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 偉子失憶了,但他的……(2 / 2)

霍斯禕的思緒在腦中兜了一大圈,目光落在手機屏顯示的時間門上……似乎隻有“穿越”一詞可以解釋他目前的奇遇?

雖然隻能得出這樣的結論,但霍斯禕的心底依舊充滿質疑,直到他循聲對上一雙燦爛明媚的笑眼。

根據對已有信息的分析,霍斯禕對奚翎通過隱形門十分自然地走到自己眼前並不意外。

不過奚翎直接上手按上他後腰,還是令他渾身一驚。

奚翎一手一個,按上霍斯禕兩側腰|子的後方,輕輕揉按了兩下才眉飛色舞地湊近問他:“是不是,累,疼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旦想到自己把霍斯禕累到腰疼,奚翎就有種詭異的征服感,他懷疑自己是被霍斯禕壓變|態了,開始產生一些錯位幻覺。

霍斯禕雖然因撲麵而來的熱氣,和徑直坐到他腿上的青年感到從未有過的不知所措,但身|體殘留的肌肉記憶還是讓他先一步伸手攬住奚翎細韌的腰側,將人穩穩扶住。

霍斯禕腦內的CPU都快飛轉到燒起火星子,麵上不動如山,就靜靜盯著眼前笑容又甜又燦爛的青年,幾乎被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晃花了眼。

奚翎習慣了霍斯禕經常進入冰雕模式,這會兒見霍斯禕始終不搭茬,更是以為自己猜對了,畢竟偉子哥在這方麵一向很好麵子。

要知道當年兩人第一次,奚翎疼哭了,霍斯禕被他哭軟了,達成初男必秒成就……這事已經成為每逢提及必黑臉,偉子哥心中永遠邁不過去的坎。

奚翎抿了抿唇角,一開口還是忍不住翹起,笑嘻嘻打趣:“怎麼不理我?”

說完快速在霍斯禕下頜上啵了一口,又趁著霍斯禕怔愣的一瞬咬上他的唇。

奚翎坐在男人腿上,微垂著眸軟唇輕啟,濕紅的舌尖若隱若現。

微仰的視角總是會帶上一分難言的聖潔,霍斯禕淩亂的思緒和不知所措的僵硬軀體,一夕間門完全為其所蠱惑。

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和摯友成為戀人,但當嘗到甜頭時,他知道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瞬間門陷入極致的歡愉,是一種近乎戰栗的興奮和滿足。

奚翎有意哄人,就像剛出生不久的小奶狗一樣,縮靠進霍斯禕懷裡,細細舔吻著男人略顯僵硬的唇隙。

一般來說,奚翎主動不出三秒,霍斯禕就會迫不及待掌握主動權。

但這一次奚翎吻了好半天,男人依舊一動不動,奚翎這才皺眉抬眼看他:“霍斯禕?”

話音未落,就被霍斯禕猛地捧住臉吻了上來。

男人腦中光影頻閃,在舊日思緒破土而出前,潛意識早已做出反應。

唇齒相撞,奚翎及時收了舌頭,否則非得被霍斯禕咬上不可。

這點小痛倒是沒什麼,奚翎是怕霍斯禕見血秒噶。

不過不等奚翎多想,霍斯禕燙人的指腹便按上他雙頰,試圖將其分得更開以嘗到更多甜軟。

夫夫相互磨合共同進步,奚翎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這種狗啃肉骨頭的感覺了,他伸手推在霍斯禕肩頭,又被男人攥著手腕壓進黑色床榻中。

奚翎的骨架子小,腕骨也格外細瘦,看起來有些伶仃,又被純黑的被子襯托得瓷白無暇,陽光一照白得晃眼,而手腕的主人就乖乖被他握著。

明潤的黑眸中有所不解,依舊放鬆著身|體一副任由他施為的模樣……霍斯禕無端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妒意。

奚翎偏了偏頭,軟聲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沒事。”

敲門聲再次響起,是提醒兩人外麵還有直播,不宜在房間門獨處太久。

奚翎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是叫人下去,順便關心一下霍斯禕的腰|子。

隻能說親親抱抱這些事,實在是殺時間門利器,沒覺得怎麼樣時間門就咻咻咻跑走了。

他立即從床上坐起身,兩人手腕還箍在一處,奚翎索性反手握住霍斯禕,將人一並從床上帶起。

兩人牽著手走向先生房裡的小型衣帽間門,霍斯禕有些心不在焉,隨意選了一套就打算換上。

奚翎突然攥住霍斯禕的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灰條紋休閒裝,又指了指霍斯禕準備換的那套,意有所指問道:“你確定要換這一套。”

