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回家(萬更,求訂閱,求月票)(1 / 2)

福妻盈門 煮酒梅子青 18608 字 4個月前

“啊。”李蔓驚叫了一聲,她早知道第一次會有些疼,也做好了心裡準備,可仍舊沒忍住這一下的疼痛。

她這一聲尖叫,也嚇的李墨渾身一僵,不敢再動,隻是,這才剛進去一小半,不上不下的讓他憋著好生難受,額頭很快就又密布著隱忍的汗珠。

“蔓兒,疼的厲害?”大掌輕輕的摩挲著她光裸的肩頭,身下脹的有些疼了,他有些受不住那樣的煎熬,試著往前慢慢推進,一寸一寸想要再多進去一些那溫暖緊致的所在。

“嗯還好。”李蔓羞的閉上了眼,咬著唇,聲如蚊蠅般的哼了聲,其實,也就他狠衝的那一刹,疼的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但很快也就緩過來了。

李墨大喜,宛若掙脫牢籠的困獸,雙手緊握著她纖細的腰肢,一個迅猛有力的撞擊,儘根沒入,將那一道纖弱的屏障擊的粉碎眭。

“啊!”撕裂般的疼痛讓李蔓陡然瞪大了眼睛,渾身止不住的顫著,十個腳趾頭忍不住的死死收緊。

怎麼會?第一次那疼竟不是?

“蔓兒,媳婦,很疼是不是?”李墨慌忙用手撫摸著她,他知道女人第一次會疼,可看李蔓瞬間蒼白的麵頰,眼底氤氳的水霧,他這下也真是心疼了,“我出來,不進了。債”

他忙想將小墨墨退出來,可這一動讓李蔓又叫起來,“彆,彆動”

這猛進猛出,折騰的她更難受了。

李墨果然聽話的不動了,可沒堅持一會兒,就受不住了。

“蔓兒,好些了嗎?”他低啞的聲音裡透著抹哀求,手掌順著她的後腰緩緩向下摸去,摸上了兩人緊密相連之處。

李蔓身子敏感的一縮,無力的叫道,“彆”

“蔓兒,媳婦”埋在溫柔鄉裡,卻絲毫不能動彈,這滋味比上刑還難受,再加上她剛剛那猛地收縮,李墨倒抽了一口氣,巨大的快感逼的他一個激靈,有種發狂的衝動,他撐不住了,身上早已出了一身的大汗,像被架在烈火上燒烤一般。

“好些了嗎?我,想動一下”

“嗯”痛感過去,那種脹熱的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抬起雙腿,在他腰上輕輕蹭了下。

這輕輕的一個動作,宛若熱火燎原,李墨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火山噴發似的***,遵循著身體原始的本能,幾近狂暴粗魯的在她體內衝刺撞擊著。

李蔓咬著唇,努力不想發出那羞人的聲音,但他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斷斷續續的輕吟不自覺的從她唇角溢出,宛若催情的迷、藥,讓他越發迷失,越發沉迷,恨不得融化進她的身體裡去。

極致的快樂滅頂般席卷,這男人發出獸一般的低吼,動作有如狂風驟雨,痛快酣暢的要在她體內爆發。

李蔓承受不住的再次尖叫出聲,渾身顫動,在他猛烈的攻擊下,最終癱軟下來,雙目迷離,久久不能回神。

李墨慢慢的俯下身子,臉貼著李蔓的臉頰,粗重的呼吸,汗水顆顆滴下,打濕了她的肌膚。

李蔓漸漸回神,看見他肩頭被自己撓的一道道的指痕,微微咬著唇,眼底一片羞色。

“蔓兒,媳婦”李墨輕輕啃了下她的肩甲,呼吸又有點重了起來,粗糲的指頭摸著她右臂上那一枚深紅的朱砂,看那顏色漸漸淡了去,眸底湧出無限憐惜。

“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蔓兒。”他低頭,親上了那豔麗的朱砂,一遍一遍,用舌尖品嘗著它的滋味。

被他弄的癢癢的麻麻的,李蔓身子縮了下,想躲開,但下身濕漉漉的,小墨墨還在裡麵不出來,這稍稍一動,就覺得那東西也跟著彈了一下。

李蔓臉紅心跳,慌忙推他,“大哥,出來吧。”

“唔——”李墨悶哼一聲,暗紅的顏色再次染遍深眸,才軟下去的小墨墨,被她這輕輕一推,眨眼間又硬挺了起來,直愣愣的在她體內開始腫脹難耐起來,片刻間就將她再次填滿。

不是吧?李蔓吃驚非常,才這麼會子,不會又要?

