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很黏人, 也很可愛。
看樣子最近過得很不錯,也很親近殷禮。最讓玉荷欣慰的是,它沒忘記她。
她伸出手, 殷禮意會便微微壓低身行靠近她,小蛇也離她更近。
吐著蛇芯子的小家夥慢悠悠的繞上她的指尖, 在順著她細白的手骨爬向她的腕骨。一圈又一圈,直到緊緊攀附在她腕骨上, 才乖乖趴下閉眼休息。
是個很有靈性的家夥, 玉荷心情不錯的誇獎道。
“抱歉, 騙你了。”見玉荷沒有生氣,殷禮臉上笑意淺淺開口。
這並不是多大的事情,也並沒有嚴重到讓玉荷對殷禮生出負麵情緒:“看在你幫我養它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走吧,喝酒去。”說到喝酒兩字,玉荷臉上笑意更大,她撫摸著小黑,走在青年前麵,微微彎起的嘴角能讓人知道她心情不錯。
“好。”青年跟在他身後, 臉上也帶著輕笑, 對於她略貧嘴的行為也隻是笑笑。
兩人一前一後, 一黑一藍。
青年身高腿長,走了不一會便追上了玉荷, 逐漸並肩而立。
一美一帥,又都是大高個。吸引人視線同時也不由得讓人感歎真般配。
在這個喜歡給行為貼標簽的時代,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走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讓人誤認為情侶。此刻玉荷和殷禮就是這樣的情況,好在這段路上沒什麼人, 讓玉荷自在很多。
玉荷不是一個道德敢強的人,也不認為戀愛了就不能在和男性接觸。相反她覺得戀愛了也應該有獨立的交友圈,畢竟隻是談戀愛又不是結婚來個資產整合,用不著將雙方的人脈關係全部鏈接。
這是個很開明的時代,這世界上也不是隻有愛情,這世界上還有友情,有社交。就像她和殷禮,雖然對方對她心思不單純,但她心思純呀。
她隻想他給她養兒子,順便帶她喝點小酒吃點好吃的。
簡直純的不能在純~
被人看到就不自在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和金斯玉在一起久了,被他那些歪理荼毒了。也怕被人看到最後捅到那人身邊,到時候不好收場。
這小一個月的接觸,她可是見識到了一個男人的嫉妒心到底有多可怕。簡直就不能理解。還是眼前的青年和柳鷙好,不管她,還聽她的話。
讓他乖乖的就乖乖的,一點都不鬨。
兩人走了一會很快來到殷禮家,客廳內確實如青年說的那樣擺放上了好幾瓶酒。中外都有,白的洋的加起來足足有四五種。
“我想你最喜歡喝酒,最近因為你男朋友又戒了那麼久。現在肯定很想,所以就拖我朋友弄了幾瓶少見的。”
“你可以每個都嘗一點,不過還是要少喝一些,畢竟都是烈酒,喝多了對腸胃不好。”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動聽,玉荷很受用。
但身為一名酒鬼,又怎麼會聽這話。
何況這還是一個被人強迫戒酒一月的酒鬼。
玉荷沒等殷禮的動作而是直接走了過去,拿著開酒器一瓶有一瓶的開著,直到全部開完。
她也不管這裡是不是自己家,這樣的行為過不過分,或者禮貌不禮貌。反正殷禮說了,都是送給她的,她愛怎麼做就怎麼做。
殷禮也默許了,不過在玉荷準備直接對瓶吹時從後麵握住瓶身,製止她的動作,溫聲開口道:“你還沒吃東子,直接喝太烈了。”
“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墊一下肚子,還有下酒菜,我們可以慢慢喝,不著急。”
他說的很有道理,自從係統消失後,她的酒量越來越差,身體也越來越糟。直接對瓶喝,估計得胃穿孔。
殷禮:“還有,這是白酒。”
“行吧,你去準備吧。”覺得殷禮說的很有道理,玉荷也就沒發脾氣,而是點了點頭。
隨後便像大爺一樣坐在了沙發上,她從茶幾上拿出一個乾淨沒用的過的杯子,倒上滿滿一杯啤的。
喝了一口,覺得不過癮,就問在客廳餐桌邊準備的殷禮家裡有沒有冰塊。她覺得配上冰塊味道會更好。
“有,我去拿。”
對玉荷來說這是一場久違的盛宴,也是她時隔半月第一次喝酒。喝著喝著,就染了一身的酒氣。
見她一種酒又要倒第二杯,坐在她身邊照顧她的殷禮小聲勸道:“彆喝了,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四杯了,你男朋友知道會生氣的。”
也不知道是真勸還是假勸,在青年說出這話時,帶了一個不在場的人名。
更好笑的是他把阻止玉荷喝酒的理由推到了金斯玉身上。
玉荷是喝的有點多,但不是傻了。她知道殷禮又要開始茶言茶語。她坐在地毯上姿態悠閒的往後靠,直到肩背抵在沙發上才慢悠悠的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
看著他這張臉,玉荷笑了。
這家夥心思壞,但勝在嘴甜,每一句話都說在她心上。她也懂對方的意思,不就是提醒她金斯玉對她的逼迫。
她的眼睛太清透了,瞳仁漆黑。眼下的長睫因醉酒後的迷醉輕顫,像是隻黑色煽動翅膀的蝴蝶。
那雙眼睛好像在告訴他,她什麼都知道。是呀,怎麼會不知道呢…她有過那麼多戀愛經曆,她看得出來他喜歡她。
而她也默許了他的行為,所以在某一種程度上玉荷也是喜歡他的。
這樣的認知讓殷禮臉上的紅意更顯,顯然,他也有些喝多了。
“學姐在笑什麼,是在笑我的喜歡嗎?”
