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雖然戰鬥力強但腦子不好使,和呂翠萍比起來還差點,但現在呂翠萍還被氣的在床上躺著呢,這下應該是勢均力敵了。
周圍人又跟著劉豔去謝家門口看熱鬨去了。
謝雨眠剛剛回過神來,正從驚恐中冷靜下來,但這種事她誰也不敢說,甚至生怕謝建說漏嘴了傳出去。
村子裡的人慣會嚼舌根,說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就算她沒有被怎麼樣可一旦傳出去了那她的名聲肯定要被毀了。
這麼長時間不出門也難免要被人背後念叨,正好大隊秋收後要辦的文藝晚會宣傳部的人來找她,想讓她去試試看能不能扮演個什麼角色。
前些年村裡的人就來找過她,不過她倒是看不上村裡辦的這種小晚會,去的人也都是村裡一些年輕的小婦女和小姑娘,台下的觀眾隻有村裡的那些人。
但這次不一樣,來找她的是大隊的宣傳隊,到時候一塊排練表演的還有縣裡的文藝團,來看節目的都是大隊裡的領導,觀眾的水平高了對台上表演者的要求也高,謝雨眠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呂翠萍也搖搖晃晃的能站起來了,畢竟身體沒什麼問題完全就是心理上接受不了兒媳婦能如此挑戰她的權威。
一看到謝雨眠總算是出門了,呂翠萍心情都好了不少。
“媽,大隊裡的藝術團讓我去表演,晚上你讓二哥來接我。”
“是月底那個大隊演出嗎?你演啥?”
“說是演《白毛女》,我演喜兒。”
呂翠萍聽了連連點頭心裡也高興,直接去廚房把昨晚上藏起來的煮雞蛋給掏出來全部塞進了閨女的口袋裡。
“帶著路上吃,不夠的話媽晚上再煮。”
“嗯,那我走了。”
謝雨眠吃這些東西已經吃夠了,但還是把雞蛋都揣進了口袋裡,畢竟到時候碰上了縣裡的藝術團還可以拿出來分一分,那些人都是縣裡的一些年輕人,而且還都是正經工作,經常去軍隊裡給軍人表演,待遇和地位都很不錯。
如果這次演好了,說不定還能進入藝術團。
心裡這麼打算著,可剛一推開門,一盆冷水直接兜頭潑了過來,伴隨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騷臭味撲麵而來,謝雨眠當場愣在原地,低頭看著從頭頂上滴滴答答落下來的黃色液體,一瞬間血液凝固四肢僵硬,尖叫聲堵在喉嚨裡差點讓她當場暈倒。
麵前站著個精瘦的女人,看著有點眼熟但完全不認識,謝雨眠不停地深呼吸最後還是忍不住尖叫道。
“你乾什麼!!”
驚動了屋內的呂翠萍,女人趕忙衝出來,一看到自家閨女這副狼狽的模樣,再看站在門口端著尿盆的劉豔,她當場就氣的直接衝去一把就抓住了劉豔的頭發。
“你個死女人你想乾什麼?!在我家門口潑尿你想死了是不是!”
劉豔不甘示弱掐著呂翠萍的胳膊使勁的往她腿上踹,一邊踹還一邊罵。
“你個死老太婆兒子分家了什麼都掐在自己手裡,說出去你也不怕被人罵!這麼大的房子你給閨女住我看你也是活夠了,天底下還有閨女住磚房兒子住草房的道理!”
兩個女人打在一起,一旁的謝雨眠根本管不了那麼多,紅著眼睛就跑了回去,躲在屋裡又砸又罵的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