她抗拒的聲音還未出口,李墨卻已經按捺不住,雙手托著她的腰肢,賣力的又開始大動起來。

細嫩的身子被他撞的在門板上來回摩擦,她後背生疼,破碎的聲音自她口裡喊了出來,“大哥,疼”

“疼?”李墨有些茫然,不是隻有第一次會痛麼?

李蔓委屈的看著他,“這板太硬了。”

板太硬?李墨此刻除了身下被緊緊咬住的某處,根本想不了彆的,她這樣一說,他就本能的將她往起一抱,直接讓她盤腿坐到了自己腰上。

這樣硌不到她了吧。

“啊。”李蔓根本不防,那滾燙的東西隨著姿勢的變化就那樣硬生生的頂了上去,隻感覺體內細嫩的肉被撞的酥麻,她渾身一軟,癱在他懷裡。

而李墨也是悶哼出聲,不停的抽氣,隻覺這樣更深更緊,就像又有一隻小嘴在那裡狠狠的吸著他絞著他,卻又逼的他不住的想要擠進去撞進去

想要將那處狠狠占有、征服。

李蔓迷離著雙眸,入眼處是這男人蓬勃結實的肌肉,上麵密布著細密的汗珠,濃烈狂暴的男性氣息讓她幾欲受不住的想要暈厥,卻又心甘情願的予取予求,想要給他更多快樂。

有那麼瞬間,她覺得自己是瘋了,這和她以往的認知太不一樣了。

在現代,她有十年的婚姻生活,初夜的痛感模糊,剩下的便是履行義務似的一月一次,每次匆匆開始,草草結束,她並沒有太多感覺,隻認為好好躺著就行。

可今天,她的第一次交代在了這樣的窩棚裡,這換做從前,她鐵定會哭死。

可連生死都經曆過,她已經不在乎這些,真的相愛,管它窩棚還是總統套房,隻要那個男人是愛她的她愛的就好。

開始的不適漸漸褪去,那種空虛被塞的滿滿的充實感,讓她漸漸拋開女性的矜持,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她開始配合著他的動作,低低淺淺的哼出了聲。

她的配合讓李墨得到了莫大的鼓勵,小墨墨更是叫囂肆意,拚了命似的衝刺起來。

“慢著些嗯,輕點啊。”李蔓吃不住,軟軟的出聲哀求,眯著眼睛,視線無意中落下,正好瞄見胸前那一對小白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歡跳的厲害,而就在這時,他一隻大掌罩了過來,揉了這隻,又捏那隻。

李蔓羞的閉上眼睛,但如此身下被他肆意侵占的感覺越發清晰。

清晰到她能感覺到門板都跟著晃動起來,清晰到她能感覺到一邊往下掉了下,不對——

牟然,她心下大駭,就聽見土墩嘩啦一聲,自己就那樣直直的往下一坐,小墨墨不知頂進了哪裡,讓她渾身痙、攣,止不住尖叫出聲。

李墨緊緊的抱著她,將頭埋在她柔軟的胸前,感受著她高、潮來臨時承受不住的嬌弱模樣。

“蔓兒。”待她漸漸軟進了懷裡,他才溫柔的親吻起她的唇,那裡被她咬的發白,讓他心疼。

“哦。”李蔓一絲的力氣都沒了,靠在他懷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可突然想起從門板上掉下來,那時,小墨墨還硬著的,也是最脆弱的。

“你沒事吧?”她忙睜開眼睛,擔心的看著他。

“嗯?”李墨狐疑的看著她,旋即想到什麼,嘿嘿笑了,腰猛的向前頂了下,差點沒將她撞散了,“你覺得呢?”

