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 暴怒的天邪長老(1 / 2)

聖武稱尊 小圓源 5377 字 3個月前

人邪長老並不知其師侄莊賢和穀天羽已經身死,兀自和太一院長等一眾大人物海侃。

天邪、地邪、人邪乃是師兄弟三人,情同手足,他的確是莊穀二人如假包換的師叔,他們在邪劍宗內地位崇高,除了常年不出世的老怪物外,僅排在宗主之下。

一位身著白衣,氣度優雅的男子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看著他,欲言又止,一副想接近他,又不敢接近的樣子。

這位男子便是僥幸從葉成手下逃生的,邪劍宗年輕金丹一代有名的劍道天才千羽。

他是人邪的徒弟,他和莊賢關係這麼好,和長輩們的淵源也是不無關係的。

他一出來就想將莊賢等人的情況告訴他師傅了,隻是找不到機會。

他知道師傅和彆人談話,尤其是和太一院長這種大人物談話時最不喜旁人打擾。

其實,人邪長老早就察覺到他,也不搭理他,隻顧著和太一院長談笑風生,談夠了後,才不急不慢地向千羽走來。

千羽卻顧不得了,身子一閃,便在半道將他截住,臉上再無平素常見的優雅和淡定,焦急地說道:“師傅,大事不妙。”

人邪見狀白眉皺起,不悅地斥道:“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我不是一向對你說嘛,做人要精致,要優雅,要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你把我的話都拋到一邊去了是嗎。”

沒錯,儘管人邪長老氣息邪惡,麵目陰森,容貌蒼老,與優雅這個詞南轅北轍,但他心裡還是向往著優雅的,並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向千羽這位弟子言傳身教。

儘管他早已白發蒼蒼,但蒼蒼的白發依然天天用純淨的水清洗,並搭理地一絲不苟。

其優雅之處於此便可見一斑。

“是是,但是莊兄,穀天羽師弟都死了,他們都死得好慘哪。”千羽驚慌失措地說。

“莊賢,穀天羽都死了,而且還死得很慘,我還當是什麼大事呢。”

人邪說到這裡才醒悟過來發生了什麼,臉色陡變,上前一把將千羽的衣領揪住,猶如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疾言厲色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快點給我再說一遍。”

看來心急之下他倒是忘了,如此舉動一點也不優雅。

千羽便把莊賢、穀天羽的情況說了一遍。

穀天羽死在楚天手裡,這是呂嫣在生前占出的結果,自然不會有錯。

莊賢死在金壇手裡,也不難打探出來。

東禪寺和邪劍宗一向不睦,彼此都會關注對方的動向。

即便在遺跡之地這種地方,金壇的動向也躲不過邪劍宗的耳目,當然,金壇也從沒想過要躲,擊殺莊賢的前後沒有絲毫的遮掩。

這般態度就是擺明了告訴那些隱在暗中的邪劍宗的耳目,我就是要殺你們的人,你們又能奈我何。

從他那天突然改變的行動軌跡,和莊賢逃脫的路線,隻要稍加推測,就知道莊賢是栽在他的手裡。

若非是他,就算是重傷狀態下的莊賢,也絕非一般的人物所能徹底解決的。

因此,千羽沒費多大勁,就得知了莊賢被金壇殺害的事。

“師傅,師傅。”千羽因見人邪陷入呆滯,生怕其承受不住壓力,心中擔憂,連聲叫道。

人邪對他的叫喊充耳不聞,陰森的老臉看上去很是呆傻,猶如老年癡呆患者似的,哆嗦著說道:“這下完蛋了,師兄要發飆了,希望宗主能將他攔下吧,不然這事就大條了。”

他的預測果然很準確。

且把時間提前到遺跡空間的門戶洞開,所有參與者從中穿梭返回之時。

邪劍宗駐紮的山脈深處,一座處處蕩漾著邪惡劍氣的,呈現出冷硬淡黑色的陡峭山峰上。

一座洞府旁邊的靜室內,石桌上供著兩枚命牌。

造型和材質和莊賢手裡穀天羽的那種相似。

也看不出究竟是用何種木料製作的。

這兩枚命牌,一枚是莊賢的命牌,另一枚是穀天羽的命牌。

在某時,也就是南海鎮西三十裡空中遺跡空間門戶洞開之時,原本好端端的命牌突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