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合迎 我的福臨(1 / 2)

牽動情腸, 好像隻是親吻並不能紓解福臨的心火燎然。

福臨把含璋抱起來,含璋被親的臉蛋紅紅的。

往日純澈如水的大眼睛裡流淌出絲絲情意來。

她勾著福臨的脖子,隻瞧了他一眼, 便知道福臨此時想做什麼了。

她借口福臨忙不想打擾他,搬回坤寧宮後,這十一日都不曾與福臨親近過。

算起來最後一次在一起, 也有十來天了。

不光福臨想, 現在心結稍稍解開些的含含小皇後心裡也是很想的。

她抓著福臨的衣袖,看了一眼因為福臨走路帶風而飛起來的兩個人係在一起的頭發。

她的臉有點紅,脖子也熱了。

福臨這麼著急的麼。走路這麼快啊。

“是不是還去那間屋子啊?”含璋趴在福臨的肩膀上,往外頭看了一眼,發現福臨走的好像不是去那邊的路線。

那間屋子除了上回用過一次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福臨將那屋子封存起來,不許人進去清理,連鑰匙都收在乾清宮裡了。

這會兒過去,那屋子裡指不定還有灰塵呢, 這,兩個人怎麼睡呢?

含璋還悄悄的在福臨的腰間摸索,不知道他是不是記得把鑰匙帶出來呢。

那屋子去不了的話,他們該去哪兒呢?

含璋盯著福臨深邃的眉眼,心裡有一點小小的雀躍, 也不知道是在歡喜些什麼,總覺得他們這個樣子,有點饑色呀。

像是, 像是男朋友帶著女朋友去開.房。

“不去那裡。”

福臨垂眸瞧了她一眼。懷裡的小皇後眉梢眼角都掛著笑,瞧她的眉眼又恢複了往日的精靈活潑,看著他的眼中也絲絲淺懷著情意, 福臨的目光也柔軟下來,眼底的暗色卻更深了。

他抱緊了含璋,往園外走去:“不在這裡。朕帶你回宮。”

回宮啊。

含璋的手在福臨的肩背上來回撫著,湊近了他的耳朵說:“回宮要好久啊。你確定忍得住麼?”

方才被抱坐到他的身上,小福臨的存在就已經不容忽視了。

這叫了名字果然就是不一樣了。連這樣的話含璋都敢說了。

好像與他說開了之後,心上放了一個福臨,這相處起來似乎更親密也更放開了。

含璋仿佛發現了新奇的事物。她好像自己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來來回回的摸著福臨的耳朵,笑吟吟的看著福臨慢慢變紅的脖子,心裡覺得他真好看,我真喜歡他呀。

“你要是不想朕與你幕天席地。在這裡就要了你。你就老實些。”

摸著耳朵的手一頓,好似被嚇到似的耷拉了下來,隨即被放在脖頸上,有輕柔的指腹落在他的脖子上。

小皇後跟個勾.人的妖.精似的,聲音軟軟的催促他:“那你就快點嘛。”

含璋還不能在外麵。她甚至還認真的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不能在外麵。好像可以接受晚上,但是,白天不行的。

含璋是跟孩子們坐著車駕來的,福臨是騎馬來的。

被放到馬背上的時候,含璋還問呢:“為什麼不在這裡啊?”

她倒是還好,看福臨似乎忍得辛苦難受了。她還是有點兒心疼的。

難不成這麼大的宅子花園裡,還找不到讓他們住的地方麼?早先瞧著福臨,也不像是有潔癖要挑地方的人啊。

再說了,給皇後與皇上的地方,還能差麼?那肯定是最好的啊。

福臨瀟灑上馬,直接用披風把含璋結結實實裹在懷裡:“朕要懲罰你。這裡的東西不夠。”

言下之意,宮裡的東西預備充足了。就等著正主兒到了。

福臨縱馬而行,含璋隻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摟在他懷裡,像是被他帶著在風中飛行似的:“你在說什麼呀?什麼懲罰?為什麼懲罰我?”

“你說呢?”福臨注視著前方,並沒有看含璋。

可攥在她腰間的手,還有含璋緊貼著的胸膛,都在提醒著含璋,他身上裹著一團火,隨時隨地準備燒上她的。

“是誰躲著朕?是誰十來天都不和朕親近了?朕要是不懲罰朕的含含,說不準含含哪天不高興,就跑了呢?叫朕再也找不著了。”

“不會啦。我這麼喜歡你,我怎麼會跑呢?”含璋可算是知道了,這會兒還不哄人,更待何時呢。不給他一點甜甜,回頭還不知道被他怎麼作弄呢。

福臨垂眸,深深望了她一眼,而後目視前方:“你等著。”

這話中掠.取意味深濃,含璋是被正麵抱在他懷裡了,幾乎是被一團火熱包裹住,含璋耳根紅紅的,不敢再繼續撩.撥他了。

也不知道到了哪兒,含璋忽然才想起來:“孩子們還在湯瑪法那兒呢。”

福臨道:“等課上完了。會有人送他們回宮的。也會有人告訴他們,他們的皇額娘是被汗阿瑪帶走的。”

含璋就紅著臉不說話了。

含璋被帶到了乾清宮中。

被放到乾清宮暖閣裡寬大的龍榻上,含璋的手撐在柔軟的被褥上,紅著臉看著福臨關上門,放下帳子。

此時床帳搭在福臨身後,含璋臉紅,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耳根熱熱的,不自覺竟咽了咽口水,過後又覺得害羞,以前怎麼沒覺得這個時候特彆令人期待呢?