“唔。”李蔓沒忍住哼出聲,狠狠睨了他一眼,“既然沒事,那就快出來吧。”她受不住了。

“好,馬上。”李墨待她平靜下來,抱著她直接站了起來,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瓣,開始狂猛的動了起來。

“啊,你——”李蔓叫出聲,忙一把抱住他,雙腿也不由得夾緊了他的腰肢。

這樣一緊,李墨更覺如魚得水,低頭咬住她胸尖上那一抹紅梅,全身的注意力和力氣卻都集中到了身體某處。

一番狠狠占有後,終於宣泄。

他大汗淋漓,暢快不已。

她氣喘籲籲,綿軟無力。

李墨靠在了窩棚上,李蔓小貓似的掛在他身上,幾次無力的往下墜,又被他一雙大掌給托了上去。

小墨墨從第一次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幾番托舉,立刻又有抬頭的趨勢。

李蔓怕了,下身水汪汪一片,她難受的動了下,想將他逼出去,但小墨墨食髓知味,她輕輕一動,他就又有些迫不及待。

看李墨眼底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永不會熄滅似的,李蔓抓著他的肩,小聲哀求,“大哥,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蔓兒乖,我不動了,就這樣抱一會。”李墨緊緊的抱著她,大掌順著她的後背輕輕的摩挲著。

他第一次摸著這麼滑嫩的肌膚,感覺心裡又被焦了油火似的。

看著她靠在自己懷裡,疲倦的連眼皮都抬不動,他知道,接連的兩次已經累慘了她。

但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嘗到女人的滋味,遠比他夢中的還要美好百倍千倍,他又怎麼舍得就此結束?

多想時間能夠定格,他想好好的品嘗,好好的要夠她的每一處,哪怕在她體內多待一會也好。

“大哥,咱回家吧。”李蔓意識有些模糊了,隻是覺得這樣掛在他身上,身體裡還頂著小墨墨,好難受啊,她想她的那炕了。

“哦。”李墨朝窩棚外望了眼,這一望嚇了一跳,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地上的火堆不知何時早已滅了,而兩人的衣物也散落一地,大概還是濕的。

他有些惱自己沒控製好自己,明明後天就是個好日子,就可以和媳婦在家中圓房。

去沒想到自己在這窩棚裡就直接把她吃了。

“蔓兒。”他伸手撩開她散落胸前的頭發,雪白嬌嫩的肌膚上淺淺的齒印,還有幾處淤青讓他瞪大了眼睛,這才想起自己情不自禁時有些收不住力道了。

他力氣大他知道,徒手就能掐死一匹狼,而她這樣的嬌嫩,能經得住他幾根指頭?

心內湧出萬般憐惜,他慢慢的從她身體裡撤出來,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還是濕的,但也無法,隻得抖落開,又幫李蔓穿上。

乍然的寒涼讓李蔓一顫,睜開紅紅的眼睛,就看見李墨滿眼溫柔和歉意,“蔓兒,穿了衣服,咱回家。”

“哦。”李蔓此刻已經倦的無法思考了,聽他一言,就閉上眼睛,任他處置了。

——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廚房裡點著一盞小油燈,李言、李書、小五三兄弟都在裡麵。

聽見門口的響動,三兄弟一起跑了出來。

“大哥,你們可回來了。”李書衝了過來,看李墨從小推車上抱起了李蔓,心下一沉,急問,“媳婦咋了?”

