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對我好著呢,他怎麼可能還會因為那點小事和我生氣。”
其中一個嬸子笑了笑。
“那昨個我咋看到江海從阿虎屋子裡出去了,咋了,你倆不在一個屋子裡睡啊。”
沈豔表情一僵,但很快又放鬆下來。
“昨個我剛回來,他不知道,這我現在都回來了他咋可能去兒子屋裡住。”
“這可說不定哦。”
那嬸子又幸災樂禍的笑著。
“我剛剛還看見江海直接把褥子都搬過去了,你倆這不還是分開過麼。”
沈豔一聽,直接就出去了。
幾個人跟著上前去湊熱鬨,果然,江海直接搬去和兒子一塊住了,看到沈豔連頭都不抬。
“這下江海是鐵了心不和沈豔過咯。”
“就該這樣!那種女人再要她也是個禍害!”
“江海現在日子好過呢,兒子閨女都有正經工作,自己在家裡收收徒弟也有不少進項呢。
昨個我還看見江海新收的徒弟拎了一大包東西來呢,裡頭不是酒就是肉,反正全是好東西。”
一群人議論紛紛,都在這裡看沈豔笑話呢。
當初把家裡搞得雞犬不寧,現在又舔著個臉要回來,換做是誰也不會再接受她了。
更何況,沈豔現在的風評那麼差,街頭巷尾都在傳她和那禿頭主任的事,江海又不是個傻子,要不是沒抓住把柄,但凡有把柄在手裡肯定早就把沈豔給趕出去了。
江海為了躲沈豔搬到鄰居家院子裡的事整個街道都傳開了。
沈豔沒辦法,全家都拿她當透明人,她做的飯沒人吃,人家吃飯直接令擺一張桌子從不喊她。
鬨了兩回,沒用。
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坐著自己的事情,沈豔鬨騰,江海就帶著徒弟去飯店裡教,平時江虎江順江力也不在家,就留沈豔一個人待在家裡持續發瘋。
小布丁有點好奇,猜到了什麼但又不是非常確定。
“沈豔為啥這麼迫切的想讓江海接受她?她不會真的是懷了吧?”
江來笑了笑。
“一個月之後你不就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這麼害怕為啥不直接把孩子給處理了?”
“想處理就處理的掉?這年頭,喝藥致死率是很高的,去醫院,得丈夫陪同,她敢嗎?”
江來都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了。
“你咋這麼確定啊?你現在還有驗孕的本事?”
“過獎過獎。”
驗孕的本事肯定沒有,但拿捏人心的本事江來至今難逢對手。
畢竟活了這麼多年了,人生經驗擺在這裡呢。
現在最著急的是沈豔,她著急讓江海接盤但隻要江海躲遠點,那沈豔就不是什麼麻煩了。
現在她要去張廠長家裡。
外人都喊張廠長,原名張寶。
不過他覺得這個名字不符合自己廠長的身份,所以就改成了現在的名字,張漢正。
當然,大多數人仍然是喊他張廠長。
江來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
林高也來了。
張家對他好像十分熱情,江來來了兩次,都看到了林高。
他一如既往的沉默低頭,不管誰和他說什麼,他隻是微微點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