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琛也歎氣：“我也不知道。”
兩人相對無言。
半響後，楚辭琛忍不住聲音裡帶著點幽怨的問道：“京京，他和六年前的我，真的很像嗎？我有那麼……”
他思索了好半響，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宋塵。
於是，沈若京就幫他補充了一下：“奶？”
楚辭琛：？？
宋塵雖然身高和楚辭琛一樣，可看上去身形消瘦，尤其是對著沈若京時總是很嬌弱，用奶這個詞來形容，也不是不行，可總覺得那麼彆扭！
楚辭琛糾正她：“是娘。”
“……”沈若京不跟他計較這些，隻是垂眸：“六年前的他，和現在的他不一樣。六年前的他，和你一模一樣。”
之前不知道楚辭琛就是527，所以沈若京沒有多想過。
可知道以後，沈若京有時候會仔細回想當年的事情。
組織裡的527，雖然戴著麵具，可性格方麵的確和無論是國外的楚辭琛，還是國內的楚辭琛都一樣。
換句話說，宋塵給她的感覺，就是楚辭琛本人。
哪怕當年在國內和他保持著距離，感覺到那麼一絲絲的彆扭，可她卻也說不上來那種彆扭是什麼。
楚辭琛也點頭：“以前你說這話，我總不信，兩個人總會有區彆的，可直到我見到他……”
楚辭琛說出了這次見麵後，兩個人都覺得最詭異的地方，“他的外表，看上去就好像六年前的我穿越了時光，來到現在的感覺。”
還是那個問題，一模一樣。
楚辭琛沉默一下，詢問：“整容真的可以讓人和另外一個人，一模一樣嗎？”
沈若京摸了摸下巴：“理論上可以，但實際上，人是不可控的生物，生活環境不同的話，會造成不同的感覺。比如外界的溫度，甚至是陽光的照射都會讓人的皮膚呈現不同的顏色。而且整容畢竟是傷疤，科學研究，所有整過的地方，隻要不是削骨磨皮，都會越來越像是本人。畢竟人體是有自愈功能的。”
可宋塵沒有，他六年如一日，甚至都沒有變化！
沈若京身為Z博士，在科研界這麼多年了，也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她隻覺得頭疼，“我已經讓葉綠守在醫院裡了，她會隨時記錄宋塵的狀態。另外那些人藏在幕後，躲在陰暗中，他們不出手我們的確沒有機會找到他們，可如果他們下次還想對宋塵下黑手的話，我一定能有所察覺！現在的我們，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楚辭琛也點頭。
這時，沈若京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接聽，對麵傳來了沈芫菘的聲音：“京京，我這邊的麻煩處理好了。我要為你辦一個接風宴，讓整個京都的人都認識你！”
沈若京：“沒必要，我……”
話沒說完，沈芫菘卻強勢道：“不行，我的孫女不能流落在外！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有什麼想要邀請的朋友，可以告訴管家，我讓管家聯係你。宴會三天後舉行！”
沈若京：“……”
她抽了抽嘴角，看向楚辭琛：“他剛剛說的是認孫女，不是認女兒吧？”
楚辭琛憋著笑：“對。”
沈若京：“……那我媽呢？”
楚辭琛就解開了她的疑惑：“科研界那邊，最近要選舉新的會長。現在無論什麼組織都往年輕化發展了，我想老爺子是想推你上去，所以迫不及待要公開你的身份。”
沈若京就很無語：“……”
她想拒絕，可又想到沈芫菘那令人敬畏的個人履曆……最終默默歎了口氣。
剛好這時，沈家管家劉叔就給她發了微信消息：【小姐，你有想要邀請的朋友嗎？】
想邀請的朋友？
她在京都沒幾個朋友，雲微這些人，管家會幫她想到的。
正要回複您看著辦這幾個字時，她忽然想到今天的榮容，於是立刻回複了消息：【還真有，榮家二房大小姐，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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