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誰的酒都喝過一兩口,畢竟這家夥三杯香檳後就興奮過頭開始嗨了。”斯科爾斯指出道。
基恩最後一錘定音:“誰都不無辜。”
“下回得看住Ronnie。”範德薩說道,高大的門將抱胸站著,“兩杯香檳,頂多了。”
“哦對,我記得他好像還直接拿著香檳酒的酒瓶子對吹過??天啊,他不會是那時候就喝多了吧?”魯尼一把保住腦袋,忽然想起來了,他小聲尖叫,“可那才剛開始!”
“你以為他為什麼很少喝酒?”費迪南德看向魯尼,“如果我在那兒,那個時候我就會直接送他回酒店!瓦紮……”
魯尼打斷了費迪南德的話,他已經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了——
“我的錯,裡奧。”他乾脆利落地應下,走流程。
還好返回曼徹斯特的機票是在下午,克裡斯蒂亞諾一直躺到下午兩點多才勉強爬起來,整張臉都寫滿了精疲力儘和不舒服。
他戴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用黑色的、兩側是亮白色條形的羽絨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遠遠看過去,就像是一個圓滾的企鵝。
他撇著嘴,腦袋還在一抽一抽地疼,就像是有誰在用錘子鑿他的腦袋。
“瑞恩,我感覺我比你的腦震蕩還糟糕。”克裡斯蒂亞諾等電梯的功夫,趴在吉格斯的肩膀上低落地說道。
他要比吉格斯高上四五公分的樣子,為了能靠在吉格斯的肩膀上,他一點也不嫌費力地彎著腰,還稍稍屈了屈膝蓋——這讓觀察到的吉格斯差點想揍克裡斯,倒也沒必要那麼誇張,他沒矮到需要Ronnie彎曲膝蓋才能靠上來!
但看在他們的粉紅小馬駒這會兒眼瞼一圈都紅紅的、懨懨的、可憐的模樣,吉格斯深吸了幾口氣,忍下了拳頭。
“等上了飛機你就會活過來了。”吉格斯說道,沒把克裡斯蒂亞諾的腦袋推開。
但他忍了忍,沒有忍住的唯一一件事情——
“但是Ronnie,為什麼你的頭發該死的還記得上發膠??宿醉也不能阻止你往腦袋上塗那玩意嗎??”吉格斯說道。
儘管鴨舌帽擋住了一部分,但他仍舊能聞到發膠的那股香氣,他嚴肅地警告克裡斯蒂亞諾:“多用發膠會讓你禿頂的男孩。”
“不,我不會。”克裡斯蒂亞諾飛快地站直起來。
他用他上輩子濃密的發量擔保,禿頂的問題和他心愛的發膠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又不是英國人。”
吉格斯:“……”
想打人。
真的忍不了。
一同等電梯的大量英國隊友們:“……Ronnie,給你個機會再說一遍。”
克裡斯蒂亞諾:“……要是有好的植發機構,我會推薦給你們的,彆激動,也彆緊張,就算現在沒有,以後也遲早會有的。”
因為他會開的。
他還會給他的曼聯老隊友們人手一張體驗卡,這一定會是他寶貴的第一批客人。
克裡斯蒂亞諾微笑。
然後被魯尼和內維爾狠狠壓在身下揉了一通。
“我頭疼!頭疼!彆亂動我!”克裡斯蒂亞諾叫著抱住頭。
這兩個禿子。
就是這兩個最開始禿!見鬼的,他會記住的,沒有優惠價!!!
“你們怎麼不上?”魯尼和內維爾瞪著袖手旁觀的隊友們,這顯得隻有他們兩個在“霸淩”克裡斯蒂亞諾。
埃弗拉聳聳肩膀:“親愛的,我是法國人。”
斯科爾斯:“唔……Ronnie,真有合適的機構,記得推給我。加裡,你得正視問題。”
內維爾:“……”
阿蘭則冷酷地看向魯尼和內維爾:“我沒有這方麵的困擾。”
克裡斯蒂亞諾大笑著,然後很快他又捂著腦袋痛苦地呻-吟一聲蹲了下來。
他再也不喝酒了。
走出酒店,一群記者全在酒店大堂裡蹲著,克裡斯蒂亞諾他們一出來,立馬就蜂擁上來,鎂光燈閃成一片。
克裡斯蒂亞諾不得不拉著他的帽簷往下壓了壓,擋住那些刺眼的亮燈,那簡直讓他的腦袋更疼了。
#羅納爾多徹夜狂歡,麵露疲憊,被神秘女郎榨乾精力!#
#場上意氣風發的七號紅魔,場下神氣全無的疲軟青年,年輕還需要克製#
#弗格森怒指羅納爾多流連床第,師徒生出嫌隙,未隨隊伍一同出發機場#
等克裡斯蒂亞諾隔天看到新的報紙日刊大標題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宿醉一定還沒醒完全,不然他怎麼看到了比做夢還離譜的大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