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玉荷本應該在殷禮這裡用完晚飯就回家,但她這個人有點懶,加上殷禮拿出一瓶價值不菲的酒。
“我聽說學姐很喜歡喝酒,我這裡正好有一瓶。”他搖晃酒身,笑看著玉荷。
玉荷不算酒鬼,但也是很愛。特彆是晚餐時分,喝上一杯,在昏昏睡去,簡直不要太幸福。
但顯然,這裡不適合她喝酒。
“嗯…少弄一點,我嘗個味。”最後,玉荷還是沒忍住自己的欲-望。喝一杯沒事,醉不死人。
她也不信一杯能讓她醉倒。
“好。”殷禮點點頭,給他們一人倒上一杯。
晚餐過後,玉荷發現這酒雖然沒讓她醉。但後勁很大,喝完臉蛋紅了起來。
她坐倒在沙發上,陽台上的風吹著紗窗莎莎作響。因為夜風,她身上酒氣散了一些,小蛇被重新放回玻璃窗裡。
因為知道她喜歡,殷禮拿出一個小倉儲盒,將它投放其中。在放到玉荷腳邊,窗外的風吹著紗窗,也吹著他們。
電視裡放著娛樂節目,年輕的女人姿態慵懶的軟倒在沙發上。模樣青俊美陽光的青年與小蛇一起,呆在毯子上麵向她。
突然殷禮道:“阿荷想好給它取什麼名字了嗎?”
他的話,讓玉荷因為醉酒陷入迷茫的思緒慢慢回籠。她看向他,過了片刻才道:“她是雌性還是雄性?”
也是這時玉荷發現,自己和它玩了半天,還沒搞清楚它到底是什麼性彆。
這樣的認知,讓她重新將心思放到它身上。坐在沙發上的人,打了個哈欠,也慢悠悠的往毯子上的挪,很快也和殷禮一樣,圍著小家夥的坐著。
“雄性,九個月,沒取過名字。”
她看著睡在盒子裡安靜的小蛇,通體黑色,沒有一絲雜色。黑到一定程度,在某些情景下,黑到發光。
“叫…小黑吧。”想了半天,玉荷都沒想出一個好一點的名字。
“是不是有些敷衍了?”
“他是我的。”殷禮的不讚成,讓玉荷不高興起來,直接嗆道。
顯然殷禮沒想到玉荷會為了這點小事和他生氣,看來她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家夥。
“行,你的,聽你的。”沒有生氣,反而認可道。
“那兒子你以後就叫小黑了。”青年指尖滑過小黑蛇漂亮的鱗片,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
他用了一個很微妙的稱呼‘兒子’。
如果小黑是他的兒子,那玉荷又是小黑的什麼。媽媽?擁有同一個兒子,那他們之間的關係又該怎麼論?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
但玉荷沒有反駁,總要讓他占點便宜,才會乖乖替她養蛇。
這樣想著玉荷默認了他的稱呼。
她其實很有惡趣味,喜歡看一些人自作聰明。就像釣魚,她永遠穩坐釣魚台。
看著下麵的魚兒費儘心機往魚竿上扒拉。明明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不解釋,任憑風浪起,最後看他真心錯付。
心痛的又不是她,玉荷為什麼要難受。她可沒良心,將心比不了心。
女人或許是真喝多了,也或許是不在乎。在他說出那些曖昧話語時,沒什麼反應。
隻是迷蒙著眼,趴在茶幾上,看著盒子裡安睡的小蛇。殷禮笑了,看來自己這個辦法用的很好。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夜越來越暗。時間來到晚上十點,玉荷太困了,她趴在桌子上慢慢睡著。
她的酒量,沒她認為的那麼好。
殷禮看到這這幕,現將小黑放進玻璃箱裡。在將昏睡的女人抱起,準備把她抱回臥室,讓她去床上好好睡。
但他剛接近玉荷,睡眠質量一向不好的玉荷立馬醒了過來。她撩了把頭發,視線才慢慢清晰。
殷禮蹲在她身邊,小聲道:“回房間休息吧。”
看清身邊的人,玉荷也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哪裡。
“ 不用,回學校。”她摸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殷禮本來想將她留下來過夜,但想著,這樣似乎有些過於急躁。也怕讓她反感,便沒在強求。
“行,我送學姐回家學校。”今夜的夜風有些冷,殷禮看她穿著單薄,便從一旁的衣架上拿過一件自己的外套,想要給玉荷披上。
走路都有點顛簸的人,這時自然沒有拒絕。等出了家門,迎麵而來便是秋日的冷風,她瑟縮一下,裹緊了身上的男士外套。
“等會,我去開車。”
“好。”
學校和這棟住宅之間並沒有多少路,但因為玉荷有些醉了酒,再走回去肯定不行。所以開車是必然 。
青年身高腿長,模樣精致。他長得很好,是成熟男性的那種好看,劍眉星目,五官立體。
和她喜好一致,還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