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 穿成四福晉的第三百一十八天 ……(1 / 2)

他是不著調不假, 可他有多少酒量他心裡還是有數的,絕不會像他四哥這樣,丟人丟到養心殿來了。

他四哥這一吐吐的身上到處都是, 就這麼走出去,那就不光是丟臉這麼簡單了。

可這衣裳又不能脫了,那就不光是在那些奴才麵前丟臉, 那可就是禦前失儀了,汗阿瑪若是有心要計較,那是要被打板子的。

弘時從馬上摔下來了這事他聽說了。

他猜汗阿瑪找他和他四哥來為的應該就是這事。

他覺得他四哥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還是弘時那邊的事要緊,他是這般想的, 也是這麼說的。

這事由他十二叔來求情不合適,還就得是他來開口。

畢竟他和他四哥的關係素來親厚, 他此時不開口那才要汗阿瑪不高興呢。

從前不管是他替他四哥求情還是他四哥替他求情, 隻要是他們犯的不是大錯, 且認錯的態度誠懇,汗阿瑪十次裡有七八次都會心軟, 一般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汗阿瑪心軟的次數多了, 他們也就忘了這十次裡他還有那麼兩三次是不會心軟的,不僅不會, 還罰得更重了。

弘晝不知道的是, 他以為他汗阿瑪是因為他們兄弟二人互相求情所以才心軟改了主意的,其實並不是。

隻要他們犯的錯並不大, 胤禛嘴上要嚴懲他們,可隻要他們意識到自己錯了,並且為對方求情,他一般都隻會小懲大誡一番。

比如最開始說要打板子的, 最後通常變成了打手板子,最開始說要罰俸祿的,最後變成了罰抄書。

當然了,罰跪這種事在胤禛這兒就不叫罰,畢竟他就是這麼過來的,並不覺得稍微跪一跪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這個例外就是他們犯的是不可饒恕的大錯,這時候就不管誰來求情都沒用了。

今日弘曆犯的錯在他看來就是不可饒恕的大錯,所以不管弘晝怎麼求情都是沒用的。

他還非要他去涼快涼快,好好清醒清醒不可了。

他的兒子,他能不知道嗎,他又沒打弘曆,也沒罵弘曆,弘晝這時候跳出開求情,根本就不是覺得他罰得太重了,弘晝是嫌棄弘曆臟,身上的氣味難聞,這才開口的。

弘曆若是在阿哥所喝得爛醉如泥,早就有人來報給他聽了,他根本不會放任弘曆睡到現在,也就不會有今日這事了。

無人來報他,那就說明弘曆是在宮外喝醉的。

他沒問弘晝弘曆是在哪兒喝醉的是因為他都能想的帶弘曆出宮的借口是什麼,無非就是想去看看自個兒的新宅子。

宅子看沒看他不知,這酒顯然是沒少喝的。

自己不過是說了弘曆幾句,弘曆就跟遇上了是你了不得的大事了似的,借酒澆愁上了。

他連婚都還沒成了,身上自然也沒差事,自己不過就是說了幾句重話,他就喝成了這幅德行,等以後有了差事,真遇上了大事了,他還不得把自個兒喝出個好歹來?

胤禛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然後要嚴加管家這兩個兒子的心就愈發的堅定了。

既然要嚴加管教,那今日就不能隻小懲大誡,就得讓弘曆吃個教訓,也讓弘晝長長記性。

這麼想著他狠狠的瞪了弘晝一眼。

至於護國公府,他倆人也彆去了,去了怕是也隻會添亂,他還是讓蘇培盛跑這一趟吧,胤禛想。

最後弘曆是怎麼被人架著來的這養心殿就是怎麼被人架著回的阿哥所的。

要說這前後真有什麼不同,大概是他來時所有人避著他是怕皇上的怒火燒到他們身上,他走時,所有人還是都避著他,卻是怕他們會粘上他身上的那些穢物了。

他們都能避開,弘晝卻不行,他一邊捂著鼻子讓那兩個小太監走快些,一邊想著汗阿瑪的話。

汗阿瑪說要讓他四哥涼快涼快,這個時節,雖然算不上冷,但絕對說不上熱,要涼快,也就隻能洗個冷水澡了。

就四哥這一身味兒,光洗冷水澡顯然是不行的,怕是得先暖和緩和再涼快涼快了,就是不知道這一熱一冷的,四哥的身子受不受得住,弘晝想。

蘇培盛最後是帶著昨日去過護國公府的那三位太醫和金雞納霜去的護國公府,他們到的時候弘時已經燒得開始說胡話了。

這下他也沒力氣鬨了,他不鬨,劉太醫也不敢再說讓皇上另尋他人的這種話了,隻得又拿起了銀針。

金雞納霜都拿來了,皇上對這事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他們隻管放開手去治,彆的都不用他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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