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繼續糾纏沒有任何意義,可他就是愛她,放不下她。
他不喜歡聽那些分手的話,也不想聽玉荷說的從未愛過他的話。
他們的初遇是美好的,天文社的聚會。昏暗的燈光下一見鐘情,少年的青□□意,熟女的向下兼容。
是青澀的,也是帶著桃子香味的。
他愛主動吻他的女人,也愛她的輕哄。可那些都是短暫的,片刻的,甚至撐不起一個回憶鏈。
自從在一起後,他們之間除了出軌就是爭吵。不是發現她很這個男人有曖昧,就是和另幾個男人滾在一張床上,她無時無刻不在背叛。
沒有一刻是停歇的。
而他也變得像個疑神疑鬼的瘋子,查她的手機,聯係方式,好友。他像個神經質的變態,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著她的動向。
看她有沒有背叛他,有沒有那一方麵的想法?他變得歇斯底裡,偏執易怒,變得蠻不講理。
他痛恨這樣的自己,也痛恨將她變成這樣的玉荷。
“我知道!知道是假的!”
“彆說了!閉嘴,彆說了!”情緒的爆發往往就在那一瞬間,金斯玉接受不了玉荷不愛他。更接受不了他那些美好的記憶,是假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這樣對著我,我哪裡對不起你,你告訴我,我哪裡對不起你!”他拉著女人的手,質問。
“既然騙了,為什麼又不騙得久一點?為什麼又不演得真一點。”
“為什麼要在中途扔掉劇本,為什麼要這麼傷害我?我那麼愛你,我什麼東西都給你,你要的錢你要的房,我都給你。是給的不夠多嗎?還是你想要更多,都可以,我都可以給你!”明明想要對她更惡毒一點,可當真的爭執起來時,金斯玉卻隻想問為什麼不繼續愛他。
他流過太多淚,為她哭過太多次,他的眼淚早就不值錢。玉荷自然不會心疼,隻不過在聽到對方說可以繼續假裝時,有些詫異。
她以為這話說出來,金斯玉會毫不猶豫的打她一頓。可沒有,他繼續在流那不值錢的眼淚,好像是想用這樣的眼淚來擊潰玉荷。
玉荷的手上被他的血液弄濕,濕膩又血腥的東西在她們之間流動,玉荷覺得惡心極了。
她用力的推開他,就想要離他遠一些。可她隻是個女生,和金斯玉相比她的力量實在是微乎其微。
特彆是在對方激動時,顯得更加弱小。金斯玉將要離開的人,重新拉入懷裡,不去管手中的疼痛,也不管這裡是不是畫室。
他抱著女人的腰,強硬的吻她。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你答應我的,你要和我結婚。”金斯玉邊哭邊吻著她蹙起的眉,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痛…很疼。
少年看著柔柔弱弱,像是個不通情的……窗外又下起了小雨,這次比以往下得更猛烈。北方的十一月,雨夾著雪,緩緩從天上飄落,壓白枝頭屋簷。
屋內開著暖氣,卻還是有些陰冷。