“沒咋,路上淋雨了,三弟,你去燒點熱水送到西屋來。”李墨邊吩咐李書,邊抱著李蔓進了西屋。

李言很快也端了盞小油燈過來,看李墨將李蔓放在了炕上,然後貼心的拿了床被子給她蓋上,心內陡然狂跳了下。 “大哥。”李言將油燈放在窗台上,審視的看著李墨,目光緩緩由他的臉上落到了他光裸的上身。

“嗯?”李墨所有心思都在李蔓身上,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

“大哥的褂子呢?”李言狀似隨意的問,眼睛卻緊緊盯著李墨肩膀那處好幾道細細長長的指痕。

不用說,這是女人抓的。

而究於何種情況下,女人會這樣抓男人?用腳趾頭想他也能想的到。

李墨一頓,這才看到二弟涼悠悠的目光,頓覺心虛,含糊回道,“回來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我帶蔓兒在窩棚裡避了會子雨,蔓兒身上衣服都濕了,我就烤了點火”

“嗬,大哥衣服不會當引子被火烤了吧?”李言靠在炕頭,斜眼瞟了眼昏睡中的李蔓,她粉嫩的唇又紅又種,如果細看,還能看到清楚的牙印。

他知道她一遇事就喜歡咬嘴,可咬成這樣的,得是什麼個情況?

兀地,李言心口痛了下,像被什麼撕扯了一般。

“是,是被火燒了。”李墨垂下頭,有點不敢看二弟的眼睛。

“哦,烤火?那蔓兒衣服怎麼還是濕的,大哥的褲子也是呢。”李言直截了當的說,然後,身子往前一湊,細細的看著他肩膀後背上的抓痕,冷笑,“大哥這是跟哪個婆娘打架了不成?被抓成了這樣?咱媳婦咋樣,不會也被人打了吧?我瞧瞧。”

說著,他伸手就要掀被子。

李墨忙攔住他,他就知道什麼事都騙不了二弟的眼睛,“二弟,我——”

“大哥,你說後天才是好日子。”李言眼睛紅紅的盯著李墨,雙手緊握成拳,多希望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他大哥啊。

李墨垂首,沉默不語,可是他並不後悔要了她,他也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大哥,水來了。”李書扛著木桶,小五跟在後麵,拎了一桶兌好的熱水,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來。

李言自覺的往後靠了靠,吩咐李書,“浴桶就擱這兒吧。”

“哦。”李書將浴桶放好後,又接過小五手裡的水桶,將熱水全部倒了進去,再瞧床上昏睡的李蔓,小聲問李墨,“大哥,媳婦咋睡的這樣沉?要叫她起來洗洗麼?淋雨了還是泡泡澡好。”

“嗯。”李墨也不太敢看李書,隻應了一聲,再糾結的看了眼李蔓。

李書走了過來,伸手撥了撥李蔓散落額前的濕發,輕輕喚了幾聲,“媳婦,起來洗澡了。”

“三弟,你出去吧。”李言這時伸手擋開李書。

李書怔了下,“咋了?”

突然,他像是嗅出了不對勁,然後,湊近李墨,鼻子使勁嗅了嗅,奇怪的問,“大哥,你身上啥味兒?”

“什麼啥味兒?”李墨一驚,不自覺的低頭去聞,頓時麵紅耳赤,李蔓身上的清香,還有兩人歡愛過後的味道,想不到竟如此濃烈。

“三弟,跟小五出去,我有話跟大哥說。”李言顯然不想李書知道的太多,冷著臉就將兩個弟弟給推了出去。

李墨看出李言這次是真的怒了,他這二弟平時很少發怒,也或者說他即便有怒火也不輕易的發,他那張臉上始終會掛著雲淡風輕似的笑意。

“二弟——”李墨想解釋。

“大哥,你也出去吧。”李言這時也對他做出了出去的手勢。

李墨不放心,“二弟,你想做什麼?”

李言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大哥也淋了雨,也該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另外,飯菜都做好了,給你們留著呢,大哥洗好再吃點東西。”

“二弟?”李墨心裡突然愧疚起來,他在窩棚裡快活,卻忘記弟弟們在家擔心了。

“去吧。”李言對他輕輕笑了下,“這裡交給我。”

難不成二弟要幫蔓兒洗不成?李墨緊張起來,“二弟,你吃過了嗎?一起去吃吧。”

“我——”李言剛想說話,李蔓在床上動了動,長長的睫毛顫了兩顫,眼皮終於掀開了。

暈黃的光線下,先是看見了李墨的臉,小臉不自覺的緋紅一片,“大哥,這是哪兒?”

“才出去一日,連家都忘了嗎?”李言站在炕頭,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