!”
之前雖說看到千歲被蟲柱抱著,但也不確定這孩子是不是安全,當時對方可是堅定的想殺死禰豆子。
“你看到炭治郎了嗎?他不在蝶屋。”
千歲搖搖頭,“不過我知道他在鬼殺隊本部,明天大概率就會被轉移過來,你就能見到他了。”
有曾孫孫在,禰豆子又沒有吃過人,倒是沒有生命危險。
善逸的想法就很簡單了,千歲是鬼活得好好的,禰豆子應該也無礙。
小千的聲音真好聽啊,本來他都快擔心死了,但聽著千歲的聲音就有種心中的石頭放下來的感覺。
身心放鬆之下,再加上現在已經處於十分安全的蝶屋當中,善逸忽略了走廊的腳步聲,和千歲大吐苦水。
“哎,我告訴你啊,小千,經常照顧你的霜尾先生是個危險的鬼,平時看起來人畜無害,結果呢,昨天卻把風柱大人揍成那個樣子,之後又帶走了炭治郎的弟弟和下弦五。”
善逸很為千歲感到擔心:“那種壓迫感,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
曾經的上弦一,殺氣把膽小的善逸嚇得心有餘悸實在是太正常了。
千歲正想隨口幫霜尾解釋兩句,下一秒病房的門就被踹開了。
昨天晚上看到的白發劍士站在那裡,額頭因為聽到善逸之前的話都冒出了青筋。
不死川實彌來到蝶屋本隻想把那個名為千姬的小鬼帶走,結果根據蝶屋的幾個孩子指路,來到昨天那兩個癸級劍士的病房後,卻聽到了善逸的話。
瞧瞧他聽到了什麼,這個所謂的千歲,竟然和那個狐鬼有聯係!
原本隻打算把千歲帶到鬼殺隊本部的不死川實彌改變了主意,和狐鬼有所聯係的鬼,怎麼可能會是善良的角色。
主公和同僚們都被她偽裝出來的模樣騙了吧,誰知道和鬼殺隊的上層相識有什麼目的。
不過沒關係,他會查出真相,然後將這個小鬼的本質展現在主公大人麵前。
千歲抬頭看著凶惡的不死川實彌,那表情過於凶殘,讓千歲難得感到有點慫。
她二話不說開窗戶就想跑,但幼崽的敏捷度著實堪憂,還沒來得跳下去,千歲就被不死川實彌揪住了後領。
兩隻腳在半空來回扒拉,就是挨不到地。
白發劍士把她提的高了一點,和她對視著,凶惡的眼神讓千歲覺得自己宛如被猛獸盯上的草食動物。
日輪刀已經橫在了千歲的脖頸處,如同索命一般的言語隨之響起。
“回答我兩個問題,那個狐鬼現在在哪兒?以及,把你蒙騙的主公大人和我的同伴們的來龍去脈交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