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好,你來這裡表演?”
想到表演,謝雨眠臉上浮出窘迫,急忙岔開話題。
“嗯我還在台上看到你了呢,哦對了剛剛坐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我看著很眼熟,好像是我嫂子。”
許則安下意識反問。
“嫂子,什麼嫂子?”
現在謝雨眠也不管什麼靠著撮合許景藝和謝建來靠近許則安了,現在的她隻想把一切都告訴許則安,讓他看清楚江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不管怎麼樣,江來肯定是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方式坐到了許則安旁邊。
她相信隻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江來,是不可能會讓她再有機會坐在許則安身邊。
“我應該沒看錯,確實是我三嫂,上次你見過我三哥了,剛剛那個就是我三嫂。”
三嫂。
許則安心底劃過一絲說不清的遺憾,麵上卻沒有流露出半分,仍然是淡定沉穩。
“嗯,你三哥倒是娶了個非常厲害的妻子。”
謝雨眠一聽這話恨不得扒開許則安的眼睛讓他看清楚江來的真麵目。
“我那個嫂子確實厲害,剛嫁進來就讓我哥分了家,我娘攢了幾十年的錢全給他們蓋了磚房,現在我娘病在床上吃喝全要人照顧,一直看不到嫂子,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她了。”
她這麼說,許則安總能看清江來的真麵目了吧。
許則安聽了,麵不改色表情淡漠。
“嗯,真正做事業的女人不該被家庭瑣事羈絆了。”
謝雨眠說的那些他完全品不出來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出身不同哪裡知道鄉下人的那點勾心鬥,她說那麼多許則安也隻覺得聒噪。
她嫂子的事怎麼能隨便在他一個外人麵前說,而且還隻是些沒有營養的廢話。
車來了,許則安說了句。
“再會。”
便直接上了車,和謝雨眠沒有任何想繼續聊下去的打算。
前麵的司機看了看後麵。
“營長,剛剛那位小姐還在後麵招手,需要退回去嗎?”
“不用,繼續開。”
謝雨眠默默看著車子離開,心底總有一種莫名的不甘,就好像她知道這一切本不該這樣。
回了家,看到早已經被兩個嫂子改的麵目全非的家,謝雨眠的心底一片灰暗隻覺得根本看不見前方的路。
本想著自己一個人待著冷靜一會,結果剛一推開自己房屋的門,就聞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混雜氣味,混亂的一幕映入眼底。
爹娘的東西全都搬到自己屋裡了,原先自己寬敞明亮的屋子現在被一道塑料簾子給隔成了兩塊,自己的床被搬到了角落裡,爹娘的床在外麵,除此之外原先放置她書桌的地方壘了個燒飯用的灶台。
平時老兩口吃飯很顯然就直接在她的書桌上吃的,平時被她打理一塵不染的桌子現在上麵沾滿了油斑和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