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倒計時27天 被綁架(1 / 2)

墨菲定律,越擔心的事情越容易發生。

第二天,野木芽望著自己眼前的太宰治忍不住在心裡感歎古人誠不欺我。

“所以,敦今天有彆的任務,需要換成員保護你。”國木田獨步拎起毫無禮貌可言的太宰治扔了出去,對野木芽解釋道。

少年眉頭微皺,顯然並不相信這說法。但他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今天就麻煩你們了。”

隻有係統知道他在心裡戲精一般感歎了句:【孩大不中留。】

係統:he,tui!

剛認識不久就將自己帶入老父親一角的恐怕這世間也隻有野木芽一人了。

國木田獨步鬆了口氣。

他一向不會說謊,更何況眼前的還是前軍警成員,他剛緊張到都不敢多看少年一眼。

昨天夜間突然收到中島敦的消息說希望換幾天任務時他差點以為自家成員的手機被偷了。

畢竟中島敦從沒提過類似的要求,從小在孤兒院生活的孩子很沒安全感,一直都是說做什麼就做什麼。

就連有時自己擔心去詢問他任務問題一般得到的也都是“可以”“沒事”之類的回答。

想到這國木田獨步忍不住好奇:難道是野木芽太難相處了?

被扔出去的太宰治又折返回來,手裡拿著野木芽的遺願清單,指著“坐摩天輪”那條興奮的問:“今天去做這個吧?我想試試在最高處跳下去自殺的感覺~”

看著自己的搭檔,國木田獨步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和太宰治相處過的人絕不會覺得彆人難相處了。

太宰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搭檔授予了“世界最難相處”的頭銜,正樂此不疲地給野木芽講解著《完全自殺手冊》裡的內容:

“或者給杆子裝上炸彈,等到最高處時把我和摩天輪倉一起炸到天上。”

“你是什麼恐怖分子嗎!再怎麼樣也不能在軍警麵前說這些吧。”國木田獨步沒忍住,狠狠給了太宰治一拳。

“沒關係,我們抓人是需要證據的。”黑發少年微笑著說。

“看吧,國木田君精神不用這麼緊繃……”

太宰治的話還沒說完,“哢擦”一聲,他的手腕拷上了泛著銀光的手銬。

野木芽在兩人怔愣的目光中用白玉般蒼白的手指捏住太宰治手裡的遺願清單輕輕抽走,“太宰先生是什麼時候把它從我身上偷走的?”

“這、這……”

搭檔偷竊被當場抓住,國木田獨步緊張的額頭上滿是汗,已經開始絞儘腦汁想應該怎麼把太宰治撈出來了。

“野木君,”太宰治到是毫不在意地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新手鐲”,鳶色眸子裡滿是無辜:“是不是忘記自己已經不是軍警了?”

“啊抱歉,養成習慣了。”野木芽這才反應過來,上前給他開了鎖然後認真地說:“那太宰先生去自首吧。”

“欸~不要!”太宰治可憐巴巴的雙手合十,看著少年抱歉到,“野木君能不能原諒我這次?”

“犯人應該是在得到相應的懲罰後才能得到原諒。”野木芽淡淡的說,漆黑的瞳孔裡是不容商榷的神色。

話是這麼說,但少年的眼裡並不是一般警察所擁有的正直的光。很明顯,他隻是將法律每一條熟背並且根據上麵的條例做事罷了。

並不是為了正義,甚至說,野木芽可能連最起碼善惡觀都不存在。

難怪政府需要每個月的實驗來馴服這些獵犬。

太宰治突然覺得有些無趣——跟著條例一板一眼做事情的人最無聊了。

就在國木田獨步已經撥通了撈太宰治人的電話時,野木芽卻又說:“但我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對現在的我來說,最重要的應該是完成清單才對。”

已經將一聲奉獻給軍警的少年第一次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國木田默默掛斷了電話,大概明白了中島敦為什麼要換一天了。

這一來一去,確實有些心累。

可惜無人關心他的精神狀態,這邊野木芽已經和太宰治定好了今天的計劃。

——去放風箏。

這是條野采菊給出的意見,說是最適合這個季節的運動。

春日裡連橫濱的海風都變得溫柔了許多,公園更是正在舉辦風箏大賽,一個個豔麗奇特的風箏飄蕩在草坪上空。

國木田獨步正欣賞時,突然看到不遠處趴在巨大風箏骨架上的太宰治。

他心裡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走上前問:“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野木芽正扯著風箏線感受它的韌性,聞言回答道:“把太宰先生送上天。”

國木田獨步:“……”

“風箏一直飛,等到雲層裡就會被雷劈死。”太宰治更是躍躍欲試,一邊綁繩子一邊感歎:“真不愧是前軍警,野木君真是個好人。”

“不可以!”國木田獨步大聲拒絕。

下一秒,兩人頭上各頂一個大包乖巧的坐在長椅上看著國木田獨步去退那個大到離譜的骨架。

“為什麼我也要被罰?”野木芽小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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