自被福臨點破心思,含璋心裡察覺到了對福臨的喜歡,她的目光就沒有辦法從福臨身上移開了。

好似是隨著他的動作,在重新認識這個男人。

她以前就覺得福臨很好。尤其是肩背力量很強,腰腹力量也很厲害。

現在意識到了心裡對福臨的喜歡,眼中帶著情意,再絲絲縷縷的望向他,便覺得心裡很歡喜,怎麼也移不開目光了。

看著福臨,含璋眼角餘光卻瞧見了床榻裡側的一個小東西。

那從湯若望的宅子裡搬回來的穿衣鏡早就搬出去了,可什麼時候,床榻裡側又多了個小箱籠呢。

瞧著這箱籠跟她用的妝奩盒子差不多,但比她的妝奩大些。而且還有三層,像抽屜似的,可以抽出來瞧。

含璋好奇,努力伸手過去,打開了第一層。

可才瞧了一眼,含璋的臉就紅透了,她立時轉身看向福臨:“你——”

話卻沒能說完。

含璋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福臨欺著她:“朕怎麼了?怎麼不說了?”

含璋紅著臉,低聲嘟囔:“你怎麼有那種東西啊?”

打開的第一層還沒關上呢。福臨一眼就看見了。

他笑了,伸手就把那玉拿過來了:“朕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朕是給朕的含含準備的啊。”

捏著懷裡小皇後的耳朵,學著她在路上時那樣輕撫:“前兒不是還說,朕真是最不正經的麼。那麼些不正經的東西給你用過了。不是說了,要尋些正經的東西給你用麼。”

含璋藏在心裡許久的話,此時終於紅著臉嘀咕出來了:“福臨,你可真是。”悄悄在他耳邊說的。

小皇後的尾音嬌嬌顫顫的。帶著些抱怨。似乎又藏著些無處遁形的歡喜。

福臨都笑了,直接捉住她的手:“那你呢?那朕的含含這是在做什麼?”

“朕和含含這麼好,朕以為,咱們是一樣的呢。”

福臨甚至把那玉送到了含璋的手裡:“這可是正經用來把玩的東西。不比從前那些好麼?”

從前那些沾過含璋身子的,都好好的藏在含璋箱櫃深處呢。

福臨說的沒錯,那些東西確實比不上這個正經。

含璋手裡握著這溫潤的玉柄,聽著福臨要求她用來看看的話語,一雙大眼睛裡幾乎要透出水來了。

這是什麼呢?她還真是認識的。

玉做的。那一抽屜裡都是各式各樣的這個。

含璋總算是知道福臨預備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了。

是為了懲罰她。也是他那時候起就處心積慮準備的。樣樣都是好材質,樣樣都是千金難尋,可不得花這麼些時間預備麼。

一層是各式各樣的玉先生。一層是各式各樣會叮當作響的小鈴鐺,是掛在脖子上的。腳脖子上也成。

還有一層,是放進去的。不是放福臨那裡,是放在她這裡的。

另一端牽引在福臨的手上,她的快活幾乎是折在福臨手裡了。

他說:“朕要罰你。罰你現在才肯喜歡朕。”

暈暈乎乎的小皇後此時才曉得,這個男人‘記仇’計較的這麼深呢。

可心裡但凡生了喜歡,含璋就覺得今日和從前的許多好似都是不一樣的。

她明明是不成了,又覺得心裡很喜歡,特彆愛看福臨為她失控的模樣。

從前的許多時候,追求的都隻是單純的舒坦與快樂。和福臨在一起也是很好的,但最後總是她躺平的時候多,出力是出不上的。

這回因著心裡有情愫牽扯,覺得福臨為她著迷吸引的模樣可真好看,心裡上竟也得到了很大的滿足與愉悅。

難怪人家都說,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感覺是不一樣的。從前還不懂呢,今日才體會到,確實是不一樣的呀。

含璋被福臨抱去暖熱池水中的時候,她手腳都抬不起來了,黏黏糊糊的趴在福臨身上,讓福臨伺候她。

看著福臨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笑,以前沒有在福臨身上留下過這麼多的痕跡。今天確實是有點失控了。但是她感覺很好啊。

“疼不疼呀?”有時候下手沒輕重。不小心弄了點指甲的紅痕印子,碰了水怕是有點疼的。瞧著福臨麵不改色的模樣,含璋怕他在忍著。

“不疼。”福臨笑起來,“就跟小貓崽伸爪子撓人似的。朕不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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