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他的愛情就徹底結束了。
偏偏是二師兄,這讓他以後還怎麼爭?
看著那落寞的背影,四師兄無奈的靠在大師兄身旁。
“太慘了,要不要去勸勸?”
“不用勸,這種事情得靠他自己想開點。”
“嘶——我就納悶了,小師妹這個眼睛是不是有點問題?同樣都風流倜儻俊美無雙,她為什麼就看上了成天板著臉不愛笑的二師兄了呢?”
大師兄搖搖頭。
“現在對我來說最要緊的是這個。”
說著他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撐天杵,心裡想著要不要去負荊請罪。
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輕飄飄的一句。
“大師兄,硬氣點,彆忘了你先在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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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江來正站在後麵衝他笑呢。
於是,一向墨守成規的大師兄頭一次頂撞了宗門長老,當著三宗之首禦獸宗的麵也絲毫不懼,讓他下跪他不跪,甚至直接把衝上來準備壓他下跪的人給一掌拍飛了。
三宗所有人無不驚掉下巴。
任誰也沒想到,數百年無人飛升的三宗內,第一個摸到飛升門檻的竟然是一個無人問津小門派中的弟子。
這下前來興師問罪的三宗長老瞬間沒話說了。
其中八荒宗的宗主更是顏麵儘失,因為他一直都認為天下若有人能飛升,那必定是他八荒宗的弟子葉雲洲。
現在倒好,一趟試煉,葉雲洲彆說飛升了,現在靈脈儘斷躺在那裡已經成了個一無是處的廢人,即使耗儘宗門內的至寶勉強修補好靈脈,但他以後也注定隻能是個普通人了,再不可能恢複往日一日千裡的修煉神速。
所有人在驚歎天罡門的四個弟子竟然都是無人境以上修為的時候,八荒宗宗主的臉麵跟著丟儘了。
怒氣衝衝的回去,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葉雲洲,他強忍著不滿先是關心問了幾句之後,見葉雲洲依然是麵無表情,心中怒意更勝。
“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彆說天罡門裡頭隨隨便便一個弟子了,就連八荒宗隨便一個人都能殺了你!
剛剛那個叫慕舞的弟子和我說了,是天罡門的人把你害成這樣,你說你,整個八荒宗都為你所用,你怎麼就能讓傳承白白送給天罡門的人呢!”
一直沉默的葉雲洲終於抬眸,看了宗主一眼。
“慕舞和你說,是八荒宗的人把我害成這樣?還說,傳承是我拱手相讓?”
“不然呢?!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還有,就你現在這般也顧不上宗門內的事了,以後你就在這裡修養,無事就不要再露麵了!”
要不是顧忌到他背後的勢力,宗主現在恨不得直接把葉雲洲給趕出宗門。
所有人都走後,葉雲洲默默看著眼前的玉佩。
這是當初剛認識慕舞不久時,她送給他的。
現在……
葉雲洲猛的捏緊手中的玉佩,再鬆手時,玉佩已經化作齏粉。
就當他心盲眼瞎,竟愛上這麼一個自私冷漠的女人,如今他做的也夠多了,之後若再碰麵那便就是陌路人,兩人之間再無瓜葛。
不過倒也不用他做什麼,在此之後慕舞便再沒有來看過葉雲洲。
慢慢的葉雲洲身邊的人都離他越來越遠,甚至以前對他畢恭畢敬的同門,看到他時都會毫不留情的嘲諷挖苦。
光鮮時所有人都會來錦上添花。
落魄時卻等不來有人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