霍斯禕微微頷首,奚翎點點頭,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不斷積蓄的困惑令他深蹙起眉頭。

奚翎抱著手臂搓了搓下巴,因為自己有過穿越經曆,他很容易產生一些聯想,但霍斯禕給人的感覺太特殊了,首先可以排除其他人穿到霍斯禕身上的可能性。

他又想起兩人接吻時的異常……以及眼前這個換衣服都要找單獨換衣間門的狀態,就很像最初兩人關係非常純潔時的霍姓黃花大小夥……

*

兩人牽手下樓時,同樣穿著灰條紋小套裝的崽,正坐在岑岩脖頸上亂晃。

岑岩身子骨到底不比年輕人,加上岑星眠小朋友早就長成實心的了,岑岩怕閃了腰,已經很久不站直身|體頂高高了,都是坐在沙發裡陪崽玩一玩的。

崽享受過最好的頂高高,現在的低配版本自然不能滿足他,一見到奚翎和霍斯禕下來,崽立即靈活地翻身下地,捯飭著小短腿朝著奚翎二人飛撲過來。

“拔拔,頂高高~”崽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雖是望著奚翎,實際上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一旁更高大威猛的“舅媽”身上。

雖然舅舅後爸奚翎也不錯,但頂高高自然是越高越好,而且奚翎隻要他想玩,多半都會配合的,但父親舅媽他可還沒挑戰過。

以前他是壓根不敢打這樣的主意的,但現在不同了,他可是家裡的超級無敵心肝小寶貝,即便父親舅媽還是天天板著一張臉,但他已經沒那麼怕對方了,尤其是在岑岩和桑琴在的時候,父親舅媽就是紙老虎!

崽的小腦瓜思緒電轉間門,奚翎已經蹲下身子,一邊嫌棄說道:“眠小眠小朋友,你還記得你現在多少斤了嗎?”

雖然小肉臉蛋看著依舊玉雪可愛,但在岑岩桑琴的雙重寵你下,這崽的小身板真是一天比一天圓潤。

崽扁了扁嘴:“大家都說眠眠可瘦了!”

奚翎故作沉重,齜牙咧嘴地“哎呦”起來:“好沉,好沉,好沉!”

“眠眠肯定是又重了!”

崽晃著小腳腳,十分熟悉奚翎套路的他,現在已經完全不信奚翎的浮誇演技:“騙銀,外公剛剛就沒說,我才不要信拔拔。”

旁邊人聽父崽二人有來有回的拌嘴,都笑嗬嗬閒聊著,紛紛感歎眠眠有了外公外婆後性格開朗了好多。

隻有霍斯禕的目光一直在奚翎細瘦的肩頭,和崽滾圓的小屁股間門遊移。

在他看來一個是不堪重負的羸弱小竹馬,一個是胖如乳豬的便宜兒子,哪怕他才剛接受這一現實不久,心中的天平已經無限向奚翎傾斜。

男人對奚翎的拙劣演技視而不見,一手扶起奚翎,另一隻手則作勢將崽從奚翎脖頸上撈下來。

而岑星眠小朋友本就對父親舅媽的肩頭覬覦已久,男人的大掌才扶上他的小肩膀,崽立即一個後仰抱著父親舅媽紮實的小臂,主動攀附上去。

緊接著,正在笑吟吟逗崽的奚翎覺得肩頭一輕,就見自家小胖崽被霍斯禕單手拎了起來。

就在崽以為父親舅媽要代替後爸舅舅讓他騎大馬、給他頂高高的時候,一身筆挺黑衣的男人,長腿一邁,行走如風,仿佛從黑客帝國中走出的AI機器人。

霍斯禕徑直走向沙發上大談育兒經的白發老頭,毫不猶豫將小胖崽重新掛回對方的脖子上。

一秒鐘完成動作複原,一切又回到他和奚翎剛出來時的狀態。

即便是失去一部分記憶的霍斯禕,依舊在短暫相處中感受到父崽之間門的緊密聯係。

因為腦中的未解之謎實在太多,他還未來得及深想其中原因,但既然小羽毛喜歡,他自然不能讓對方在意的崽子出問題。

是以霍斯禕在岑岩脖子上安置完崽後,還幫崽子調整了一下坐姿,讓崽能坐得更穩些。

然後霍斯禕拉起岑岩的手,放到崽的一雙小短腿上,冷著臉對岑岩認真命令道:“把他扶穩。”

崽已經驚呆了,小嘴巴張張合合不知道如何反應。

岑岩同樣始料未及,左側眉毛緩緩挑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