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野木社長,如果您再沒有行動,一切就都遲了哦。”
確實是這麼沒錯。
野木芽垂眸,握著鋼筆的手指捏緊糾結了一會,回到:
“但也不一定絕對需要森先生幫忙。”
既然想在自己這裡得到情報,那態度至少客氣點。
森鷗外清楚野木芽討厭自己,自然也差不多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果然,沒過一會那邊發來了消息,態度明顯軟化了許多:
“不是野木君需要我,相反,是我在港口mafia穩住陣腳需要野木君。”
“所以,拜托了。”
看到這條消息,野木芽爽了。
雖然清楚裡麵絕不可能有一分真心,但好歹是讓森鷗外低了頭,心情一下就愉悅了不少。
按照計劃,他將會所殘黨的消息發了過去。
並不是全部,那樣太過牽強。
但是以森鷗外的智商,肯定能比太宰治更早發現。
“最後再問個問題,野木君是想讓我對那些殘黨做什麼?”
同為港口mafia成員,結果應該沒什麼區彆才對。
野木芽身為“家長”,如果目的真的是怕太宰治危險,一開始製止他加入不就可以了。
“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了。”
野木芽並不關心他會做什麼。
甚至說,他心裡篤定,森鷗外會利用這次機會打擊太宰治。
身為港口mafia首領的私人醫生,他不能表現的多渴望權利,所以根本不可能把殘黨直接信息給首領。
那麼打擊太宰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找不到。
【正好在這期間找到最合適的死亡方法。】係統聲音有些得意洋洋。
雖然計劃這一切的是野木芽,但不妨礙它感同身受覺得自己像個幕後大佬。
野木芽:……
怎麼感覺係統最近越來越像人工智障了。
【不,不是這樣。】
【啊?】係統發來了個貓貓疑惑,搞不懂野木芽到底在想什麼。
【最後,殺我的會是森鷗外。】
野木芽把鋼筆丟進了筆筒,篤定的說。
這下係統更摸不著頭腦了。
青年站起身,準備去泡個澡,等待水放滿的過程中貼心的解釋:
【森鷗外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在我手上吃了這麼多虧,怎麼可能會甘心。】
所以趁這個機會,利用殘黨殺了討厭的家夥,順便阻礙太宰治。
簡直一舉兩得。
如果野木芽是他,一定會這麼做的。
【和他不是還想讓太宰治跟著自己嗎?】
做這種事不隻會加速太宰治的厭惡?
【告訴這件事的,是野木芽。】青年把身子往後靠,頭幾近紮進了水裡,然後才對係統說了後麵的話:
【反正死無對證,他隨便把今天的話潤色幾句就會覺得我很討厭了。】
係統沉默不語,顯然不是很支持這個想法。
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羈絆,宿主做了這麼多好事,憑什麼全被磨滅了?
【放心,不用擔心。】
野木芽甩了甩已經到了肩膀處的頭發,將它們挽了起來:
【太宰不會相信他的話的。】
對自家崽子,野木芽非常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