秋日正午的陽光,豔的讓人睜不開眼。白色的紗簾被風吹的輕晃,光影交替間,讓室內多了一絲陰影,這絲陰影又給醉酒的兩人鍍了層隱-晦的曖-昧。
青年坐在她腿邊,兩人都是坐在寬大的地毯上。身體上的無意識相觸,酒精的作用。促使著殷禮向喜歡的人靠近,黑色寬鬆的毛衣因著他的靠近,壓低領口,露出裡麵精致的鎖骨。
以及誘人的一點薄紅。
一顆豆子大小的紅色,周圍很白肌理也很勻稱。玉荷俯看這慕,平靜的抿了一口酒便移開視線,雖然場麵很誘人,也很色-氣。
但奈何她是一個沒開過葷的賢者,看起來好像上過很多人,或者睡過很多人,但其實沒有,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有多快樂,所以目前對此興趣不大,甚至還沒有兩瓶酒對她來的吸引。
她漫不經心的移開目光,像是不怎麼感興趣。這讓殷禮臉色白了一瞬,他意識到自己似乎被嫌棄了,又或者說他的身體對玉荷並沒有多少吸引力。
這是殷禮不願意接受的,但此刻也隻能笑笑不說話。可她還是不信邪,他能感受到玉荷對自己不討厭。甚至和他一樣,也存著一點互相搞曖昧的意思。
他可以確定,玉荷對這件事並沒有多抗拒。那她為什麼會拒絕,是酒精不夠催眠,還是屋內鮮花不夠氛圍。
又或者是刺激還不夠大。
刺激這東西,脫-光顯得下流,裹得太嚴實老實巴交讓人沒興趣,隻有露出半節若隱若現才有那味。畢竟太刻意的勾引,可能會適得其反,無意識的總是更佳。
送到嘴邊的肉,肯定沒有自己想要的來的香。
道理大家都懂,可問題是玉荷不會主動,她對男人也沒那方麵的興趣。
又加上看過柳鷙那些性感大片,現在殷禮做的這些就隻是小兒科,小到玉荷懶得看。
甚至看到這一幕,聯想到的也是柳鷙。
柳鷙雖蠢,也不及殷禮聰慧,但人足夠美麗,也足夠讓人大開眼界。自然玉荷心中有他一份天地,不能說多喜歡,但絕對一時半會兒忘不了。
雖是這麼說但在青年靠近她時,玉荷也沒拒絕,而是淡定的接受。因為他是她原著中的奸夫,是一個注定和她有感情牽扯的男人。
所以玉荷才不會拒絕,而是坐在毛毯上任憑對方胡作非為。在他的唇即將貼上來時,一直不表態的人微微挪開沒讓他真的吻上,躲開的原因也很簡單,她要喝酒沒時間和他搞曖-昧。
畢竟一個吻,真的很費時間。
特彆是某人為了營造出浪漫的氣氛,和醉酒的迷離感,緩緩靠近的時間太長了。
她的動作並不大,青年的吻沒落到她唇上,卻也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一個輕而柔的吻,曖-昧到什麼都呼之欲出。
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模糊,說是朋友,認識也不過半月。第一次見麵就是搭訕,第二次見麵是幫忙養寵物。
第次,也就是此刻。
在這場關係中玉荷從來不是主導,她懶也因為她覺得除了男主以外,沒有男人值得她付出那麼多心神。
所以一直都是一種可有可無的狀態,這樣的狀態讓殷禮不好區分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係?
朋友還是曖昧對象,都難以說清。但從這個吻後,一切都清晰明了。
他們是曖昧關係,他喜歡她。
她有男朋友,她也很愛她的那位男友。但殷禮想,這愛還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畢竟柳鷙就是個例子,不是嗎?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打聽的夠仔細,這能知道一二。柳鷙能鑽那個空子,他為什麼不可以?
“學姐,我們這樣被金學弟看到了他會誤會吧。肯定會誤會,像他那樣嫉妒心強的人,一定會罵學姐。”
“不像我,隻會心疼學姐學業壓力大。想辦法給學姐緩解壓力。”他輕聲細語,在這陰涼秋日裡聽起來舒服極了。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就像是刻意引-誘一樣,壓得很低很緩。
酒香、青年磁性的聲音,都讓玉荷很受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青年已經來到玉荷身邊,不再局限於輕微的觸碰。
而是更加直白,親密的關係。
他與她十指相扣,吻在她脖頸,黑色的小蛇從父親的領口爬出,順著兩人相碰處來到母親的懷裡、手中。
“起開吧你!”就在一場酒後亂-性即將發生時,玉荷麵對青年的勾-引隻是嫌棄的推開。
隨後又去撈酒瓶,直接對著瓶子喝。
她醉了,醉的徹底。
玉荷不是一個酒品好的人,以往沒人發現這點是因為係統會幫讓屏蔽酒精對身體的傷害。所以就算抱著一桶喝,她都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