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冰棍啃了一大口,冰的他渾身一顫,然後緊閉著眼說。
野木芽全程低頭看著地麵,一言不發。
日向翔陽完全不在意野木芽的沉默,十分自然地調節著氣氛:
“我在排球部也有二年級的前輩,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排球部?
野木芽聽彆人說起過。
他不自覺停下了腳步,推著自行車的日向翔陽好氣的轉頭。
天已經徹底黑了,少年的銀發被月色鍍了層柔光,手裡隻啃了一口的冰棍化的很厲害,大滴大滴的彙集在木棒底端。
他緊抿下唇,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般:
“那、那個,春高代表選拔賽,加油啊。”
他聲音很輕,但索性夜晚很靜,日向翔陽的耳朵也很靈敏。
所以,聽的很清楚。
他眼睛亮了亮,然後激動地說:
“野木前輩也知道我們的比賽嗎?”
野木芽耳尖赤紅著點了點頭。
“那要來看嗎?”
“誒?”銀發少年有些無措的抬起了頭。
“來看吧!”
日向翔陽握緊拳頭,眼底滿是堅定:
“我們一定會擊敗白鳥澤打進春高的!”
他周身的氛圍都發生了改變,由剛才的溫暖變得灼熱且誠懇,野木芽覺得自己好像沒辦法拒絕,等反應過來時已經答應了:
“好……”
正準備回去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
“翔陽!”
“啊,”
日向翔陽轉過頭,笑著喊道:
“西穀前輩!”
“今天訓練結束怎麼跑的這麼快?”
旁邊的田中龍之介啃著手裡的肉包,笑的一臉曖昧:
“是去約會了嗎?”
“約、約會……?”
日向翔陽愣了愣,抬眸看了眼野木芽精致的側臉,臉由下至上紅了起來。
像是炸了一般,都能看到頭頂的熱氣。
“boke,hinata boke!!”
影山飛雄嫌棄地喊道。
“那、那個,你朋友來了,我就先走了?”
眼看著人越來越多,野木芽更加不知所措。
甚至沒等日向翔陽回答,就小跑著離開了。
“那個是3班的嗎?”
田中龍之介望著少年遠去的背影,走到日向翔陽身邊,把特意留給他的肉包子遞了過來。
“是的,”
日向開心道謝,然後問:
“前輩認識野木前輩嗎?”
“他還挺有名的吧?”
西穀夕也走了過來,望著野木芽離開的背影說:
“很少有人能和他搭上話。翔陽,乾得不錯嘛!”
“嘿嘿。”
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被誇,但日向翔陽還是開心的摸了摸頭。
“是不良少年嗎?”
後麵來的緣下有些好奇的問。
雖然在同一年紀,他倒是從沒見過野木芽。
“與其說是不良,”
西穀夕托著下巴思考,然後看了眼田中。
後者立刻接話:
“倒不如說是難接近!”
“身上總是帶著傷,也從來不和人說話。”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真的很酷!”
“啊!!”
日向翔陽喊了一聲,激動地說:
“果然前輩們也是這麼覺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