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個人床上寬敞多了,睡得更舒服了。
小布丁著急也沒用,歎氣也沒用,吵得江來罵了他一頓最後也老實閉嘴了。
“你還有心情睡啊,大姐這是古代,男尊女卑,你男人是統管六營的大將軍手底下幾十萬的兵呢,在軍營裡那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到了你這裡,你當他發泄桶呢?在人家屋簷底下吃飯生存的能不能稍微拿出點誠意來啊。”
小布丁擔心啊,鐵軼可不是個好脾氣,這家夥一去軍營數月不歸江來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而且任務怎麼完成?就她這樣的哪個男人會愛她?
這不純犯賤嗎?
江來被他吵醒,緩緩睜開眼睛深吸一口氣。
“再不閉嘴信不信我自殺?”
小布丁當時就沉默了,但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
“所以你到底咋想的啊?鐵軼昨個多維護你啊?許如靈的麵子都不給直接把管家的權利交給你了,這以後將軍府不隨你橫行霸道的,你還冷落他乾嘛?”
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感情不穩固的時候不就得靠床上磨合麼。
春月正服侍江來洗漱,江來閉著眼睛坐在梳妝鏡前幽幽道。
“將軍府?不稀罕。”
錢她已經撈的差不多了,賬上錢空了確實不能完全怪許如靈,畢竟江來也一點一點的分批次拿了不少,她就知道許如靈會毀屍滅跡燒了賬本子,正好,也沒沒人知道江來到底拿了多少。
外麵的院子她又已經買好了,三個丫頭已經住進去打掃了,還配了個專門做飯漿洗的婆子,到時候日子不比將軍府的差。
江來一向不會委屈自己,昨個她困了就是困了,鐵軼有想法滾一邊去,和他折騰一次那可比跑馬拉鬆還要累人,江來還沒上頭到那個地步。
果然接下來一連十幾天都沒有再看到鐵軼。
府裡安生多了,許如靈掏空賬上的錢買來壽菊最後還全部浪費了的事,老夫人知道了也生氣,老人家節儉慣了年輕的時候三兩銀子都夠用一整年了,一聽許如靈一口氣買了一萬兩的菊花,氣得她一連幾日不見許如靈。
不過畢竟是親姑侄倆,沒幾日又許如靈又能近身照顧了,畢竟江來從來不過去伺候,這又給了許如靈不少表現的機會。
這段時間江來經常出府,在京城最大的茶館一坐就是一下午,雖然不蒙麵但認識她的人少之又少,也沒人知道江來的身份。
這茶館還有個名字,叫明月樓,京城不少文人吟詩作對的地方,在這個文人統治了數十年的國家,民間文人的地位超然,口吐金蓮可不僅僅是形容詞,一個對子一首詩都可以實打實的換做真金白銀,闖出名氣了之後追捧而來的那些人甚至願意請假當場隻為了求得一幅真跡。
進入茶館隻需要給茶錢,但進明月樓就不一樣了,作品才是敲門磚。
有小布丁這種早他們千年的高科技在,江來落筆隨便一首詩就直接進了明月樓內部了,一艘巨大的畫舫足足三層樓那麼高,江來現在在一樓,越往上越難。
今個明月樓主又出了個題,一句上聯求對下聯。
三層樓的人還在苦思冥想江來已經寫下來遞了過去。
“馮唐易老,雍齒且侯,三字故將軍,匹馬短衣春射虎;
左抱宜人,右弄孺子,骨山林處士,蘆簾隻閣夜談龍!”
“好!好!好!好一個左抱宜人右弄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